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发生爆炸的时候阔日杜布就开始了紧急下降,放空了飞艇里几个小气囊的氢气,并且把索具放了下來,长长的索具下面挽了一个绳套,由于沒有重物坠着,索具随风飘荡,并沒有楼顶上,刘子光左右四顾了好几眼才发现索具,他可沒有时间奉陪四大供奉,夹着刘小猫纵身一跳,在半空中抓住了索具的绳套,右臂穿进绳套,晃晃悠悠在空中飘來荡去。
刘子光这边一拉住绳套,飞艇立刻向下微微一坠,绳索被绷得笔直,阔日杜布也顾不得许多了,挥刀斩断了坠在吊篮壁上的压舱铅块绳子,八个沉重的铅块呼啸而小,飞艇猛地向上一蹿,带动刘子光也迅速升高,看起來如同仙人飞升,腾云驾雾一般。
四个供奉虽然武功高强,但是毕竟年龄大了,难免老眼昏花,居然沒看见刘子光抓着的绳子,只以为是高深的轻功。
“难道这就是…… 失传已久的天外飞仙。”大供奉揉揉眼睛,颤抖着声音问。
“…… ”其余三个供奉都沉默不语,这样神奇的功夫恐怕已经达到了剑仙的程度,他们几个平时自视清高孤傲的老家伙就算在修炼一百年也达不到这个境界,幸亏刚才沒有打起來,不然几条老命保准玩完。
番子们爬上來的时候,刘子光已经升的很高了,看起來更加神秘莫测,暗夜中一个酷酷的剪影在空中飞翔,即便是见多识广的东厂番子也不免目瞪口呆,掉了一地的下巴。
正当一大群人发呆的时候,八个沉重的铅块带着加速度从天而降,如同八颗重磅炮弹楼顶,本來就站了几十个人不堪重负的楼顶顿时被砸出八个大窟窿,檩子折断了好几根,整个楼顶轰然倒塌。
等杨督公赶到现场楼已经不成样子了,整个第三层一片狼藉,遍布着瓦砾、尸体、灰烬,哼哼唧唧的伤员还在不停的往下抬,不消说,东厂的绝密特工名册已经失窃了。
“谁干的,这是谁干的,。”杨督公声嘶力竭地大吼,如同一只愤怒的雄狮,不对,是愤怒的阉狮,吓得番子们沒有一个人敢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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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发动机,快去南城外。”刘子光爬上吊篮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命令,刘小猫已经昏迷,而且身体开始发烧,身中剧毒随时可能丧命,大半夜的上哪去找能治蛇毒的郎中啊!唯一能想到的只有琼斯博士了。
阔日杜布把飞艇藏在浓厚的乌云里,开动了发动机,靠着罗盘的指引向南城外飞去,马达的轰鸣在远处隐隐的雷鸣掩护下也不是那么明显了。
“快,一定要快,要不然闪电來了大家全完蛋。”氢气飞艇可是易燃物体,被雷劈到肯定要发生爆炸,刘子光望着天边的闪光焦急地说。
阔日杜布紧绷着嘴唇沒有答话,握紧了操纵杆继续下降高度,向着城南飞去。
后半夜的秦淮河已经沒有了繁华似锦的面貌,彩灯熄灭,人儿入眠,只有南城墙上一排排灯笼显示出城市的轮廓,沒有人看到天上的飞艇,更沒有人知道刘子光焦灼的心情,刘小猫的身体滚烫,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完这短短的旅途。
紧要关头也顾不得许多了,刘子光把刘小猫的夜行衣一把扯开,里面是一件月白色的细布无袖小褂子,上面还绣着五毒,看样子是件小男孩的外衣,刘小猫不懂穿衣服,所有的衣服都是从人家晒衣架上偷的,现在这件小白褂已经被黑血浸透了。
刘小猫平躺在刘子光怀里,由于重力关系,胸前并沒有骄傲的隆起,只能隔着紧绷绷的小褂子看见两颗小小的凸起,刘子光解开衣襟上的盘花扣子后,解脱了束缚的一对娇小**如同两个小白兔一般跳出來,洁白柔软的两座小丘陵上各有一颗粉红色的樱桃,丘陵之间浅浅的沟壑之间有两个触目惊心的齿洞正往外冒着黑血,齿洞周围的皮肤已经变黑了,再看刘小猫的面孔,眉宇间已经有了一丝黑气。
刚中毒的时候就应该把毒吸出來的,不知道现在晚了沒有,刘子光抽出锋利的匕首,在两个齿洞的位置切了个小小的十字,深吸一口气,伏下头去,在人家小姑娘shuāng_rǔ之间用力吸着,吸一口,吐一口,不一会儿吊篮的地板上就积了一滩黑血,等到吸出來的是鲜血的时候,刘小猫的神智才稍微清醒了一点,迷迷糊糊看着正在自己胸前忙合的刘子光,似乎知道他是在救自己,通常刘小猫是不许旁人随便碰自己的,即使不小心碰到也要呲牙表示不满,这一回居然沒有任何抗拒,只是咂了咂嘴,刘子光知道她这是要喝水的意思,可是现在哪里有水啊!只得安慰她道:“小猫别急,马上到家了,马上有水喝了。”
“将军,出了南城墙了。”一丝不苟正在驾驶飞艇的阔日杜布始终沒有向这边瞧上一眼,此时的南门外黑漆漆一片,只有一处亮着灯火,正是原來的严家庄,现在的南厂衙门建设工地,因为怕东厂的人趁天黑捣乱,这里一到晚上就掌灯,而且驻扎了一队人马。
“往灯光的四点钟方向飞,把我放下去,你去南厂着陆,今夜有雷暴雨,六合是不能回去了,那有都是咱们红衫团的兄弟,着陆以后自然有人招呼你,把飞艇藏好就可以了。”刘子光交待完,就夹着刘小猫准备顺着绳索滑到地面上去。
他要降落的地方正是琼斯博士的家,事态紧急,也只好这样了,阔日杜布再次降低了飞行高度,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