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书记“哦”了一声说:“这样啊,想必这个副县长也是深受云市长的熏陶了,你对下一步洋河县是怎么考虑的。”
云婷之听到这里,一下子就欣喜若狂,乐书记这句话对自己和任雨泽来说,都将是有划时代意义的一句话,他轻描淡写的夸奖了一句任雨泽,这还不算,他又马上马话题转到了洋河县的未来上,毫无疑问,他看出了自己对任雨泽的信任,也感觉到了任雨泽在这件事情上的能力,要是要送给自己一个惊喜和礼物,也算是给了自己一个人情,他在暗示任雨泽下一步在洋河县是可以担当重任的。
那么照此推理,自己是不是也会担当重任呢?是的,如果自己都没有担当起重任来,那任雨泽又怎么可以上的来呢?
云婷之的思维是很快的,她忙接上乐书记的话说:“洋河县我想是要好好的整顿一下,那里的工作风气和习惯已经难以担负起日新月异的改革步伐,也不知道我这样想对不对?”
乐书记笑笑说:“避实就虚,呵呵呵,行了,这件事情明天我就会安排公安厅秘密侦办的,到时候就不通过你们临泉市了,到是可以让他们和洋河县的那个副县长联系一下,做做配合,力争尽快破案,早日把一切犯罪之人绳之以法。”
云婷之答应着,她也知道自己该离开了这里,她就说:“乐书记还有其他的什么指示吗?”
乐世祥摇摇头说:“没有了,你家应该在省城吧,回去看看,休息一下。”
云婷之笑笑,就告辞离开了这个江北省权利中心所在地,她是要回去看看,看看自己那老公最近脾气如何了。
云婷之让司机把自己先送了回去,司机就在附近的一个宾馆住下,云婷之准备明天一早起来,还要赶回临泉市去。
离家门越近,云婷之的心里就越有点紧张,或者对很多人来说,家是来了就不想走的地方,常回家看看不能总停在歌喉里,而自己和这个家是不是也太过陌生了。
作为云婷之,她是希望,无论自己是贫穷还是富有,成功还是失败,顺利还是困厄,漂泊多远,身在何方,家随时接收容纳她,保护她免受伤害。在这个世界上人最怕的是人,而不是洪水猛兽。而有巢氏正是发明了巢穴才被人们推举为皇帝。有家的人是幸福的。
那么,自己能为家做些什么呢?云婷之茫然失措。自己是做一头牛,还是做一匹马?是做一盏路灯,还是做一束烟花?自己是成为一碗沙中的一粒米,还是成为一碗米中的一粒沙?
夜深了,云婷之轻轻的敲响了自己家的那扇门,很快的,门就开了,
云婷之估计怀疑老公一直就在门后边躲着,要不怎么自己刚敲过门不到一分钟,他飞到了自己眼前?
在离开省政府的时候,云婷之是给老公打过一个电话,但电话中,云婷之是无法判定老公的心情如何,有时候,云婷之也很怕看到老公那双忧郁的眼神。
她想像以前一样热烈的抱一抱老公的脖子,但老公巧妙地避开了。饭已经馊了,再想让它鲜嫩可口,可能吗?何况,从远远的看见这座楼房起,云婷之的心就已经很紧张了。
卧室还是以前的卧室,这里曾让她倍感家的温暖,使她觉得脚下生了根,而不再是一片随波漂流的浮萍;老公也还是以前的老公,倔强、认真,婆婆妈妈,在他的身上,云婷之也体验到了做女人的温柔与快感。
这,都没有变。变化的是自己的感觉,无论如何自己都无法回到从前。
老公也不说话,他给云婷之倒了杯水,默默地看她喝完,然后他就走进了卧室,躺到了床上,默默的看起书来。
云婷之多么希望他可以对自己说:“来吧,我好想你。”
但什么回应都没有,她知道老公一定还在生她的气,但是他真的不在乎自己吗?恐怕也不是,否则,他怎么会那样快的就为自己打开了房门,他是怕自己在外面受到寒冷。
这样一想,云婷之的心里就又升起了一种温馨,她跟进了卧室,说:“怎么,一点都不想我是不是?”
老公没有移开看书的眼睛,只是闷闷的说:“想有什么用,你不是还喜欢在外面做强人吗?”
云婷之不愿意在和他讨论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她们讨论的次数太多了,老公永远不能理解自己的理想和工作。
云婷之也不再去计较什么尊严,她决定委屈自己,来迁就老公,她开始展示起自己的千娇百媚,她靠在了老公的身上,让他感受自己的热量。
后来她干脆的脱~光了衣服,去触碰他一些敏感的地方,后来,老公还是绷不住了,开始有点反应。
云婷之就对他的一切要求配合积极,好像两人中间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争吵。
她的温柔逐渐把他带进鲜花遍地的春围着他,让他全身心舒畅无比。
老公像一只蜜蜂,在花丛中飞呀飞呀,终于,他飞累了,软绵绵地伏在了云婷之缎子一样光滑的躯体上。
云婷之温软的双臂从下面环上来,紧紧地抱住他,棉花棒似的手指在他的背上游来游去,她湿热的双唇含着他的耳根,又滑行到脖颈,股股温热的气流扑打在老公身上,像一条条唱歌的小溪,冲刷着,融化着老公心头的坚冰。老公开始回应她,吻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