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栓一看交易达成,便神神叨叨地问道:“你知道双喜媳妇是怎么来咱村的吗?”
林云一听又是双喜媳妇,这个女人真的是很乱啊!就这两天,就看见跟男人两次野遇,一次跟村长在林子里偷情,这女人很博爱啊。忙问道:“怎么来了?”
“huàn_qī!”
“啥?妻子也能换?”
“你们城里人不知道这东西的,huàn_qī不一定是huàn_qī子的呀,就是自己这一出一个女人,那边出一个女人。提出来huàn_qī的一方要支付那边过户费的。双喜看上了王箫,人家王箫看不上他。本来是没戏的,后来双喜听说王箫的弟弟娶不到媳妇,就跟他们商量huàn_qī。”
“怎么换的呢?”
“王箫就是双喜媳妇,他跟着双喜了,双喜把妹妹嫁给王箫她弟了。”
“…”
“王箫的妹妹叫王琴,长得真好看呀,不过也白瞎了。”
“怎么了呢?”
“我亲跟着她姐住咱村,后来出嫁了,但是婆家对她不好,男人也老打她,就跑掉了,听说进城了。”
“你都说她长得那么好了,男人怎么还对她不好呢?”林云想起了双喜媳妇这个样子,联想到了他的妹妹,问道:“不守妇道?”
“是的,因为在结婚洞房那夜,她丈夫发现她没有落红,知道她已经不是处`儿了,从此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老栓说着,眼里闪烁着一点悲叹。
“哦,遇到一些处`女情结的男人,这后果的确是相当严重的。”乡下人可是很看重这个的。
“呵呵,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老栓说到这儿也故意玩起了深沉,停顿了。
“老栓哥,你快说。”林云完全被吊起了胃口,这么一件有意思的事,指不定背后会出来让自己意外的主人公呢。再说通过这个故事,还能更好地了解村里的人的过去呢。
“重点是,终结她c女时代的人…
“谁啊…”
“村长,杨定山!”
“老栓哥,你不是开玩笑吧,村长那岁数都可以当王琴的爹了吧,照你说的,那么漂亮的姑娘怎么可能选择他呢?难道是霸王硬上弓,来强
“你当是看录像呢啊?以为我是寻你开心的啊?我告诉你,四姑娘完全是自愿的。”
“你接着说。”
“几年前,我们村里人还没有人自己家里有井用电抽水的时候,你还记得大家到村尾的古井打水的日子吧,夏天干枯的季节,还需要排队等水呢,有时候还要等到深更半夜才有水呢,事情就发生在这样的一些夜晚。”老栓说得起劲了,咽了口唾沫。
“嗯,看见什么了…”
“有一天夜里,两点钟了,我醒过来,突然想起夜里应该有水了,于是挑了两只桶去打水。那夜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你也知道,我们的古井在村长家前面了,周围又都是树林、竹林、灌木丛等,静悄悄的,还怪可怕的,我拿着手电筒下去打水,到古井边一看,还有两只桶放在那儿,还没有盛水,我就觉得奇怪,我正想放声问问是不是谁放桶这儿解手去了。突然古井右边的竹林里传来了悄悄的女人说话的声音。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遇见了鬼,否则这深更半夜的还有谁在竹林干嘛呢?正当我想撒腿就跑的时候,那里又传来了男人的声音,而且这声音有点熟悉。”
“这是声音是村长的?”林云已经被老栓带进他的描述中了。
“嗯,正是村长的,这大出我的意外嘛,所以我就停了下来的嘛!我这仔细一听,听出了声音传来的方向,然后就摸了走去。我越走越近,听得越来越真,树林最里面还有亮光。我在树桩子下边躲着,可看清了:就看见一只手提电筒挂在一棵脱了皮的老树头上,照得周围亮堂堂的,老树头前面的一片空地上,俩狗男女都没穿衣裳搂着坐在一起。那女的就是双喜媳妇的妹子,好好的一朵花啊,就那么光着躺在老头儿村长怀里,看得我真是神魂颠倒啊。”老栓说着喉结一挺,灌下一杯酒。
林云听着听着也起了反应。
又听老栓道:“真恨不得我就是杨定山那个老家伙呀,爬上去狠狠的糟蹋她一翻,可惜我不敢有所动静,只能静静的趴在树后面偷>看着,只能看着杨定山的那长满老茧的手,一只手放在姑娘的饱满的包包上,一只手向姑娘的私密地带慢慢伸去,更没有想到的是,姑娘在村长的挑逗下竟然哼哼唧唧起来,身子也扭动了起来。没有想到平时纯净斯文的她竟然这个样子!
老栓看林云听的入神,还想来个交流,问道:“你猜,王琴叫村长上的条件是什么,你就想不到!”
“是什么?难道买几件新衣裳?”林云想到那晚看见村长跟双喜媳妇做的时候,双喜媳妇就跟村长要衣裳,所以顺口就答出来了。
“神啦,就是啊,就是要衣裳。我跟你说呀,那时候王琴跟着她姐,家里的钱也全给了他们家给弟弟娶媳妇了。所以双喜家条件不好啊,根本没钱给王琴买新衣裳,所以村长就许下买衣裳的承诺。”
“你说先上车再买票。对方是村长,她不是自己找吃亏吗!”
“哼,可不嘛。上她的代价就是买几件衣裳,还貌似到最后都没买。”老栓说着,下半身子在凳子上挪了挪位置,手还伸到裆里动了会儿,估计是说得太入神了,下身憋得难受。好在家里只有俩人,否则这丑态也太不雅观了。
“继续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