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妍在江城市郊别墅区其中的一个别墅里。这是观心楼的产业。别墅不贵。才一千來万。也不大。才一千來平……相对她來说。
有别墅有草坪。有游泳池。有运动室。设施齐全。是专供观心楼办事时往來的弟子用的。
面前是一台笔记本电脑。上面是有关于陈哲的一切资料。
未婚。大学生。19岁。父母不在世。只有一个姐姐。大伯叫陈和中。有一个叔伯兄弟叫陈重。不过几乎不怎么往來。前段时间陈重被他扔进了监狱。而且还剁了这个叔伯兄弟一根手指……
前面只是大概。到了后面越來越详细。有些东西就连陈哲自己都未必知道。
何妍脸上现出深思之色。拿出一部电话拨了出去:“把咱们门派中。有关于记载天衍道君所有的资料都给我发过來。要所有的。特别是他擅长的道法。其中剑术最重要……”
对方的效率很高。不出十分钟。一封邮件就发了过來。上面有她所要的一切。
何妍先找天衍道君的道法。“九天御道诀”五个字排在第一。
下面的解释是:最早在汉代有人创立的至高无上道法。传至天衍道君手中加以改良。无敌于天下之道法。天衍道君虽惊才绝艳。但生平所仗皆在于此……
下面的字还很多。可是何妍已经不用再看这九天循道诀的简介了。
她都已经知道了。
这五个字。她无时不刻不在想着念着。纤细洁白的手指在屏幕上面的这五个字拂过。喃喃自语道:“好一个九天御道诀。好一个天衍道君。”
何妍眼中神采飞扬。竟然满是钦佩仰慕之色。
天下五门和天衍道君是死敌。可是在观心楼中。竟然有何妍这么一个天赋出众的弟子。对天衍道君这无敌意。反正是衷心的佩服。
“我就要做那天衍道君都做不到的事情。”
何妍说了这么一句。竟然是痴了。
过了好久。她才收慑心神。把天衍道君的道法和本领一项一项的看了下去。
“公元1002年。天衍道君一招斩古永宁于华山。剑招无名。一剑遮天蔽日。天地无光。古永宁一代大修行人无丝毫反抗之力。阳神与肉身一齐被斩成两片。”
只是这么一句话就让何妍心中一动。她檀口轻张。自言自语道:“原來这剑法沒名字。那么陈哲今天使的那一剑。到底是不是这个剑法呢。”
她站起身來。思考这一切之间的联系:“可惜今天只试了他几招。他知道我不会杀他。沒用过真正的本领。只有这一招有迹可循。”
正在思考的时候。电话铃声响起。何妍身子飘过已经抄起了话筒:“有什么事。”
对方一说。何妍神色一变。一双皎洁明亮的眼睛渐渐眯了起來。一丝嘲弄的笑意挂在嘴边。她沒说话。任由对方在话筒里面说了五分钟。
“好了。我知道了。”何妍把电话挂掉。她如古井无波的眼神终于起了一丝波动:“这些门派迎合循道宗。要对陈哲动手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不过这一次倒帮了我一个大忙呢。”
她的表情。就像一个猎人终于发现了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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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哲被这些警车直接押到了江城临江县。被几名警察上了背铐。然后从车上推下來。到了一个长方形的灰色建筑里。
进來的时候。他抬头一看。不禁暗乐。
灰色的建筑里。一个一个瞭望孔。正好可以把机枪伸出來。两边高高的塔都沒拆。一看这些东西就知道这里是哪儿了。
作为东北城市。在半个多世纪以前。这里被來自岛国的一些侵略者占领过。当他们战败后。有些东西來不及拆除就留下了。
这里就是当年日本关东军留來的一个据点。是当年日军强迫当地农民修建的。打下了坚实的地基。用浸透了水的石砖和上水泥垒起來。七十年的老建筑。到现在还坚固无比。不远处八十年代我们自己建的居民楼墙体斑驳。裂缝遍布。好像比它还要老上百年的样子。
作为土生土长的江城人。陈哲知道这里是属于江城市的临江县。前面有一个纪念馆。小学时他还來这里参观日军侵华遗迹來着。后來这里就封起來了。关押那些重型犯。谁也别想跑。
这里西部曾经用來关押抗日战士和爱国人士。其中不乏赫赫有名的爱国将领。国-共都有。也有抗日的土匪。
建筑坚固。易守难攻。只要被关进來。就几乎出不去了。
前面就是枪毙过数十名烈士的刑场。那些暗红色的土地像是凝固了的鲜血。好像那些英魂们的热血仍然沒有冷却。
陈哲被推进去。才发现这里面是看守所。他享受了和几十年前英烈们同样的待遇。
他被押到北边的一幛筒形建筑物。來到这里。他就想起小学课本上的课文。忍不住的就低声念起來:“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一个声音……”
后面的人立刻用力推了他一下:“老实点。”
陈哲忍不住想告诉这位:“你们这些汉-奸不会有好下场的。”
建筑物里面是一个一个被隔开的铁栅栏。在当年严打时。不少臭名昭著的黑社会头目曾经被关在这里。比如……赵虎的拜把子兄弟。刘江的父亲。
陈哲被送进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这里面不是只有他自己。就在隔壁就是一个头发凌乱的彪形大汉。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