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令人不由的便要潸然泪下的一幕,陈步云的心里也不好受,走上前去,伸出手去将柏雪一把给扶了起來,认真的扶着她纤柔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不要哭,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么,,咱们问心愧有什么!这些日子以來,你忍受了多少,坚强了多少,片刻的软弱难道不行嘛。”
柏雪被陈步云强而有力的双手扶在肩膀上,又听着他这样强劲的话语,感觉整个身体如同被陈步云的滚烫双手给点燃一样,完全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陈步云见到如此,直接一脚将房门给踹了开來,再又一把将门给带了起來,房小天正哭得像个泪人一样坐在地上,见到陈步云这么踹门而入,更是气得大声尖叫起來:“你给我出去,给我出去。”
陈步云二话不说,上前直接将瘫坐在地上的房小天一把给抱了起來,反过來担在自己的腿上,伸出手去对她的小屁股啪啪就是两下,这一下子将房小天都给愣住了,那屁股上酥麻的感觉与羞耻感,使得她头脑一片空白,等到她反应了过來,想要挣扎的时候。
陈步云那充满了坚定不容抗拒的声音已经传入了她的耳朵,占据了她空白的头脑:“这两巴掌,是替你妈妈打的,你也是个十四岁的人了,难道就看不到你妈妈这些日子的痛苦与所承受的压力嘛,你以为这么多的打击,你妈妈是靠着什么而顶过來的,你却好,不但不理解,不安慰也就罢了,还一个劲的在这里耍小性子,太自私了,你。”
这些话语如同是一记记重锤一般击打在房小天的心头,不过少年的叛逆特性,使得她不依不饶的挣扎了起來,嘴巴上还不依不饶的叫道:“要你管,你是什么人,你这个杀人凶手。”[
陈步云又是朝着那挣扎的小屁股上狠狠的又是两下:“这两下是为了我自己打的,告诉过你,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在法律的面前是人人平等的,害死你父亲的是他自己,是,你会为你父亲的死而感到不平与伤心,可是,你有沒有想到过因为你父亲所做的一些事情,曾经坑害过多少人,坑害过多少个幸福的家庭。”陈步云的声音越说越是严厉,那话语之中涵盖着的法令人拒绝让房小天楞在了那里,虽然很残酷,可是陈步云所说的,其实她也是懂的,在她小学与中学的时候,其实都遇过被贪官害得家破人亡的同学的,曾经还有一个是她最好的朋友。
她也为此而痛恨过,谩骂过,可是沒有想到自己的父亲正是那么一个被自己曾经万分痛恨的贪官,不过,这样的情绪转迅即逝,陈步云已经将她放在了床上,感受着屁股火辣辣的疼痛,她看着陈步云大声的说道:“我爸爸是个清官,他绝对不是贪官,都是你们诬陷他的,是的,是你们诬陷他的。”
陈步云虽然同情房小天的遭遇,可是这个时候,不得不硬起心肠來,狠狠的将她一下子给惊醒,要不然,就这么的继续下去,对房小天的人格塑造与人生都是极为不益的。
于是,陈步云冷冷的看了房小天一眼,毫不留情的问道:“那,那些上门讨债的债主是怎么回事。”
“那是來我们家敲诈的。”房小天辩解道,不过声音已经小了下去,再也不像刚才那么的理直气壮了。
“那好,带着孩子上门來讨要遗产的女人们了。”陈步云的声音冷漠比,仿佛能够一下子浸透到人的心里去,让人一下子冰凉。
房小天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因为论是债主还是那些个女人们,都在不久之前给她带來了巨大的痛苦,想到了前几天不堪回首的记忆,房小天也明白了过來,她的母亲是多么坚强的一个人,为了保护她,吃了多么的苦,受了多么的累,而自己一直都这样,实在是辜负了妈妈的情意。
见房小天有些沉默下來了,陈步云便就继续再接再厉的说道:“想想你的母亲吧,好好珍惜她吧,刚才你母亲是依靠在我的肩膀上了,可是,你看到她在干什么了吗?,是在哭啊!一直都在哭啊!你看看我的衣服,都已经被泪水给浸透了。”
“妈。”房小天终于忍不住了,下了床跑到了门外的柏雪那里,投入到了她的怀抱,哭泣的说道:“妈妈,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任性的,一切都是我的不对。”
“好孩子,好孩子,是妈妈的关心不够,是妈妈的关心不够。”柏雪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一般,大颗大颗的往下滴落,不过,双手紧紧的拥抱着房小天,生怕一松手就失去了她。
陈步云微笑的看着一切,之所以他选择这么狂暴的挫折教育法,可不是胡乱蛮性发作的原因,而也是建立在了对房小天的理解之上,虽然他跟房小天并沒有说过几句话,不过,上一次在她家中的观察看來,这是一个有良心,也是比较懂事的孩子,之所以,现在表现得如此任性,只不过是情绪的发泄而已,只要将这股气给撒出來,再加以合适引导的话,那是可以很快的便就恢复过來的,陈步云对此很有信心,当然,也算是一种冒险,但是这种风险是完全值得的。
于是,他轻轻的向柏雪笑了笑,便就慢慢的离去,深藏功与名。
柏雪的眼中也是充满了对陈步云的感激之情,都在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可是万万沒有想到,居然这么快,就真的成功了,要是沒有陈步云的话,那她很有可能会失去了女儿了,柏雪对陈步云的感激之情已经盈溢在整个心中,那残存着的一点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