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忻姑,你怎么说走就走了,让小离下辈子该怎么办啊,忻姑啊,小离舍不得你啊,你这狠心的姑姑,你让一家人怎么活啊。”凤若离十分尽职的在这一迟死亡的事件中扮演着自己的身份。
凤泽文和凤沐天看到走进的棺木上方捻着的小人,纷纷的抽了抽嘴角,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孩子死了娘呢。凤沐天本想因为这幸伙胆子肥了竟然敢翘家,准备狠狠的揍他屁股。可是,现在看着这幸伙卖力的表演,凤沐天心里的火气早已经灭了,只剩下哭笑不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马车停在城门口,凤沐焰从马车上走出来,来到凤泽文的面前跪下,道:“爹,孩儿不孝,没能保护好妹妹,请爹责罚。”
想到宝贝闺女还不知道在哪里,再加上周围的哭声,凤泽文差点也开始飙泪,无力道:“起来吧,先回家再说。”
下人们簇拥着棺木往将军府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遇到百姓们,也纷纷的暗叹,即将成为王妃的人就这样说走就走了,也暗自的抹了一把同情泪。
凤沐天从棺木上抱下凤若离,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边走边道:“你忻姑被人劫走了,你怎么一点事情也没有。”
凤若离看到半月不见的亲爹,亲昵的在老爹的怀里拱了拱,低笑道:“小爷还没有混出名堂来,等我长大了,混出名堂了,天天都有来劫小爷的,爹你可要把你宝贝儿子看好了。”
凤沐天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好笑道:“贫嘴,回家爹再跟你算账。”
凤若离抱着凤沐天的脖子,小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里,低声道:“爹,忻姑带着我们真的找到宝藏了,满屋子的金砖,忻姑承诺给我一点。现在,忻姑丢了,这些金砖我还不敢动,等忻姑回来的时候分给我,爹想买啥,儿子就给你买啥,不带含糊的,咱买最贵的。儿子现在是有钱人。”
知道这幸伙讨好自己,凤沐天也很受用,看着儿子乖乖的窝在自己的怀里,凤沐天发现自己好像从没有这样对他亲近过,平日里总是对他很严格。凤沐天想开了,以后儿子想干什么只要不是做缺德犯法的事,自己都会支持。
这架势,凤沐邪去世的消息瞬间席卷整个京城,这个惊天的消息震惊程度直逼前段时间丞相造反。
镇南王府
夏侯含恨从府外回来直接去了镇南王爷平日里休憩的小院,看到镇南王爷正在院子里摆弄花花草草。镇南王府的人都知道,镇南王爷摆弄花草的时候不准任何人打扰,夏侯含恨只好在远处等候。
等镇南王爷将花枝上多余的细枝剪完后,将手里的剪刀放下,这才转身笑道:“这么匆匆的跑来,可是有什么消息。”
夏侯含恨接过丫鬟手里沾湿的雪白帕子递给镇南王爷,沉声道:“儿子从外面刚回来,看到凤二公子运送凤五秀的棺木回京,看来暗卫传来的消息是真的,凤五秀死了。夏侯千墨和夏侯千萧留在乌云城没有回来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镇南王爷擦干净手,将帕子丢给身后的丫鬟,语气平淡道:“眼睛见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在等几日,密切的盯着镇国将军府的动静,确定真的是凤五秀死了,我们再动手将尸体想办法弄到手威胁夏侯千墨,让所有的人准备好,这几日就动手。”
“是,父王。”夏侯含恨恭敬道。
同一时间,盯着镇南王府动静的暗卫来到东宫,将夏侯含恨一天的举动如实的禀报给太子夏侯千宸。
夏侯千宸立即将凤沐天召到东宫,和其他的心腹大臣秘密的商量对策,暗地里镇南王爷已经被夏侯千宸完全的监视起来,就等着镇南王爷出击,一举歼灭。
远在乌云城的夏侯千墨收到夏侯千宸的书信,信上夏侯千宸告诉夏侯千墨镇南王爷可能这几日就要行动,让他想办法快速回京。夏侯千墨只好让夏侯千宸留在乌云城继续寻找凤沐邪的下落,自己提前快马加鞭的往京城赶去。
这三天内,凤沐邪被囚禁在勤政殿,走一步,身后有十几只眼睛盯着自己,凤沐邪本来想要了解一下南诏皇宫的地形都没办法。
南诏位于四国的最南面,气候最为炎热,此刻在东晋国已经是深秋初冬季节,但是南诏的气温依旧在夏末。
怡人和煦的暖风吹在空中,宫里忙碌的身影都是穿着广袖长服的宫女,精致秀丽是南诏皇宫的特色,远远望去,屹立在皇宫中的各个宫殿透着一种南诏特有的瑰丽,色彩比东晋的巍峨对了一分轻快明丽。
凤沐邪仅仅通过勤政殿的装饰风格就能看出整个皇宫的格调,小桥流水,杨柳依偎,江南的柔弱风味穿插在其中,威严中透着一股水乡韵味。左插右穿的曲廊上攀爬着绿衣盎然的绿色植物,倒像是天朝的江南园林。
凤沐邪也入乡随俗,换上南诏宽松薄亮的广袖长裙,冰蚕丝裁剪的蓝色衣袖穿在身上沁出丝丝凉意。说实话,除了限制了凤沐邪的人身自由以外,安凌霄其他方面倒是一点都没有亏待凤沐邪。
可是就这一点,却恰恰是凤沐邪无法忍受的。凤沐邪坐在曲廊的护栏上,晃着两只无聊的信,三天了,凤沐邪想了无数的方法逃出去,可是每一个靠谱的。
看到两只眼睛紧盯着自己的蓝夕,凤沐邪蹂躏着手里的绿藤枝叶,无力道:“蓝夕,好无聊啊。”三天的时间,凤沐邪早就和监视自己的蓝夕混熟了。
蓝夕顿时一笑,肉乎乎的脸颊上镶嵌着两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