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肯,脸红红地将脸蛋埋在他的手心里。

马思隐那个心柔软的啊,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像她一样可爱娇软的,心软得不可思议,身子更是凑上去,轻咬了她的脸颊一下。

再怎么轻也是有些疼,那洁睡得很香,于是小手又准确地拍上他的脸,睁开眼的时候,腥松地说了句:“秦陆,别闹好不好,我好累!”

她睁开,时间就定格了。

面前不是秦陆,而是微微僵住的马思隐!

她,刚才叫的是秦陆吧!

那洁的心里闪过千百个想法,都汇集成三个字——死定了!

她垂着脸仍是能感觉到马思隐的目光中有多少的怨念,她就一直沉默着。

马思隐也不说话,这般僵了有十分钟,那洁才抬眼,眼里有着泪意。

她干涩着声音:“我无法立刻忘了他。”

马思隐的心里极不好受,他见过那洁和秦陆有多好,甚至亲眼见过他们如何激烈地亲吻爱抚,他不愿意想起那些,因为想了就是折磨自已。

他心里凄然一笑,自己不想难道就能抹杀她的心里装着一个秦陆吗?

他们曾经那么相爱,现在让她说忘就忘是不可能的。

他不甘心,也不得不对自己承认,她和那个男人生活过许多年,就算中间分开过六年,但是他们的心没有分开过。

他苦涩地闭眼,就像是现在,她的人在他的身边,在他的床上,但是她的心底装着的,只有那个男人。

他不是不明白,只是装作不明白,宁可相信她偶尔的温柔是为他一个人。

“我知道。”他的声音比她的更为暗哑,许久也无法平静下来。

他拿过一件晨褛为她穿上,她没有拒绝。

替她扣上扣子,马思隐故作轻松地说:“去洗洗,下去吃饭,我在下面等你。”

他亲亲她的小脸,尔后轻轻地走出去。

那洁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微微地疼。

和马参谋比起来,马思隐其实是个好人。

她隐隐地感觉到这些天他为什么会提出发生关系,一定是来自于马参谋的压力吧。

马参谋是个怎么样多疑的男人,那洁的心里是清楚的,所以,她更要小心。

只有马思隐帮她,她才能顺利的打入马家,成功的帮秦陆拿到至关重要的东西。

那洁去洗了一下后,走到楼下,马思隐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修长的双腿闲适地交叠着。

他的身上穿着英式的休闲服,不得不说,马思隐长得极好,是那种介于阳光和英俊的长相。

那洁静静地瞧着他,像是感觉到她的目光,他抬眼和她的目光相碰。

感觉到她在看他,让马思隐的心里莫名地好了些。

也许爱情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她轻轻一句话可以将他打进地狱,也因为一个眼神,一个注视就让他起死回生!

他坐在阳光下,仔细地看了她的小脸一会儿,就站起身,他的动作很优雅,那洁微微地愣着。

心里却是想着,马思隐如果不遇见她,或许比现在好了一百倍,他的病在别的地方也能治好,那时他继续过着花花公子的生活,不用承受将来的痛苦。

她注定是要伤害他的!

他拉她的手时,她没有避开,反手握着他的——她需要他的信任。

一方面,对他愧疚着,一方面,她继续在欺骗着他的感情。

那洁知道自己抽不出来了,要想活,就必须逼自己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她更明白,让她留在这里,对于秦陆来说,对于骄傲的他来说,又是何其不愿的事情。

她对自己说,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马思隐带她坐过去,餐桌上放着的是西餐,银制的餐具闪闪发亮,豪华的水晶灯就在餐桌上面,造型华丽的灯饰美仑美奂!

那洁和他对面坐着,这样的距离让她挺满意的。

其实马思隐算是个任性的人,但是在餐桌上他是一丝不苟的。

那洁垂下眸子,心里暗想,纵使秦陆不在,马思隐也永远不可能让她接受他。

因为他不够霸道,他不像秦陆,秦陆是那种不纠缠到死不罢休的性子。

好在,也只对她一个人这般。

像是吃饭,他绝不会让她一个人坐得这么远,他会抱着她,让她在他的怀里吃东西。

尽管他有些变态地认为她是他的宝宝,但是她无疑也是喜欢这样的。

因为喜欢那个人,所以他的方式才是她觉得最习惯的。

有些心不在焉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吃得也有些不认真。

马思隐笑笑,将自己盘子里的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和她的交换。

那洁吓了一跳,尔后就瞪着那个盘子,“这是你的。”

马思隐扬了下眉头:“我还没有吃过。”

“我知道,但是我的吃过了。”她的声音有些无力,希望他能再换回来。

马思隐不是不明白,但是他装作不明白,轻快地将盘子里的食物切开,送到嘴里很斯文地吃着。

那洁不敢看,只小声地说:“你自己不嫌脏,别怪我啊!”

他笑了笑,“就是你的小脚丫子让我啃,我也不会嫌脏的。”

那洁的脸微微有些烫,垂着头不再说话。

她脸上的淡淡红晕动人极了,马思隐着迷地瞧着——这是为他脸红呢!

他的唇边浮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如果是别的女人看了一定会尖叫的。

马公子可是从来不曾给过别的女人这般柔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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