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着眉头看向自己这具堪称曲线完美的身体,只是平素那足以让男人变成野兽的身体,现在却像个被撕烂的布偶般出现道道伤痕。只是每道伤痕都末曾淌出一滴血珠,但要全数愈合这些伤口,也需要消耗佩德芬妮一两天的时间。
“穿上吧。”贝齐把只剩下一条袖子的衬衣脱下来并扔给了佩德芬妮。
衬衣虽然起不到任何保暖的作用,但至少能够稍微掩饰一下佩德芬妮的身体。贝齐又面无表情地走到战场的边缘,捡起他一早丢开的帽子,复又戴到了头上。在阿狄米丽一行离开之后,巴尔摩缠了他近半个钟头之久后,才脱围而去。
这让贝齐相当恼火,甚少有人在他手中全身而退。同样对于佩德芬妮来说,也绝少在她双手染满鲜血之后却仍然满肚子闷气的情况发生。
看着被战斗破坏得面目全非的雪地,贝齐从裤兜里摸出一根烟,点上,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才感叹道:“真是莫明其妙地一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