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恭喜,你是我的男人,身体是我的,心也是我的,我才不要去恭喜外面的野女人!”沉醉哼声,“我不为难你,我只是去为难她们而已,我让她们知难而退,休要觊觎我的男人。”
“说什么了?”
沉醉偏头想了想,“就说她要是敢嫁,我就把你们都毁了,她,她,还有你,看她还敢不敢嫁!”
她眼中含笑,却又偏偏带着佯装的愤怒,表情生动,看得怀陌的心都软了。“可你知不知道,狗急跳墙?”怀陌却不能纵容她,严肃地问,“你如此逼她们,会让她们对你的杀心无可遏制地膨胀,尤其是如今这微妙的局势里,若是另有有心人借刀杀人,你将会危机重重。”
“我不怕。”沉醉断然道。
怀陌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却又听她随即嘿嘿一笑,“我有你,你不会让我有事的,对不对?”
怀陌还想说什么,但终究已经说不出来。她做也做了,讨好也讨好了,前前后后都做得这么圆满,他还能说什么?
沉醉见他沉默,以为他还在不高兴,苦了苦脸,主动去抱他,“怀陌,别生气,我不会有事的。我要你,不想你娶别的女人,我要保护你。比起危险,我更怕的是你被其他女人觊觎,那样我会很难过,非常非常难过,难过得吃不下东西,睡不着觉,你知道么?”
“对不起,”怀陌抱着她的头,手掌轻轻抚着她的头发,“我不知道,你们会这么介意。”
“我们?”沉醉疑惑。
“恩,小白告诉我,说我不懂你的心,不懂你此时的坚持。”
沉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久久没出声。
怀陌的轻吻缓缓落下,在她的脸上,她的脖子上,一寸寸摩挲而过,落下一连串疼爱的痕迹。
手绕过她的腰,却又忽地被她捉住。
怀陌狐疑地看向她,只见她此刻眼中含着慧黠的笑,有些突兀地说,“其实很好懂的。”
“什么?”
“你就想,若是此刻易地而处,我要嫁给萧尧了,即使只是一个名……”
她的话,还未及说完,便被他重重堵住。他的唇舌,再不如之前寸寸珍惜的姿态,却是凶狠地狠狠碾压而过。她一时不察,被她摩挲得都疼了。
唇上的疼还未及呼出声来,腰上,他下了狠力,将她的身子重重地压向他已经生硬的身体。
虽然疼着,她凝着他眼角此时的勃怒,眉眼一弯,却笑了。
恩,很好,他懂了。
他眯眼看着她的笑,在她耳边定罪,“今晚审得很不满意。”
“那要如何才好呢?”她仍是笑着,虽然腰带已经被他有些粗鲁地扯开,耳边还能听到衣服被撕破的狼狈的声音。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他邪恶一笑,如恶魔。
他对于脱她的衣服,很显然,永远要比为她穿衣服还要娴熟。
来回两句话间,衣服早已被他剥光。此刻,她坐在他面前的桌上,浑身上下只着了几乎不能遮掩的兜衣和亵裤,低头,他往她的肩上、锁骨上吻下,留下一路微微的被啃咬的疼痛。
她笑着抱着他,并不拦,只是在他耳边低道:“记着你儿子。”
他的动作并不停,反倒是转头,一口咬上她的耳垂,邪笑,“是不是只要儿子没事,怎么对儿子的娘都可以,恩?”
她只觉浑身森冷,顿时打了个冷颤。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咬着她的耳垂问,“冷?抱紧我,一会儿就让你热。”
就着两人此刻的姿势,她坐在桌上,他站着,便对她需索起来。
……
天微微亮的时候,沉醉听到衣服轻轻窸窣的声音,慵懒地睁开眼睛来,只见床边,男人正在穿衣服。
“要走了吗?”她嗓音里,说不出的不舍。
起身,坐在床上,半睁着眼睛看他。
怀陌回过身来,见状,笑着往她走去,她伸开手臂,自觉地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怀里。
“爷,昨晚没尽兴,今晚过来,我好生伺候?”她笑,低低地埋头在他怀中调侃。
怀陌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欠着,往后有你还的时候。今晚不让你还,利滚利,累到你一辈子也还不完。”
沉醉抬起头来,咯咯地朝着他笑。
他还真敢应?
那是她调侃的话,她哪里没让他尽兴了?不过也许,他们对尽兴的标准原本就不同吧。至少,与他昨晚放下的狠话相比,恩,也许是不太尽兴。
桌上那一次,他到底顾及着触面生硬,她微微不适应地蹙了蹙眉,他便将她抱回到了床上。
在床上,他也只是对她需索了一次,连她默许他可以再有一次,他也没有继续,只是怜爱地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地吻着。
她起初心中还微微沉闷,以为他果真生她的气了,所以连他之前那么沉迷的运动也可以拒绝。只是到后来,他吻着吻着,她只觉小腹那里又被他重重抵上了,他甚至还有些沉迷地在她的柔软里磨蹭了一下。
顿时有些惊讶,又有些取笑,睨着他,调侃,“真的不要?”
他未回话,只是将她的脸按在自己怀中,他胸前滚烫,她心中微微一甜。
“你今晚身子不好,不宜太多。”他只在她耳边道。
“不好?”她惊了,猛地抬头看他,眼中不自觉流露出了恐惧,毕竟现在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