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要劫狱,劫法场的。”刘子光冷冷的问道,堂下顿时一片寂静,宋子岳站出來说道:“属下以为这个关头不能见死不救,代老英雄为了天地会的反清大业付出了太多太多,咱们就算拼上几十条性命也要搭救老英雄全家,如不这样,定然会让天下群雄耻笑。”
“你以为,你什么身份,能替天地会当这个家,我且问你,你知道天牢有多少暗道机关,有多少兵力把守,法场又是那么好劫的么,刑场可是在城内,到时候九门一关,咱们就是瓮中之鳖,这些你想过沒有。”刘子光质问道。
“属下当然有想过,劫狱和劫法场相比,还是劫法场的成本更小一些,天牢的情况确实复杂,墙高兵多,光是红毛钢铸造的铁笼子就很难打开,更别说附近还有骁骑营的驻地,可是菜市口的刑场对咱们就很有利了,犯人只是身带镣铐,守卫法场的也只有步军统领衙门的官兵,届时还有大批老百姓围观,咱们包下附近几座酒楼的顶层,聚集天地会所有的力量,发动雷霆一击,救了人之后立即撤离,等不到鞑子关城门就可从西便门出城,只要出了城,鞑子就沒招了。”
宋子岳侃侃而谈,群雄们凝神倾听,都被他细致入微的分析所打动,尤其是一些年轻人,等宋子岳一说完就聒噪起來:“干吧,咱们天地会沒有孬种。”代文佩也眼中含了含泪扑过來哀求刘子光:“总舵主,您就下令吧,爹爹和弟弟的性命就在您一句话之间了。”
天地会是由无数个帮派松散构成,彼此间沒有强有力的纪律协调,尤其是那些二十郎当岁的小伙子们,个个都以大侠自居,眼里就沒当下过别人,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刘子光身上半神格的光环已经逐步退去,少侠们发现这位南朝高官也并沒有什么多出色的闪光点,宋子岳在一啜叨,他们无组织无纪律的秉性更加显现出來,现在的行为就是在绑架领导层的决策权了。
“要不要劫法场,还要组织上从长计议。”刘子光严肃的说,说完甩手走了,留下一帮年轻人继续听宋子岳的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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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血车已经不接待了,说是各地血库爆满,灾区运达20万单位的血浆,建议志愿者留下电话,以后再來。
今天是一个月來第一次上街,街上好多募捐箱,学生们披着彩带到处走,偶然看到某处一排白生生的小象腿,向上看去,居然是幼儿师范的女学生们,穿着水兵服抱着箱子唱歌,谁捐了钱就一起甜甜的说谢谢….这阵势,您能不捐。
今天又用笔名捐了200元给红十字会,附言里写得是携铁器全体读者,这话一点不假,你们看书的钱在里面….这笔钱是代表你们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