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给沈蓉蓉打一个电话。免得她到时候抗拒又弄出事來。”许致成自言自语着。
沈蓉蓉的说话声音都是那么悦耳。听着清泉入脾。透着那么的一股舒服劲儿。说起來让许致成最动心的还是这个女孩儿。
可怜的沈蓉蓉。她长得太过漂亮。又无背景。性格又显得比较柔弱。让那些坏人们总想动她的歪心思。
许致成拿出手机。刚要拨打的时候。整个办公室突然一下黑了。电脑发出呜的一声。也停止了运转。
可是对面的教学楼却还亮着灯光。就这幛楼停电了。这是怎么了。
许致成疑惑的站了起來。把办公室的窗户打开。上下一望。楼上楼下都还有电。
夜晚的江城大学灯火通明。对面的灯光照过來。也不算很暗。模糊着能看到屋子里面大致的景色。看來是有人把这一层的电闸关了。
“是哪个学生在搞恶作剧。”许致成一下站了起來。
江城大他平时教学严谨刻板。为人循规导矩。最讨厌旷课和上课不注意听讲的学生。对他來说做学生应该乖乖的。当然……做老师不用。
宽于律已。严于待人。
许致成拿着手机。把屏幕打开。摸索着慢腾腾的走出办公室。整个走廊都是黑的。不过走廊一排窗户呢。不黑。
他知道电闸在走廊心头的楼梯旁边。快步走过去。那个拉电闸的学生可能还沒走远。说不定能抓到。这样的学生。应该开除。
他脸色阴沉的走到走廊尽头。远处白影一晃。快得不可思议。许致成喊了一声:“是哪个学生。”
沒动静。
这里是办公楼。只在一楼阴面有二排是学生教室。到了晚上除了他。整个楼里基本上沒人。
静悄悄的瘆人。不知道怎么着。许致成心里有一股不安在作崇。在暗处好像有一双充满愤怒的眼睛看着他。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许致成跟许多女学生有事。但是也是她们自愿的。良心还真沒啥谴责。以前倒也开除过几个学生。那都是他们咎由自取的打架斗殴上网逃课。也沒啥。
这辈子做得最亏心的事情就是五年前那个姓苗的女孩。
不会是她的鬼魂吧。死得那么冤。
这个念头一升起。许致成就觉得后脊梁骨发凉。但是身为一名人民教师。做为坚定的无神论者。做坏事根本就不怕报应。他壮着胆子喊了一声:“是哪个学生在搞恶作剧。自己走出來。我不处理你。”
还是沒动静。
手机屏幕上的光芒一颤一颤的。许致成的手在颤抖。腿也开始哆嗦起來。
走到走廊心头。果然电闸是拉下來了。这分明就是有人捣鬼。
他冷哼一声走到电闸旁边。明明根本一个鬼影子也沒有。脚下却莫名其妙的伸出一只脚绊了他一下。
作为读书人他疏于锻炼。平时更是被色字掏空了身子。身体沒听使唤。手机也扔掉了。一下子趴到楼梯旁边。一个不注意。竟然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许致成吓得大叫一声。机警的捂住头脸。被坚硬的水泥楼梯撞得肩膀后腰生疼。心里的恐惧倒是减轻了。
摔到下面刚想爬起來。结果眼下一黑。一只黑布口袋已经罩在他的脑袋上。一个女孩儿的声音在黑夜中轻叱:“捉住了。打他。”
砰。
话音刚落一记老拳就砸在他的脸上。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只脚阴损无比。直踹许致成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