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被他刚才发狠一推,倒在地上,加之她浑身僵硬,倒下那一刹那自保都不可以。舒骺豞匫她的头直接撞到了地上,脑子狠狠晕了晕,又听他像是在绕口令一样来来回回落西沉醉的,她的脑子一刹那一片空白。
他说出了她的名字,他知道她是谁,她应该高兴才是,可是她觉得……很奇怪。
她怔怔望着他激动的样子,仿佛认出她来,他比她还要激动。
怀陌确实激动,他双目璀璨地看着沉醉,还在重复,“沉醉,我终于找到你,我终于找到你了……我一直看不到你,一直看不到你的脸,我知道你在我身边,我一直都知道,可我就是怎么也找不到你,现在我终于找到你了,沉醉就是落西,沉醉才是落西。”
若不是见他双目惊喜潋滟,单从他的话里,她必定会断定他是痴呆了。沉醉蹙眉,他到底怎么了辶?
怀陌见落西一直怔怔望着他,这才发现她竟然被他推到了地上,眼中一痛,立刻上前去将她从地上小心地扶起,一面着急地问她,“摔到哪里了?疼不疼……”
他正问着,便见她头上被撞出了一块乌青,顿时低叫一声,“怎会……?”
他直直望着她额头上的伤,温柔地吻上去,一面哑声安慰她,“不疼,不疼……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落西,你别生我的气……不,你不爱我叫你落西是不是?你爱我叫你沉醉,我知道,好,我叫你沉醉,以后你不喜欢我做的事我都不做,都不做,好不好?鹤”
沉醉心中说不出的酸楚,竟比刚才他不认得她,说不出她的名字来还要心酸百倍。
他这糊里糊涂的样子……她苦笑,喃喃自语,“若是你能一辈子都这样糊里糊涂的,那该多好。”
“你说什么?”怀陌深深看进她的眼睛里。
沉醉自嘲地笑了笑,“我说……我不爱这样不能动弹,你给我解穴。”
怀陌立刻就为难了。
“怎么,不是说我不爱的事,你都不做,你反悔了?”
怀陌摇头,“我不反悔,只是我现在受了伤,我让你自由你立刻就会跑,我抓不住你,我知道。”
他双眼认真又沉痛。
沉醉心头五味陈杂,低道,“我不跑。”
“你骗我。”他确定,说着,忽然将手中紧紧抓着的那一粒药放入自己口中。
沉醉双目睁大,已经阻止不及,眼前阴影落下,怀陌吻上她的唇。
“唔……”
他轻柔地在她的唇上舔.舐一番,便开始用力撬她的齿关,沉醉没想到这一番折腾,他竟然还一直紧紧记着这事,心中又急又怒,又慌又怕,她不敢丝毫放松,只得咬紧牙关。
怀陌知道她会反抗,在她齿外逡巡一番未果,眼色一狠,抬手,便用力捏她的下颌。
他是真的存了心要让她松口,她几乎再也反抗不了,竟然真的松了松,他的舌随即往里顶……
一刹那,沉醉只觉头皮发紧,死亡的触手几乎裹满了全身,她一慌,狠狠咬下牙齿。
“嘶……”
怀陌被她狠狠咬了舌头,疼痛之下不由退出,却没有放松她,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劝道,“乖,张嘴,吞下去。”
他的嘴角有血,应是舌头受了伤。
沉醉眼泪簌簌落下,乞求地望着他,不敢松口,只得在喉间发出“呜呜”的恳请声。
他眼中的心疼鲜明,却坚持,“乖,吞下去,我为你解穴。”
“呜呜呜……”
“你不想和我重新开始吗?一切从头来过,我再也不伤害你,再不让你讨厌我……”
“唔……”
他已经低头,再一次狠狠吻上她的唇。
他早已下了决心,任她怎样拖延、反抗都没有用,她毕竟不是他的对手。这一次,他狠下心,三两下便撬开了她的齿关,随即,一粒药丸被他顶进。
“不……!”
……
花月如房中的灯一夜未灭,岚淡半夜回去之后,便在花月如房中。到天刚破晓的时候,外面忽然一阵嘈杂,两人惊动,便只听得外面花想想敲门,“如姐,大批的官兵包围了西楼,说是要搜查昨夜丞相府行凶的刺客。”
门豁然被打开,花月如拧眉看了看外面的动静,当机立断,对岚淡道,“去爷房中,带他们从密道离开。”
岚淡颔首,花月如立刻拾整好脸上圆滑的笑,带着花想想婀娜下楼。
带兵来搜的是太子妃的父亲岑子然,太子还未被废,岑子然依旧是未来国丈,花月如心中暗叫不好,有这样一层关系在那里,不好对付。
花月如风情万种地笑着走过去,“岑将军,一大早来西楼为皇上办事?”
岑子然冷笑,“花月如,昨夜丞相府中出了命案,你可知道?”
花月如大惊,“命案?昨夜不是丞相大人大喜的日子吗?怎会有命案?”
“吏部尚书张居是被杀,死在丞相府中,有人亲眼见到凶手到了你这里来。”
花月如脸色大变。
岑子然冷哼一声,带人越过花月如,“搜,一个房间也不许放过!”
“是,大将军!”
岑子然如今手握三十万兵权,他的手下全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这时齐声领命,声势浩大,竟然让人忍不住心惊胆战。
岑子然自己负手立在西楼大厅中央。
花月如看了看他,对花想想使了眼色,“想想,奉茶。”
岑子然抬手,“不必,花月如,你和你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