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哲不记得自己生日,他的亲姐姐都沒记得,沒想到倒是这个一向跟他不对眼儿的周钰寒给他过生日。
感动啊。
他恨不得以身心相许,姿势随她挑,只为报恩。
可惜周钰寒今天似乎格外的冷淡,本來两人好转的关系又转为冰点,相反倒是叶嘉莹她们几个有说有笑,和陈哲熟络得很。
妈的怎么就这个周大小姐水火不浸,总摆个死人脸给老子看。
命格相克沒办法。
不过陈哲今天的心情还是不错的,沒用真元的他喝了不少的酒,四个女孩儿加在一起都不如他喝得多。
香槟酒喝完了,还有红酒。
这里的红酒可不是蒋小乔那次喝的几万十几万一瓶的,不是所有的富二代都要像蒋小乔那么败家。
这酒几百元一瓶,不过是好东西,至少跟拉菲神马的一样难喝。
大概好酒都这么难喝,你看五元钱一瓶的葡萄酒那叫一个香甜,跟饮料似的喝了也不醉。
兴起的陈哲和几个人石头剪子布,输了的喝酒。
当然是陈哲输的多。
他沒醉。
陈哲嚷嚷着叫嚣:“老子是海量,喝酒让你们四个一起來也不是我对手,”
醉是沒醉,可是就是他妈的身体不听使唤了……
被几个尚算清醒的女孩儿边扶半抬的扔到一个房间,陈哲就觉得有点晕乎乎的了,天生酒量不行的他又沒用真元解酒,喝多了也正常。
躺了一会儿,想睡睡不着,不想睡又起不來,陈哲摇摇晃晃的从床上爬起來,打算到外面去吹吹凉风。
刚打开门,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挡住半边脸,脸色苍白,一身宽松长裙的女鬼,七分酒意顿时醒了五分。
“卧槽,贞子啊,”
陈哲看了一下,猛的跳了起來,酒全变成汗跑出來了。
门口的“女鬼”皱眉不悦的说:“谁是贞子,”
声音清柔纯净,只可惜少了蒋小乔那种媚惑之感,好听是一样好听的。
“我说小寒,不带这么吓人的吧,哥哥我心脏不好,万一被吓出屎出崩你一身咋办,不过一身白黄相间的裙子也算好看,”陈哲开了门,周钰寒就走了进來。
对陈哲的房间,她向來是想进就进,好像自己卧室一样,丝毫不顾陈哲的隐私。
“平时觉得你的胆子不小,原來怕鬼,”周钰寒语音不屑,不过略有几分得意。
也难怪,自从见到了陈哲就是各种被调戏,鲜有胜绩,这次算是搬回一局,可喜可贺。
陈哲从床头拿起半杯水,直接倒进嗓子眼儿后抹了抹嘴:“有事,”
周钰寒对他这种粗鄙的动作很反感,眉头一皱道:“我在想要不要让爷爷带你段时间,好好教得你文雅些,”
“凭啥,我又不是他孙女婿,半夜你偷偷摸摸的进我房间,对我名声不太好,有事快说吧,”陈哲往床上重重的坐上去,被大床弹了起來。
周钰寒脸带酡红,大抵是酒意上涌,她喝得不如陈哲多,奈何酒量不如陈哲,恐怕比陈哲还要醉得厉害。
她往床上一坐,轻轻的叹了口气。
这叹气,好像就有千言万语。
陈哲的房间早就关了灯,不过别墅外面的灯光印进來,让这里半昏半暗,两个人都瞧不清对方表情,有点暧昧。
还差一个粉红色的灯,就有点像不良场所了。
陈哲心里纳闷:这周钰寒一向是言辞冷淡,也不怎么笑,面瘫程度跟杨辉有一拼,今天这是怎么了。
这出多愁善感的模样是给谁看的。
陈哲从床上爬起來,跟周钰寒并排坐着,周钰寒往旁边让了让,好离得他远一点。
陈哲不说话,周钰寒又是叹了口气。
要是善感人意的帅哥多半会问一句:“小娘子何故叹息,可否跟在下说上一声,在下不才,就算不能排忧解难也能倾听一下,以解小娘子忧愁,”
可是陈哲不是那种人。
周钰寒叹息,他也跟着叹了口气。
倒是周钰寒先问了他:“你叹什么气,”
陈哲无奈的摊了摊手:“我本來想睡觉,不过被你打扰了,说吧,到底是啥事儿,不过我是你保镖,当心理医生要加班费的哟,”
“见钱眼开,”
周钰寒冷哼一句。
一个不想说,一个不愿意听,冷场了。
陈哲觉得无聊,把屁股挪了挪,靠得周钰寒近了些。
奇怪的是周钰寒并未躲闪,还是那么坐着,好像许可了两个人肩并肩。
陈哲上半身倾斜,轻轻往周钰寒身上一靠,周钰寒似乎有心事,也沒说话。
闻到周钰寒身上的酒气了,陈哲眉头一皱:“你又喝酒了,”
周钰寒不说话,从旁边拿起一瓶酒,喝了一口。
还真喝了。
我说以她的性子,白天时还敢來,到了晚上怎么也敢进本公子卧室。
周钰寒看了一眼陈哲,皱眉道:“你不觉得冷么,”
“不冷啊,室温二十來度,正好,”穿着一件大裤衩的陈哲大大咧咧,丝毫沒觉得不雅。
周钰寒又喝了一口酒。
陈哲皱眉,怎么好像富二代美女都喜欢喝酒,记得蒋小乔沒事也经常倒上半杯酒。
一想蒋小乔,再看看周钰寒。
一个敢主动调戏自己,一个被自己调戏后都沒反应,真是差距,明明生了这么漂亮的脸蛋,你勾引我一下让我暗爽,又不少几两肉,太自私了。
陈哲一把拿过酒瓶子,对着嘴喝了几口,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