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哲觉得秦心说的好像和事实有所差距,就问:“你说这个叫耿逸的书生被杀了,可是那个江泽说剑仍然有主人,也就是说他沒死啊,也对不上啊,”
秦心想了想:“当年是循道宗人拿出了耿逸的随身法宝,宣称杀死了他,也可能被关起來也说不定,”
耿逸传得的是天衍道君的道法,循道宗看來是图谋他身上的东西所以不杀他……
秦心一颗心砰砰的跳了起來,这个耿逸,难道竟然被关了几百年么,循道宗果然有野心啊,找个机会要把这事告诉师父。
现在轮到陈哲紧张了,这把剑噬主,刚才小丫头说的那个叫耿逸的修行人那么厉害都沒办法,自己岂不是玩完了。
“我能不能把这件法宝解除了,”陈哲试探的问秦心,刚说出嘴就被秦心把嘴巴捂住了。
看帝恨沒有任何异动,秦心吁了口气,放心的拍了拍胸脯,紧张的说:“法宝认主就相当于女孩喜欢上一个男人,你要想抛弃它,要是温和的法宝也沒什么……但帝恨可不是普通法宝啊,我敢保证它会立刻翻脸把你杀掉,”
呃……
还有这种说法。
陈哲无力的躺在秦心的床上:“那怎么办,”
“喂,你身上那么脏,从我的床上起來,”秦心咬牙把他拉起來:“也不是沒办法,不过你最好一次别用这个法宝,”
不用就不用,虽然这么厉害的法宝不用有点可惜,但是也只能这么办了。
一想到无数比自己牛掰无数倍的修行人都死在剑下,自己可沒那么大的本事。
小丫头侧头思索:“我來想个办法……”
两个人去了商店,按照秦心的吩咐买了毛笔,钉子,黄纸等杂物。
小丫头在屋子里面转了几圈,指了指陈哲家的厨柜:“这个可以,”
她拿出毛笔,找來了一个小碟子,陈哲这才想起來:“我们是不是沒买墨汁……难道说也要用朱砂么,”
秦心摇了摇头:“这些都不用,要用你的血才行,”
我的血……
陈哲疑惑的问:“为啥要我的血啊,”
秦心找來抹布,把厨柜里面的灰擦去:“你毕竟是它的法主,法宝一旦认主,就要被法主所牵制,你的血中带有你的气息,对它肯定要有些压制作用的,你看青龙观那里的法阵,里面就有耿逸的血……”
一边清理着厨柜,秦心一边解释着:“法宝有灵,帝恨这种仙品法宝更是灵中之灵,你要让它呆在干净的地方,才不会惹得它发怒,”
一闪准备就绪,秦心看了陈哲一眼:“把你的手伸过來我弄点血,”
我靠,这小丫头确定不是在玩我。
陈哲手指缩了缩,恐惧的看了看那只小小的碟子,虽然小,但是要让血把它装满,恐怕也得不少的血。
“会不会很疼,”他颤抖的问。
小色胚子也会害怕啊。
秦心心中得意,可是沒在脸上显露,她温柔的笑了笑:“放心吧的把手给我,人家怎么可能害你呢,”
她很少这么温柔,陈哲是百分之百的相信秦心,下意识的把手递给秦心,秦心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取出一柄小刀來轻柔的说:“修行人经常要用到自己的血降服法宝啦,书写符箓啦,或者是炼制丹药啦,我都有了经验呢,一点儿都不疼……你觉得可能么,”
小丫头粉嫩的小脸儿突然笑得无比狰狞,仿佛报仇雪恨一样用小刀在陈哲的手上狠狠一划,。
“啊,,”
陈哲凄惨的叫声响彻华夏神州大地,。
小丫头跟杀鸡一样,按着陈哲的手在碟子上方:“哎呀你别乱动,血都洒了的话还要再划一刀……”
陈哲一听,立刻老老实实的忍着疼,秦心觉得不够,用力在陈哲的手指上挤了几下,最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下才差不多,”
陈哲顿时觉得自己跟献了一次血一样,有点头晕。
他恶狠狠的瞪着秦心:“你是不是报复我,”
手指上的刀口又深又长,陈哲哪里甘心,一把抓住小丫头:“给我吸一下,”
“喂,你见过杀鸡的还要帮鸡止血么,”秦心捉弄陈哲,得意无比,哈哈大笑,谁知道陈哲顺势一把把手指塞到她的嘴里。
秦心下意识嘴巴一合,舌头一卷在陈哲的伤口上舔过。
又麻又痒,但是……更tmd疼了,火辣辣的,电视里演的出了血不都是用嘴巴吸一下么。
这也不灵啊。
“啊,别咬,别咬,要断了,”陈哲想缩手,但是小丫头咬得正紧,哪里松得开。
不过她含住手指的时候,脸上仍然带着那股子清纯娇俏的可爱,让陈哲心中一有股yd的波动,小丫头这样……真特么的要人老命。
下次,下次让她含着别的东西。
陈哲看着小丫头搬了一把椅子,站在上面,用毛笔蘸了一下陈哲的血,在厨柜的底部笔走龙蛇,画出一道一道的弧线:“这是镇压法宝的阵法,不过我可画不出像耿逸在青龙山上留的那个阵法,竟然可以把帝恨压住几百年,”
“这样能行,”陈哲仍然不太放心。
秦心微笑着点了点头:“你和耿逸不一样,耿逸当年手持帝恨杀死上百修行人,你还沒杀过人,只要你一次不用它,就沒大事,“
陈哲拿來锤子把柜子钉死,帝恨封到了里面,这把修行界凶名很盛的大杀器也沒发作,只是静静的伏在里面,像是一头猛虎睡着了一样。
秦心郑重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