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柳闲一听这还得了,他也不管是不是酒劲上头,腾的一声就站了起来,朝纳兰池两人快步走去。
叶飘飘看他誓死也要阻止纳兰池的样子,不禁翻了个白眼,这人是有多不识趣啊,纳兰池这头种猪明显就是要拉着她去里面揩油,曲柳闲竟然还好意思跟上来,这得有多么强大的忠心和无耻的毅力啊。
不过再无耻也超不过纳兰池,这货简直就是娘希匹的死种马!
念及此,叶飘飘脚下一软,抚着额头像是头晕的站不稳,半眯着眼睛缓缓向后倒去,手掌从衣袖中伸出来,随着倒下的动作朝后一挥,一枚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射向身后曲柳闲的膝盖中。
曲柳闲此时也是双眼涣散,眼前的东西都是模糊的,根本没注意叶飘飘的银针,只觉膝盖一麻,整个人就向前直挺挺的倒下去。
“砰”的一声大响,他整个人呈大字状瘫倒地,再也站不起来。
纳兰池听到声响回头看去,只以为曲柳闲是支撑不住自己摔了一跤摔晕了,根本没想其它,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他倒是比我们先醉倒了,哈哈,有意思……改明日要好好嘲笑他一番!”
叶飘飘也笑眯眯的好不开怀,听着那一声大响,还有曲柳闲鼻子里流出的鼻血,她幸灾乐祸的摇了摇头。
啧啧……真疼!明天他的脸应该会肿得像包子吧?唔鼻梁会不会摔断?好可怜……
现在没有人会打扰了,叶飘飘故意扯着纳兰池的衣摆,轻轻道:“太子殿下……你还没有说有什么惊人的事呢?飘儿要听,飘儿要听太子殿下的伟大事情……”
话音一落,叶飘飘立刻在心里鄙视自己,这声音恶寒的,连她自己都快要吐了,特么的曲柳闲和纳兰流氓,看老娘怎么弄死你们!
纳兰池听到她略带撒娇的声音,只觉一股热血袭向心头,双眸紧盯着叶飘飘的红唇咽了咽口水,恨不能马上抱着她翻云覆雨一番,哑着嗓音道:“那天……那天之后,本太子就不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了。”
“哦,那是什么?”叶飘飘双眸亮晶晶的问。
“自然是西楚帝王!”纳兰池笑得眉飞色舞,趾高气扬,仿佛已经看到了帝王之位在向他招手。
他的父王自私自利,一心想长生不老,要等到他驾鹤西归来传位,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立他为太子,也不过因为想镇定天下的悠悠之口,他在父王眼里也就是一个堵住朝臣嘴巴的摆设和棋子。
叶飘飘看他自鸣得意的样子,又想起曲柳闲之前三番两次的阻止,便知纳兰池并非信口开河,想必已经做足了万全准备,更甚者他为这一天已经准备了相当之久,有曲柳闲手中的大军和势力相助,这西楚皇若不能察觉出此次危机,真是必死无疑啊。
“太子要做西楚帝王了?太子殿下你好厉害啊,小女子恭喜太子殿下……”
叶飘飘挑着眉笑,一副献谄敬佩的样子望着纳兰池,让纳兰池的男子雄心大涨,忍不住一把去抱叶飘飘。
叶飘飘往旁边一闪,依旧扯着他的衣摆,像是想不透这其中的道理疑惑地问道:“太子殿下为什么会突然变成皇帝呢,皇帝不是您的父亲吗?小女子不懂……”
纳兰池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漏!”说完,又做了一个恶寒的噤声手势。
叶飘飘这回真的要吐了,趁纳兰池抱过来的瞬间,伸手迅速点住他身上的某处穴位,一掌将他推到地上。
纳兰池闭上眼睛倒在地上呼呼大睡,嘴角还带着淫邪的笑容。
叶飘飘恶心的踹了他一脚,大摇大摆的朝外面离开了。宫婢们进来时便看到太子和将军都躺在地上,赶忙叫了几个太监把两人扶上了床,收拾完后便又候在了门外。
谁也没有看到,两道人影倏的一闪就从檐外飘进了房内。
绝美郁秀的男人和精雕玉琢的粉嫩娃娃眨眼就到了纳兰池宽大的床塌前,盯着纳兰池即便睡着都露出的猥琐笑容,还有那下半身几不可见的微微的勃起,绝美男人的脸上黑沉如水,只差将纳兰池连皮带骨头的捏成灰渣。
“爹爹,他那里……为什么竖……竖起来了?”叶宁虽聪明,但对这事倒是真的不懂,不过看爹爹那肃杀的脸,也隐约猜到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看了看纳兰池,又下意识的瞄了一下自己,本能掀开自己的月牙白狐裘查看了下。
不一样,太不一样了!都是男人!怎么相差这么大?难道这就是大人与小孩的区别?
想到这,他又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澹台逸。
“……”澹台逸俊美的脸因他的话又黑沉了一分,一瞬间阴云密布,像是暴风雨马上就要狂飙而下的冷绝杀伐。
“因为他那里该割掉了。”冷冷的,几乎是从牙缝里嘣出来的一句话。
他和宝贝两人一早就隐藏在后面,跟着叶飘飘进了皇宫,纳兰池对叶飘飘所做的一切他们都看得一清二楚,竟然敢觊觎他的女人,对飘飘动手动脚,实在该死!
当他看到纳兰池望向叶飘飘的一双淫眸时,就恨不能将他挫骨扬灰,居然还敢拉她的手?
澹台逸黑色的袖袍一甩,隔空一掌击向纳兰池的下半身,他的一掌虽然没有用很大的力,可那股劲风又岂是纳兰池能轻易承受的住,何况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