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曾经是大越的一个传奇!
逍遥王本名上官珏,曾是大越的皇太子,后不知因何故将皇位禅让给当今皇上,他则是两袖清风的离开帝都,一去就是二十多年不曾回来!
据说,逍遥王三岁能背诗,五岁能作诗,十岁那年就以一己之力打败当时皇上指派教他武功的师傅,十三岁那年披甲上阵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回京,接下来两年只要有他出场的战役,从未尝过败绩,他能文能武,聪明无比,一身惊人的天赋曾冠绝天下,上官珏三个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苗疆和西凉都对他钦佩无比。
据说,逍遥王不到二十岁便打了无数胜仗,戎马沙场,世人将他称做‘战神’,这大越的江山是他一枪一马在战场上杀出来的,用鲜血稳固的!二十多年前,他在即将登基为帝之前的几日,突然让出皇位,离开帝都。这件事在当时引起了轩然大波,先皇大怒,甚至以他的性命相要挟,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心;见他执意求去,先皇无奈之下也只得同意,谁知他这一去竟是二十多年未曾回京。
关于逍遥王的威名,白锦程也是听过很多的,也知道逍遥王即将回京一事,心中不免有些犹豫,若是为了这几人跟风轻晨闹僵,届时,她在皇上或是逍遥王面前说上几句,那对他是极为不利,他这些年的行为如何他自己非常清楚,皇上那里有柔贵妃和太子帮他掩饰他还不怕什么,但逍遥王那里……
他面露难色,眼底闪过一道精光,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经郡主这一说,下官才发现这纵火一事似乎没那么简单,这几人虽是有嫌疑,却不能就此定罪,来人,把他们放开,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不许他们离开帝都便是,郡主,关于今日之事郡主从头到尾都在场,将事情的始末看在眼中,不知下官说的可对?”白锦程眼底闪过一道邪光,望着风轻晨问道。
风轻晨眼中闪过一道幽光,一道冷嘲划过眼底,面上依旧笑得恬静淡雅,“嗯,白大人何出此问?”
“如此便好,下官有个不情之请,想请郡主跟下官回趟宗人府,将今日之事重头到尾讲诉一遍,相信以郡主的身份说出来的话定然能让人相信,郡主愿为他们作证那下官也就只能放了他们,否则下官只能将他们抓回去慢慢查。”白锦程双眼微眯,心中打起了风轻晨的主意来。
她脸上虽有疤,却掩不住她身上那股子高贵的气质,他玩女人无数,就是没玩过像她这种气质的女人,若是除去她脸上那道疤,她不论是气质还是长相都属上层,难怪连他那眼高于顶的太子外甥都想纳她当侧妃了。
反正她都是破鞋一只,玩玩也不打紧,想到她被自己压在身下,褪去高贵的气质在他身下承欢呻吟,白锦程就感觉一阵气血朝下身涌去,看向风轻晨的眼中迸出一股色欲之光。
几乎同时,他感觉一股阴森的寒意从背后升起来,扭头一看,一双阴冷邪肆的眼神紧紧盯着他,那双眼睛的主人是一个身穿紫色衣袍,俊美得不像人的男子,他浑身打了个寒颤,赶紧别开头不敢继续跟他对视,深怕被他的眼神的眼神冻僵了。
“白大人想请轻晨去趟宗人府,这说来也是合乎情理,轻晨本也应当应下来,可是……”风轻晨深幽的眼底闪过一抹厉光,脸上的笑意与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冰冷都在一瞬间,她刻意顿了顿,才缓缓开口说道,“轻晨乃尚未出阁的女子,而宗人府是历朝历代关押犯人审讯疑犯的地方;轻晨虽不才,也是皇上御封的郡主,并非嫌犯或是犯人,若是贸贸然前去,定会落人话柄,轻晨的名节是小,若是牵连家父被人耻笑那就是不孝,若是因此令皇后姨母与皇上蒙羞,那就是愧对皇上与皇后姨母的宠爱,视为不忠,如此不忠不孝之事轻晨实在不愿为之,还请白大人体谅!轻晨在此感激不尽。”
风轻晨的一番话把白锦程堵得无话可说,人家的话已经说得那么直白,他若是执意将她请去宗人府,就是陷她于不忠不孝的境地,他虽嚣张跋扈,却也知道什么是能做,什么事不能做,更是不敢大庭广众之下将风轻晨强行带走,且不论她爹是当朝大将军,她还有个当皇后的姨母,就是被她两个舅舅和秦相知道,也能直接杀上他府上把他给直接砍杀了,为了一个女人冒这么大的险对他来说是极为愚蠢的一件事,他自是不会如此。
“此事是下官思虑不周,还请郡主见谅,下官还有要事去办,就不打扰郡主逛街了,告辞!”事情到了这般境地,白锦程自是知道自己被风轻晨耍了一招,转过身脸上的笑容立马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冷和怨毒。
风轻晨,你敢耍老子,他日老子一定要你躺在老子身下求老子上你!
你给老子等着,贱人!
“大人,我们现在打道回府吗?要不要找个地儿好好玩玩?北街那边王老头有个侄女从乡下来依亲,那小丫头长得可水灵了,那皮肤就跟豆腐似得,滑嫩嫩的,走起路来那小腰扭得真销魂,那屁股又圆又翘让人看了就想摸两把……”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满眼贼光的凑到白锦程马边说得两眼放光,口水都快掉出来了。
白锦程被风轻晨耍了一记,心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