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挂着邪笑,暗魅双手环抱在胸侧,一脸玩味的凝望着理查德:“你小子别废话,你想跟着我也行,但如果你敢像老头汇报我的行踪,我就让你死得很有节奏。”

死得很有节奏!?

理查德心中微怔,他真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大概就是生不如死的意思。

“少主,你给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啊!”理查德搓了搓手,一副狗腿子样。

“老哥…。”暗魅瞥了他一眼,随后脸色灿灿的转头凝望着福斯顿,很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兄弟没事,不就是你的侍从吗,我们多带一个人也无妨,再说了他还是个魔法师,对我们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福斯顿很有眼色的拍着暗魅的肩膀,且不说面前的男子是暗魅的侍从,即便不是,他也是个极强的魔法师,对于他们烈火来说到不是一件坏事。

“谢谢团长大人,您真是个好人啊!”理查德忙拍着福斯顿的马屁,丝毫没有作为魔法师的自傲。

“哈哈,客气了,你竟然是我兄弟的侍从,那便是自己人。”福斯顿爽朗的大笑着,显然他的心情不错。

暗魅淡淡的笑了笑,随即抬头仰望着天空,心想着此时已过正午,斯皮尔顿身上的天山雪绒之毒应该快要发作了才是,她正这般的想着,耳边一声痛彻心扉的嚎叫让暗魅嘴角的笑容登时深了一分。

众人惊恐的凝望着倒在地上的斯皮尔顿,皆是不敢上前一步,他此时此刻的样子让众人想起了昨晚科伯特的惨状。

“罗刹长老,这…。”烈火众人下意识开口,显然他们在不知不觉间早已将暗魅当成了避风港。

“所有人都向后退一步,谁都不许碰他。”暗魅大声的喝道,众人凝望着她威严的面容听话的向后退去,谁也不敢靠近斯皮尔顿一步。

“长老,副团长他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莫不是与科伯特大人一样。”

烈火佣兵团的众人焦急的询问着,说道科伯特的时候他们的声音惊恐的颤抖着,如果斯皮尔顿真的中了天山雪绒的剧毒,那么是不是说那个毒素是可以通过空气传染的?是不是说他们在场的所有人也有感染上毒素的可能?

望着众人惶恐不安的面容,暗魅轻启朱唇:“是,他也中了天山雪绒的剧毒。”

“长老…那我们…。我们。”

暗魅抬起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你们不必惊慌,天听我把话说完。”

“我想斯皮尔顿之所以中了雪绒之毒是因为他接触过科伯特,天山雪绒之毒虽然阴狠但也不至于会通过空气传染,大抵只会通过血液传染。”

随着暗魅的话,烈火众人这才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只是听闻耳边一声高过一声的哀嚎,还是有些胆战心惊。

“长老,副团长他没救了吗?”临近暗魅身边的男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天山雪绒之毒,我无能为力。”暗魅摇了摇头,一脸惋惜,似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即便是她能救,她也不会救的。

福斯顿隐晦的望了一眼暗魅,看着她眼底深处的冷意,他恍然间想起昨晚他本来也想上前查看科伯特的安危,便是被她拦了下来,如果不是她想必此时落得这个下场的就是自己了吧!

福斯顿心中一阵庆幸,望着暗魅的眸更是氤着感激,只是从他这个角度却看见她此时此刻微抿的嘴角竟然勾着若有似无的冷笑,这一刻似是有一道白光从他脑中闪过,所有的片段竟像是散落在地的拼图,此时正义惊人的速度拼接在一起。

福斯顿想起了斯皮尔顿与他儿子波斯顿这一路上对暗魅频频露出的敌意,每次她不过都是一笑而至,可自己该是想到的,像他这样可以毫不眨眼就将科伯特削成骸骨的性子,怎么会容忍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恶意挑衅,他早就知道天山雪绒的毒可以通过血液传染,可是她在斯皮尔顿靠近科伯特的时候却没有提醒更没有阻止,也就是说从昨夜开始她就知道斯皮尔顿活不过今日,而她此时却还装作一副惋惜的模样,当真是好深的心计,好冷的性子。

暗魅感受到身后福斯顿的打量,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即便他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她纵容的结果又如何,斯皮尔顿本就窥探团长之位,昨夜之事福斯顿想必也很明白斯皮尔顿的用心,这时他死了对于他来说只是更受益而已,再说他的死又不是自己下的手,即便福斯顿顾忌同斯皮尔顿多年的交情,也没有理由怪自己害死他。

“罗刹,你别再这装作一副伤心的模样,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既然你知道天山雪绒之毒会通过血液传播,那你为什么不阻止我父亲靠近科伯特,我看你就是想要让我父亲染上剧毒,你真是好狠的用心。”

波斯顿不敢靠近斯皮尔顿,他站在一旁,目光如刀般射向暗魅,张狂的大声质问着。

面对波斯顿愤怒的目光,暗魅冷冷的笑了笑,睥睨天下的凤眸讽刺的凝望着波斯顿:“我阻止,就冲你与你父亲对我的态度,他会听我的?就算他会听,可当初那情景在场的众人可都看在眼中,他斯皮尔顿这么积极,寻的什么心思没有一个人不懂,我当初要是阻止了,指不定会被他说成什么,我就是一声未吭还被他冤枉成凶手。说起来波斯顿,你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吗?如果不是看着福斯顿的面子上,你以为你和你父亲还能活到现在?”

“还敢质问我,我看你是想陪你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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