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月季,不是玫瑰。
虽然知道易军和妹妹已经到了接吻的一步,虽然她心中已经有所准备,可是当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真的要跟自己亲热的时候,她还是非常不适应。
身体微微一抖,不自觉的把易军向外推了一把。只不过推搡的力道不怎么大,因为她也担心把事情弄出了破绽。当然,她就算使完了全身的力气,也不可能推动易军一分一毫。
至于易军,现在已经大体知道怎么回事。他故意折腾她,就是为了发泄心中那点怨气。奶奶滴,竟然冒充你妹妹来骗哥,你当哥好惹啊。也亏了是哥这样心慈手软的,要是换了其他人,说不定现在就来一个霸王硬上弓,看你怎么办。
当然,要是换了陈老板那样的狠人,甚至说不定来一个先那后杀的,这都说不定。
不过联想到她是玫瑰的亲姐姐,甚至看到她的时候,都能不自觉联想到玫瑰,易军最终也适合而止。只是在她唇边轻轻扫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着松开了手。
月季终于松了口气,心道这家伙万幸没有来硬的。只不过被他啃了一口的时候,那感觉太强烈了。别看动作轻,但是心理冲击重。
为什么?因为和玫瑰一样,她也从没被男人亲过!
初吻!
在这样的上流社会家族之中,乍一听有点不可思议。但是考虑到家庭情况,就能理解她们姐妹为何都这么保守了。因为她的母亲蔷薇在这方面管得太严,那是个被爱狠狠伤过的女人。
记得那次蔷薇给玫瑰打越洋长途,电话里就曾说过一句话:“(男人)那些家伙没有一个好东西,一个都没有!谁要是对男人死心塌地,早晚会被伤得遍体鳞伤!”
于是在蔷薇的严加看管下,月季和玫瑰这方面的生活也很保守。下层的*丝没资格和她们亲近,上层的纨绔公子被蔷薇视为洪水猛兽。
如今,初吻在不经意间被易军给夺了,月季也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但是她可不敢说这是自己的初吻,毕竟她现在是“玫瑰”。据玫瑰说,初吻已经给了易军了。
该死的,这么珍贵的“大礼”送出去,结果还不能说是谁送的,这是送冤枉礼啊!玫瑰心里头甚至有点生恨,心道能把易军这货早早阴死了才好。
好在表面上装得还不错,只是一种淡淡的娇羞和小小的生气:“你这人,我把你当知己那样的朋友呢……上次睡着了,就被你……这次又这样。”
小小的埋怨,中规中矩。易军呵呵一笑,抓起了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示意她不要太在意啦。而两人的“关系”都已经经过了“两次”亲吻,牵牵手也不是多过分的事情,月季也没好意思太固执的拒绝。
但是,易军却似乎不经意的攥了攥她的手,随后反过来捏了捏。这本是一个很简单的小动作,但却让易军清楚看清了她的掌纹——在那条爱情线上,那颗米粒大小的小小黑痣“不见”了。甚至,连那条爱情线的长度都“变了”。
哎,这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彻底确定了对方的身份了。
但是,月季却不知道这一切,还假装生气的把手抽回来:“你这坏蛋,摸人家手就算了,还捏呢。”
易军笑了笑,没有继续下去,只是指了指玻璃窗外。下面是一楼的赛台,比赛已经快要开始了:“看比赛吧,哈!上次偷偷亲了你,回头你也没闹腾,哥还以为你都接受了呢,所以……嗯嗯,要是心理难适应,那哥以后注意点哈。”
月季点了点头,仿佛默许了这件事。你能注意点最好,我可不想被一个陌生男人动不动抱着就啃。
至于易军,也真心不想多占这妞儿的便宜。要是装聋作哑的假装不知道,那么就算就地拱了她,她也无话可说。可是易军明明知道这个,甚至就是玫瑰本人暗示的他。欺人可以,别欺自己的本心。
特别是刚才,当月季在他怀中挣扎的时候,他甚至有个错觉,觉得仿佛也是玫瑰在挣扎。那种错觉,让易军也有点小小的手足无措。
所以,易军现在一本正经了起来,正襟危坐直视玻璃窗下的赛台。
而月季反倒有点小小的不安,心道这家伙不会恼了吧?联想到自己现在还在做任务,万一因为感情问题把事情搞砸了,咋办?比如说易军觉得了无兴趣了,甚至明天说走就走,直接回了华夏,这事儿不就泡汤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这是多简单的道理。何况简单的搂搂抱抱又不是把孩子舍了,也应该不算太高的代价吧?因小失大可就不好了。
想了想,这妞儿脸上忽然浮现出一点笑意:“怎么了,生气啦?嘿。”
易军摇了摇头:“没啊,我是说比赛快开始了。”
“瞧你那小心眼儿。”月季笑了笑,竟然悄悄把易军的胳膊挽住,宛如情侣一样把男人的胳膊抱在自己怀里,不松不紧:“不许生气啦,主要是发展这么快,我心里面适应不了这个速度。我妈妈从小管得严,我还从没跟哪个男人这么亲近过呢,纠结死了。”
气氛似乎有点小小的尴尬,而有点患得患失的月季在纠结之中,不由得把那只雄壮的臂膀又抱得紧了一些。自己的胸贴在上面,却找不到雄xing带来的安全感,反倒像是抱住一个炸药包、一头猛兽。
易军笑了笑,倒也没把胳膊拿走。上臂被她饱满的胸贴住,软软的,本该是一种小小的幸福,但易军却提不起兴趣。
哪怕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