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夷长技以制夷哦?”黄敏珊忽然想起那初中历史课本中的一句话。
张兴广显然也记得这洋务运动之时洋务派们所提出的口号,这口号其实还是非常正确的,虽然这实行起来就变了味道,但是最起码他们还知道时时刻刻不忘记制夷,而不像现在有些人,一见到外资就两眼冒光,也不在乎那什么警惕不警惕了,在对话中也丧失了一种对等的关系,一味的谦卑讨好,打开绿灯,其实殊不知人家外资也不是来做慈善的,不为了利益人家也不会千里迢迢的前来投资,资本家这玩意,就是投入一分,想赚一块的家伙。既然是想要双赢,那可没有必要将自己处于一个低下的位置,于是张兴广若有所感的说道:“唉,这古人尚且知道要师长技、制夷了,可是咱现在了?莫谈国事,莫谈国事!”
黄敏珊笑了笑:“国家大事,就要看你的了喽,不过今天确实不应该谈国家大事了,尤其是与我这凡事言利的商人。”
张兴广开怀大笑起来:“您那是什么凡是言利的商人哦,起码也应该算是红色资本家,哦,不对,应该算是那帮摸着石头过河的先要富裕起来的人,我们这等小民还等着你们这些先进来带动我们一起富裕起来了哦,”
“那好,那就给你个经理当当!”黄敏珊笑着指点着张兴广。
张兴广自然知道这是小时候的玩笑,什么所长不所长的啊,自然是那种连连摆手:“别着,别着,咱还是莫谈其他,只说风月,只说风月!
“去死啦!”
两人相视一笑,自然是点菜不提。
由于开着空调,黄敏姗脱掉了外套,里面就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那丝绸质地的连衣裙很贴身的勾勒出了他胸前那伟大的诱人曲线,不过虽然这曲线还有欠丰腴,可是却胜在笔挺与挺拔上面,倒是很有少女的特色与诱惑。尤其是在这靠背的时候,尤其的能够吸引人的眼球,即便是已经想好做一个色而不yin的张兴广都难以抑制的盯视了那诱人之处几眼。
虽然张兴广自以为自己的窥视算得上是比较隐秘的,可是这再狡猾的狐狸也不是好猎手的对手啊,尤其是这少女特有的感知能力,黄敏珊还是知晓张的地方的,不由的俏脸一红,不过倒也并没有任何的生气,因为这张兴广的眼中并没有那任何的**与觊觎,也许这是男人的常情,也可以说的上是自己的魅力所致?黄敏珊宽慰着自己。
不一会儿,几道特色菜上了过来,天香阁所长的是淮江菜。这淮江菜素有“东南第一佳味,天下之至美”之美誉。他的特色是选料严谨、因材施艺;制作精细、风格雅丽;追求本味、清鲜平和。正所谓“醉蟹不看灯、风鸡不过灯、刀鱼不过清明、鲟鱼不过端午”,这种因时而异的准则确保盘中的美食原料来自最佳状态,让人随时都能感遇美妙淮扬。并关切这淮江菜还十分讲究刀工,刀功比较精细,尤以瓜雕享誉四方。菜品形态精致,滋味醇和;在烹饪上则善用火候,讲究火功,擅长炖、焖、煨、焐、蒸、烧、炒;原料多以水产为主,注重鲜活,口味平和,清鲜而略带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