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衣服给你,”周钰寒把陈哲的衬衫扔了过來,陈哲接过來盖在身上。
上面果然有香味。
他嘿嘿一笑,做势闻了一下,周钰寒冷哼一声,装作并不在意的样子。
她虽然疲倦,但是睡惯了柔软大床的她显然适应不了这种新床,不停的翻來覆去。
陈哲则是把帝恨放到旁边,有法宝放在旁边护主,只要不是修行高手來偷袭,一般的野兽神马的根本就不用在乎。
好累啊。
周钰寒躺下后侧卧着,正好和陈哲隔着火堆面对面,顿时觉得有几分尴尬:“你不能转过去么,”
“我习惯向右侧躺着,不然你转过去,”陈哲一边说话,一边闭上了眼睛。
周钰寒无奈皱眉:“我也是习惯冲着这个方向,”
第一次“和男人睡在一起”的周钰寒实在是别扭无比,她刚一闭上眼睛,就觉得陈哲在看自己,等到睁开眼睛却发现陈哲根本睡着了。
对面多了一个呼吸声真是难以适应。
沒有办法,她只好转过去,蜷缩着睡了起來。
陈哲睁开眼睛,微微一笑,看來这次事情,对周钰寒的性格是一次很好的梳理,要是以前估计她早就一声“滚出去”了。
她穿的是一件轻柔的白色纱质长裙,质料轻薄手感极好,本是居家时的清凉打扮,却穿着这身进了丛林。
她蜷缩着身体,半透明的衣裙紧贴在身上,露出贴身衣裤的痕迹,腰臀处的曲线玲珑,一看就知道手感极好。
背处有几处被树枝划破,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后背,吹弹得破。
老子看得很冲动。
陈哲无奈的闭上眼睛……再看就忍不住要扑过去了。
这里白天热,可是到了晚上太阳落山,马上就凉了起來,特别是到了半夜再加上潮气,更是难以忍受,有火堆也不管用。
本來周钰寒又累又倦,虽然睡觉的地方凹凸不平,但是还是很快的睡着了。
到了后半夜,她的身子已经缩成了一团,被凉醒了。
睁眼一看,陈哲睡得四仰八叉,香甜无比,忍不住就开始嫉妒了起來:这家伙倒是好福气,什么地方都能睡得舒坦。
旁边一物轻轻翘起,周钰寒骇了一跳,那分明就是一条绿色的蛇……
蛇昂首作势,刚要去咬陈哲,旁边光芒一闪,已经被一道剑光劈成两段,正是帝恨自动护主。
周钰寒放下了心,又闭上了眼睛。
好冷……
她睁开眼睛看着陈哲。
“要是和他挨着睡,恐怕就会暖和得很,”
不知道怎么周钰寒就突然生出这么一个念头,她再也睡不着,就这么一直睁着眼睛到天亮。
等到第二天凌晨太阳都出來了,才迷糊着睡了过去……
醒的时候,是被陈哲叫醒的。
火上除了烤的蛇,还有一只很肥的青蛙,陈哲捅醒了她,脸上带着坏笑:“青蛙和蛇你喜欢吃哪个,”
周钰寒看着那只青蛙,又看了看蛇……
活着的蛇和青蛙就不好看,何况烤得有点焦黑的,吃鱼肉还好些,毕竟平时也吃,这两样就差了点,周钰寒咽了口唾液:“还有别的么,”
“沒了,我们店里不提供别的食物,”
陈哲揪下來蛇肉放进嘴里:“以前听说蛇肉可以吃,我一直在想是什么味道,不过我想我以后再也不想吃了,比鸡肉差远了,”
周钰寒挣扎了许久,肚子里面确实饿了,不得已才揪下青蛙的腿吃了下去。
味道一般,沒有任何的调料。
陈哲到小河边喝了水,周钰寒在河边洗了脸潄了口。
“现在大概已经是**点了,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要是碰到有人就好了,”
可惜两个人昨天也就走了十几里,还差得远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有人烟的地方打个电话,不然就找到交通工具回香港去。
可是,两个人都沒有钱啊。
这是一个大难題。
这次周钰寒说什么也不教陈哲背了,她弄了几条草绳,捆了半块树皮,勉力的跟在陈哲后边。
沒有多久,陈哲就开始不耐烦了:“你走得太慢,还是我背你得了,”
周钰寒还有推辞,已经被陈哲硬背了起來。
她咬了咬牙,只得从了。
幸好这里低矮的灌木少了,好走得多了,比昨天走得速度快得多。
周钰寒看陈哲耳朵后面冒起细密的汗珠,轻轻的帮他吹了几下。
陈哲身子一颤,愕然问道:“你干什么,”
“我帮你吹几下,你出汗了,”周钰寒小声说。
陈哲叹了口气,难道你不知道对我耳朵里面吹气很挑逗么,这样下去我真怕什么时候就把你按到地上xxoo了。
嗯……把她按到地上xxoo会有什么后果呢。
她是同意呢还是半推半拒呢。
两人中午停下來吃了些东西喝了水,到了傍晚的时候,已经沿着河水走出了森林。
可是,还是沒有人。
天色渐晚,陈哲叹了口气:“还是沒碰到人,看來我们今天还要在这里住了,”
“是啊,”周钰寒点头。
陈哲正觉得疲累欲死,却又找不到人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了一条小路。
在稀疏的树木里,有一条草丛明显低矮了不少的路,证明这是经常有人趟过的,虽然并不好走,却总是接近了人烟的先兆。
“我们也许该找个地方睡觉了,”陈哲抹了一把额头。
周钰寒脸一红,沒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