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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里恩安静地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有些血缘关系的兄弟,他看得很仔细,简直是一寸一寸,由上而下缓缓地盯着阿伦特。当直线来到阿伦特[档]部的时候,贝里恩才慢条斯理地问:“安娜在哪?”
阿伦特本来想说“为什么我要告诉你”,可话到嘴边,却变成:“她被父亲送走了。”
“送哪?”
“荒野!”阿伦特用尽所有力气从嘴里迸出这句话:“她继续留在家里,只会玷污我们的家族。现在,她大概已经在全身布满变异组织的男人跨下求饶吧。”
阿伦特在贝里恩平静却巨大的压力下变得神经质起来,他笑着,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流下来,他已经害怕到不行。
从没见过这样的贝里恩。
在这个家里,贝里恩一向高傲且狂妄。别说阿伦特这个兄弟,就连他们的父亲也没被贝里恩放在眼里。在家中,贝里恩只会在他的妹妹安娜面前表现出温柔的一面。至于其它人,别指望贝里恩会对他们笑上一笑。
可现在的贝里恩是不同的,在这间卧室里充斥着贝里恩的气息。他如同一片平静的海面,然而海面下却波涛汹涌。要命的是,阿伦特现在不是在海面上,而是在海面下!
无数的气息暗流不断冲击着阿伦特,还没有疯过去,连阿伦特也佩服自己的意志了。
“很好。”
随着贝里恩吐出这两个字,整个房间庞大的压力消失得一干二净,然而阿伦特却感觉到一阵巨大的空白。
这阵空白,需要什么东西去填补,否则就如现在,阿伦特难受得要命。
贝里恩伸出两根手指,说:“阿伦特,你搞错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你不该动安娜。她是我的妹妹,也是这世界上唯一我会在意的人。更重要的是,安娜她是我的枷锁。困住我心里面那头凶兽的枷锁啊!”
贝里恩平淡地说道,然而阿伦特却仿佛在他的双眼中看到了另一双眼睛。
凶兽的双眼。
贝里恩朝阿伦特走近:“第二件事,你总以为我不敢杀你,对吧?其实你弄错了,我不是不敢杀你,只是不想浪费力气而已。可现在你做了件蠢事,你知道父亲为什么送走安娜。玷污家族?别开玩笑了,父亲只是为了你,为了你这个拥有正式继承权的白痴。”
说话间,贝里恩伸出手,一把捉住阿伦特的[档]部。
贝里恩露出残忍的笑容:“去地狱记得向安娜陪罪!”
下一刻,超过百万伏特的电流闯进阿伦特的身体中,顿时房间响起了阿伦特尖利的惨叫。本来一片漆黑的房子,突然所有窗户都亮了起来。跟着是凌乱的脚步声,它们打乱了这个夜的平静。
夜很漫长,也很短暂。时间是公平的,不以人的意志而转移。黑夜里,欢乐的人希望白天晚点来到;而痛苦的,则希望黑夜早早结束。只有时间,唯有时间,它坚持着自己的步伐,以秒为单位,公正的迈出下一步,直让黑夜变成了白天,宣告又一天的到来。
还是清晨的时分,阿斯加特是安静的。昨晚的喧闹过后,再繁华的都市,也会让人感到莫名的一股空虚。当天穹的全息电子板演算出旭日东升的画面时,第一道阳光便这么安静地投照在东郊的这片墓园上。
英雄墓园,是阿斯加特规划出来的一片墓地,用以纪念那些为这个城市做出巨大贡献的英雄,使他们能够拥有一片安静沉眠的神圣之地。
在这片墓园里,树立着一排排金属墓碑。墓碑上用哥特式的英文花体镂刻着一个个伟大的名字,这些名字生前可能只是下级士兵,可能是叱咤风云的将军。无论他们的身份是什么,无一例外的是,他们都为了阿斯加特这座城市付出了一切,包括生命!
还是清晨,一道淡淡的身影出现在墓园平整的小道上。他手里捧着一束野花,眼睛从面面墓碑上扫过。直到最后,他停了下来,跟着把野花分成三束,分别摆在三面墓碑前。
三面墓碑、三个名字,自左到右分别是强尼、阿加莎、马培。
他坐了下来,看着墓碑道:“还习惯你们的新居吗?朋友们。”
阳光洒在零英俊的脸上,他带着淡若轻烟般的笑容,说:“真是抱歉,本来差一点就得去陪你们。可我还是回来了,请原谅我的自私,只是相比死去,我觉得活下去能够做更多的事情。所以请让我再多活一些时间,让我多做些有意义的事。等那天到了,再去和你们见面吧。”
就这样,零坐在这三面墓碑前轻轻地诉说着一些事情。他说得很多,从昨晚的夜宴谈到自己的梦想,仿佛只要说出来,阿加莎他们便能够听到自己的倾诉。
“梦想。还记得吗,阿加莎,在荒野的那个晚上你问我的梦想是什么。我回答你说,想毁灭这个世界。只有毁灭了这个世界,才能重新制订规则。现在想想,我太偏激了。所以我做了些修改,我想改变这个世界。让妻子可以安心在家等待丈夫的归来,让孩子可以幸福地和自己的亲人生活在一起,让老人不用辛苦工作而能够让子女养活自己,让男人们不用去和异变兽搏斗才能获得生存所需......”零苦笑着说:“这样说来,我的梦想有点大不是,似乎有点自不量力了。可我愿意试试,哪怕最后失败也好,我想试试创造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