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夜沉默,用一眼幽怨的目光看着淑太妃,她给他下媚毒,目的再明显不过了。
西门疏放下酒杯,冷清的声音飘出。“为什么?”
“邪儿是我儿,疏儿是我儿媳妇。”淑太妃眸光比往日慈爱了许多。
西门疏懂了,她是要防着自己,私欲与贪婪可以吞噬人心,她是怕将自己扶上后位之后,自己霸占着不放而留着后手,她可曾想到,自己的目的并不是后位,而是东方邪的命。
“为什么是我?”木夜用一种寒透心的目光看着淑太妃,体内的温度却慢慢上升,晴欲翻腾着。
“小夜。”淑太妃看向木夜,柔和的目光中多出一抹愧疚。“姑姑很抱歉,但是只有这样,你才能放弃疏儿。”
西门疏是木夜心中一道不可愈合的伤口,真相呼之欲出,木夜还是将其压制在心底,冷漠的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寒冷。“我爱她。”
“她爱邪儿。”淑太妃一直将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终究不是她十月怀胎所生。
木夜瞳眸一睁,森冷地道:“东方邪不爱她。”
对此,淑太妃无话反驳。“我心意已决,任谁也改变不了。”
西门疏低着头,看不清楚此刻她脸上的表情,有讽刺,也有心酸。
木夜纵身欲从窗户逃走,王嬷嬷速度比他快,封住他周身大穴,没限制他的活动,却封住他的武功,真气一点都提不起来。
淑太妃将两人搬到佛堂后院的房间里,门窗都封死。
“公主,药是不是下得太重了?”王嬷嬷眉心处染上担忧之色。
淑太妃不语,也不去想对错,人都是自私的。
她只是担心,待邪儿幡然醒悟,佳人却不在灯火阑珊处。
房间里,西门疏赤着身躺在床上,仿佛浑身都被大火狠狠地炙烤着一般,眼神迷乱,意识却清晰。“能帮我解开穴吗?”
不是强势的命令,而是诚心的请求。
身体里的药性一波强与一波,木夜深知,用穴道压抑的结果,只会让身体在痛和yù_wàng的煎熬下颤抖着。
没有犹豫,指尖在碰到她柔软的身子时,木夜猛的一愣,一股热流汇集在一处,狠狠一咬牙,曲指在她身上点了几下,解释开她的穴。
得到自由,西门疏拉过薄被包裹着自己,快速下床,远离木夜,不是担心他化身为恶狼,而是怕自己忍不住扑倒他。
西门疏扶在桌面,大口大口的喘气,这药性似乎比那次的药性更加强烈。
抓起茶壶,重重的砸碎,弯腰捡起一块碎片,对着手臂......
“没用。”木夜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自残,两人的肌肤相碰时,灼热般的肌肤得到一丝清凉,均倒吸一口气,木夜如触电般放开她。
因木夜突然松手,西门疏握住的碎片,锋利的尖落在手臂上,血瞬间流出。
痛意传来,却依旧盖不过体内叫嚣的yù_wàng。
“这不是媚药,而是媚毒,除非与人教合,否则必死。”木夜猩红的眸中划过一丝懊悔,明知酒有问题,他却依旧喝下,他怎么也料想不到,她会在酒中放媚毒。
“没其他办法吗?”痛苦的申银压抑不住的从嘴里飘逸出,碎片从手中滑落,趴在桌上,扭动的身子里压抑着狂燥的不安。
空气里的血腥味,疼与恨,苦与怨,在心里痛苦纠缠。
饮下渗有媚毒的酒水,让她与他生死相连,却也徘徊在yù_wàng边缘。
“她这是要断了我的念想。”木夜眼里浸染伤痛,妄他叫了她近十年的姑姑,在亲情面前,血缘为一,yù_wàng与失望形成拉锯线。
木夜清楚,他们再忍,也只是一时,最终他们会如淑太妃所愿,他不是怕死,而是不能死,解药就是彼此。
念想?西门疏惊讶的望着木夜。“你该不会还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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