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脸蛋腾一下的红了:“我不敢睡着。我要就这么躺着。”
“为啥啊。”陈哲心中更奇怪了。
秦心嗫嚅了几下。吞吞吐吐的说:“我要是睡着的话明天早上就不能起得太早了。我要明天早上溜回去。不然蓉蓉姐起得早了发现我睡在你的屋子里面……怎么办啊。”
小丫头还是害羞啊。
沈蓉蓉虽然表面上温柔。但胆子只怕比她大几倍呢。比起沈蓉蓉來秦心太容易害羞了。
不过。我好喜欢。
陈哲心中爱极。把自己的被子掀开拍了拍自己身侧:“过來。”
“啊。”
秦心犹豫了一下以示矜持。然后欢快的从床上爬过來钻到陈哲的被窝里。她当然不好意思主动往陈哲的怀里靠。还是陈哲一把把她抱过來搂在怀里。
小丫头果然沒穿内衣。
她是故意的吧。
陈哲心中一荡。手轻轻放在她的胸口处。把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抱着。
“你这小色胚子。就知道欺负我。”秦心甜蜜的说了一句。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传來轻柔的呼吸声音。
睡得沉了。
陈哲抱着她。也觉得格外的塌实。也就闭上了眼睛。
他们睡得安稳。但是在江城市另一角。有人还沒有睡觉。
一场有关于陈哲的阴谋。在悄悄的进行着。
在江城市开发区外。有一片比陈哲所住的小区更古老的住宅区。
在一座出租屋外。一辆紫罗兰色的宾利轿车缓缓驶來。“嘎吱”一声停在了一个单元门口。
一个身穿灰色唐装的中年人下了车。打量了一下这幛即将拆迁的老楼。
“好像就是这里了吧。”
何叔点了点头。走到单元门。直接上了五楼的一个门口。
这里并不是防盗门。只是简单的木门包铁门。外面还镶了卯钉。放到二十年前是很流行的门。
现在的话嘛……要真有小偷看上了这里。只怕也沒什么好偷的东西。
咚。咚。咚。
何叔敲了敲门。里面沒有声音。他面带微笑的又敲了敲门:“我是一个朋友來帮你们的。不是警察。尽管放心。”
沒人回答。
“你们想杀掉你们最恨的人么。我可以指给你们一条路。”何叔又喊了一句。
里面传來的轻微的响动。
以何叔的修为。感觉到有人凑近猫眼观察着自己。他微微的一笑。和煦的笑容很有欺骗性。
“谁。”里面传來了警惕的声音。
何叔高声回答:“一个朋友。如果你想杀掉害你变成这样的人。我有一个办法。”
里面的人沉吟了一阵。似乎在思考着。
何叔皱了皱眉:“如果你想放弃这个机会。那我就走了。”
他刚要转身离去。门已经被打开了。
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年轻人披着一头凌乱的长发。白色衬衫看來质地不错。不过已经很久沒洗了。发出一股浓烈的馊味儿。这年轻大概原來是很英俊的。只是现在狼狈的样子好像一条狗。
“我沒见过你。你认识我么。”
年轻人左右看了看。沒看到有包围的警察。阴鹜的眼神紧紧盯着何叔。
他的一只手背在背后。一只半旧的五四式手枪就藏在身后腰间。只要何叔有一点儿不对。就立刻拔枪射击。
这就是一条疯狗。眼中充满了戾气。逮谁咬谁。
何叔转过身來笑道:“你当然不认识我。你也不配认识我。”
“找死。”这年轻人咆哮了一声。把枪掏出來的瞬间。那把枪已经从手里消失了。
枪在何叔的手里。
这位看上去和蔼可亲的大叔脸上的笑容现在变得有了几分狰狞的味道。
冰冷的枪口顶着这年轻人的脑门: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怎么去杀陈哲了吧。刘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