彭静蓉已经忍受不了现场的气氛跑到一边呕吐起來,吐完了也不敢过來了,她知道下面的酷刑将会更加血腥和残忍,为了今后的日子还能吃下饭,还是不看为好。
刘子光看不见,当然沒有这些顾虑,他想起昨天断腿那家伙得意洋洋的话语,冷声问道:“昨天问我是选油淋鱼还是炸鸡腿的不是你么,怎么现在熊了,还有石大人,不是要霸占我的贵和楼,收编我的红衫团么,昨天的冲天豪气哪儿去了,來人,先请这个断腿的仁兄下油锅。”
马五哭喊着被拖到了油锅边,锅是连队炒菜的大铁锅,油是上好的莱芜花生油,下面熊熊烈火是用兖州的无烟煤烧起來的,一张铁丝网把马五罩了进去,几个士兵用长长的铁钩子挑着网兜把马五放进了油锅。
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一股炸肉串的香味传來过來,随着兹拉兹拉的滚油烧灼着ròu_tǐ,炸肉香逐渐变成了蛋白质被烧糊的怪味,马五一辈子不知道用这招害死多少无辜百姓,今日终于报应在自己身上,才过了两遍油,马五身上的肌肉就脱落了,两条大腿已经能看见骨头了,再炸一遍,连骨头都酥了,他倒是比徐英死得痛快些,强烈的剧疼超出了神经所能承受的范围,在炸第二遍的时候人就已经死了。
得知马五已经死了的消息,刘子光不满意的哼了一声说:“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下一位石大人可不能死得这么痛快。”
石彦已经被封住嘴丢到了一边,他看到一帮凶神恶煞的家伙凑到一起一边说着什么一边不时扭头朝着他阴笑,一颗心顿时吓得紧缩起來,两个兄弟的惨状已经够恐怖的了,自己这个首犯肯定死得比他们还要惨上百倍,,早知道那天不去贵和楼喝酒了,早知道不惹这个姓刘的了,早知道不到山东來淘金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石彦到现在都沒想到当初就不该做一个坏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因果报应,环环相扣,从他开始做六合县的小地痞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今天这个结局。
最终的讨论结果是采用一种传说中波斯国的古老刑罚,找一根坚硬的长木头,前端削成细细的钝圆头,从石彦的gāng_mén**去,然后立在地上,依靠他自身的体重慢慢下坠,木头逐步刺破内脏,最后从脖子附近穿出來,整个过程从一天到两天不等,着实是一种极其残酷的刑罚,用來对付石彦这样的人再合适不过了。
行刑开始,一根前细后粗的枣木捅进了石彦的gāng_mén,疼得他眼泪横流,被封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几个大汉慢慢的把枣木竖了起來,石彦就这样悬在上面,尖木一寸一寸的深入他的体内,他全身肌肉紧绷,试图减缓身体下沉的速度,这种行为无疑是徒劳的,只能延长他的受刑时间。
石大人就这样忍受着剧痛的煎熬,感觉着木头在自己体内一寸一寸的上升,全身冷汗直冒,肌肉痉挛,慢慢的连惨叫的力气都沒有了,但是精神还算清醒,由于身体中部的脏器都是肠子,胃这样的非重要器官,所以他的死亡将是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和棺材里被石灰烧灼的徐英相比,很难说哪一种死法更痛苦,(读者大大您以为呢?)
这根穿着人的枣木杠子就这样竖在段店大营的校场上任凭众人欣赏,刘子光对身边直冒汗的吴三桂说:“阮大铖不是偷偷把人放跑了还装不知道么,我今天把人杀了也不声张,全当不知道,大家都装傻,小吴你也别把刚才看见的事告诉别人,这个事就这样结了吧。”吴三桂擦擦汗说:“刘兄所言极是。”
话是这样说,可是这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石彦三兄弟被刘子光在段店处死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济南府,阮大铖当然也收到了风声,可是他又能如何呢?只能把一腔愤怒化作奏折,一封封的发向京城。
与此同时,刘子光也离开了济南,带领红衫团的一千精兵走在去往京城的路上,济南方面已经留了三百人马,加上当地招收的几百人已经足够,再说还有关系良好的禁军帮着照顾,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什么,现在首要的事情去京城寻找医生治疗眼睛和烫伤,另外和小皇帝约定的三个月时间也已经到了,虽然人受伤了,可是答应人家的事还得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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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站是利国铁厂,内宅会客堂上,彭厂主先是慰问了刘子光一番,然后把彭静蓉叫到了内室说了老半天的话,声音越來越高,对话越來越激烈,说到后來彭静蓉忽然小声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就听见茶杯狠狠砸在地上的声音,大小姐昂然摔门出來,扶着刘子光义无反顾的走了,把一旁的二小姐惊得小嘴张开老半天都忘了合上,原來姐姐发起脾气來比自己厉害多了,根本不买老爷子的帐。
刘子光一边走一边问:“你爹是不是劝你不要和我在一起。”
“你都知道了还问。”彭静蓉已经恢复了平静,淡然说。
“那你怎么回答的。”刘子光继续问。
“我说已经是你的人了。”彭静蓉面上浮起了两朵娇羞的红云,幸亏刘子光眼瞎看不见,不然一定看傻了眼。
这一招绝啊!生米已成熟饭,就算老爷子再怎么反对也无济于事了,不过刘子光还是觉得自己有点委屈:“可是你还不是我的人啊!”
“还说。”彭静蓉轻轻在刘子光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