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小姐……”窦崖有些口吃起来:“你不要误会想得多了,逍遥王爷德才兼备才华横溢更是不知高出凡人多少,我就是对王爷极其仰慕,对!就是仰慕了。大梁如我一般仰慕王爷的人不知有多少……”
姜暖继续抓脑袋,眼睛滴溜溜转着看着越描越黑的窦崖一龇牙,“嘿嘿!嘿嘿!明白,明白……窦公子仰慕的好……王爷凤资龙章谪仙一般的人物足可当得世人表率……”她满嘴跑火车地拍起窦公子心中‘男神’的马屁来。
心里却是偷偷的嘀咕开来,嗯~继续仰慕吧。没想到你小子长得似模似样,竟是有着这么‘特别’的爱好。要是那个什么逍遥王爷也好这个调调可是有意思了,早晚让你们对上眼了,来个菊花不保……
菊花?我好端端地怎么想到这里去了?
姜暖开始纠正自己碎碎念,咋一来到古代姐姐我还变猥琐了呢?现在我可是太傅家的嫡小姐啊,正经八百的名门闺秀!
这么想着,她在自己脑袋上抓个不停的鸡爪子便快地放了下来,然后双手交叠的放在身前,侧了身子很优雅的行了一个礼,慢悠悠的说道:“公子得了与这等人物拜谒的机会确实难得,小女子还没有给您道喜呢。”说话间低眉敛目身子挺直地站在一边等着窦崖开口。
只是她这个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举动在窦崖看来却透着怪异,可一时他又说不出这姜小姐哪里看着不对头了。
其实窦崖在心里早就接受了她有些跳脱的性格。再加上早就听说过她幼年时曾被惊吓过,所以一直疯癫。那样初见姜暖时她有些与众不同的气质便被他接受了。可如今她太过规矩的举动倒是让窦崖产生了违和感,所以看着她不对劲。
不过窦崖还是回了一礼,由衷的谢道:“这次能收到请柬全赖姑娘捉笔才能有幸得到王爷的青睐,窦某不敢居功。也是太过高兴,所以一大早便来了府上报喜,也让姑娘知道你自己的诗作是有多么的出众!这请柬可是昨夜被王府的主事公公亲自送来的,特意告诉我说,王爷只看了一遍就拍案称绝,竟当场提笔写了请柬马上差人送来了。”
窦崖一口气说了许多,想是现在还未从昨夜意外收到请柬的惊喜中缓过劲来,所以脸色现出一片异样的潮红。猛一望上去倒像是患了风寒正在身体高热的病患了。
感受着他的眉飞色舞,姜暖并未插口,忽的就想起了过去不知道在哪里读到的一句话:爱情是一种病,不管男人和女人谁染上了都将会病入膏肓。再看看眼前的窦崖,姜暖轻笑,果然是不疯魔不成活。
“窦公子可是和王府的人说了那首《秋风词》是如何来的?”等了片刻见他依旧在回味昨晚事情,姜暖才开口问道。
“这个,倒是未曾。”窦崖愣了楞,才有些歉意的说道。
“那即是诗会,想必少不了在期间舞文弄墨,窦公子是不是需要提前先做些准备呢?”哇!不是又有银子挣了吧?这钱可是来的太容易了,姜暖看着豆芽的眼神热烈起来,泛着幽幽的光亮。
“那倒不必。”窦崖低着头并未看到姜暖眼中希翼的火花瞬间灭掉的沮丧,他继续说道:“这诗会只是让大家流传欣赏一下这回呈上去的诗作,并未说还要当场吟诗。王爷品位极是高雅,每次诗会前都会告知参与者这次诗会的内容与要求。而没有提到的就一定不会有。”
“这样很好,大家都能轻松些。”没钱挣虽然有点小失望,但姜暖还是替窦崖高兴。毕竟能与自己心仪已久的对象面对面相聚还是很幸福的事。
“轻松?我现在一想到上元夜能与逍遥王爷见面就紧张的不行!”窦崖负在身后的手掌已是握紧成拳,攥得死死的,已是暴露了他所言不虚。“姜姑娘你说到时候我是穿什么颜色的袍服好呢?今天的这身看着如何?有没有显得太过俗气?我家里还有一袭绛红的云绸外袍,还未曾着过身。开春了再穿会不会显得颜色过重……”
姜暖侧着头看着豆芽在那里碎碎叨叨,自言自语着,忽然有了真实的感觉,这几日的生活都不是梦了,她,如今的姜暖就是活生生地在古代这个大梁的国家里的存在!所有的一切都不是虚空了,阿温,马氏夫妇,面前的窦崖……他们就是她将要面对的生活了。
忽然的一直漂浮的心就落了地。她好想对着谁大喊一声:“我是姜暖,我来了!”
“姜姑娘,我又失态了。”对上姜暖一直直视着自己的目光,窦崖终于住了嘴,不好意思的道歉。不过语气倒是轻松的,仿佛在她面前很放松一般。
“自信些。”回神的姜暖为这个不知不觉中已经认了自己为‘闺蜜’的大男孩儿打气:“相信你自己也是优秀的,不要仰视任何人,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既是凡人,如你我一般。”
窦崖安静了下来,脸上病态的红晕慢慢退去,而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倒是越发的明亮。“这个是窦某的谢意,还望姜姑娘收下。”他自袖笼中拿出一只折起的信封,双手举了过来。
“这是?”姜暖没有伸手去接,她疑惑地开口问道。
“一千两银票。”窦崖直言道:“看姑娘如今境况艰难,所以姜某才准备了这俗物为礼,还望收下。”
“哈哈!不俗,不俗!”姜暖大笑着说道:“公子这是用了心的,小女子先谢过了。不过,你我做既然是做的生意,那让顾客满意就是对我最大的赞赏了,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