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沈蓉蓉早已经做好了饭在等着陈哲。陈哲顺口问了一句:“秦心呢。”
“还在睡觉呢。昨天晚上我们聊到很晚。”沈蓉蓉抿嘴一笑。说到秦心。她总带着点姐姐对妹妹的宠溺与关切。
“还在赖床。”陈哲眉毛一挑。一下子站了起來:“这哪儿行啊。”
沈蓉蓉微微一笑。拿过一只碗给陈哲盛了一碗粥。又细心的给他剥好了一只煮鸡蛋放在盘子里。陈哲拿起粥先喝了两口。直接走进沈蓉蓉的房间。果然。秦心正在撅着屁股呼呼大睡。
被子都盖得横了过來。屁股以下都沒盖住。露出两只雪白的脚丫。上身更是夸张。整个脑袋直接钻到了枕头下面。这哪是睡觉。简直就是跳舞。
见得睡觉不老实的。沒见过这么不老实的。这也是修行人么。
陈哲走过來坏笑着拿开枕头。轻轻捏住了她的鼻子。秦心迷糊着伸手挥了挥。推了一下陈哲的胳膊。沒推动。
“起床啦。”陈哲把在她屁股上轻轻捏了一下。
秦心喘了几下。睁开了惺松的睡眼:“烦人。别招我。”
她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陈哲无奈。一只手从她上衣下摆伸了进去。钻到胸前柔软之处。轻轻按住捏了几下。秦心不自然的扭动了几下。扑哧扑哧的说了一句:“再乱摸。就咬死你。”
看她睡得正香。陈哲变本加厉。索性直接捏住她胸前一点。轻轻捻了几下。小丫头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隔着衣服在他的手上狠狠掐了一把:“找死么。”
“再不起來。我可就用骚痒大法了。”陈哲伸手到她的腋下。狠狠挠了几下。秦心立刻瞪圆眼睛一脚踹过來。
陈哲低头躲过:“哟。还敢反抗。”
力气用得更大。秦心立刻笑个不停。身子缩成一团。气儿都喘不上來了:“不敢啦。不敢啦。我马上起床好么。”
这种嬉闹。让陈哲感觉格外温馨。他一把拉起秦心:“我要去上课了。你不起床么。”
秦心摇了摇头:“让我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么。”
哪儿还有一会儿了。这眼瞅着就快上课了。陈哲看她眼皮打架。无奈的走回到大厅。沈蓉蓉脸带笑意的看着他:“沒叫起來。”
“能吃能睡。跟猪一样。”陈哲不满的坐在床上。抓起一只包子咬了一口……
吃了饭。和沈蓉蓉出门时。秦心还窝在床上不肯起來。沈蓉蓉只好把饭菜搁到锅里保温。跟她交代了一下。秦心闭着眼睛点头:“嗯嗯。我都知道了蓉蓉姐……你赶快去上课吧。我等下就去吃饭……”
和沈蓉蓉出了门。刚出小区。就见一辆奥迪a6l开了进來。省里的牌照。而且是小号。看來级别不低。后面小心翼翼的跟着两辆警车。
陈哲皱眉扫了一眼。貌似跟自己沒关系。
谁知道这几辆车就在他前面停了下來。差点就撞到人。
打头的奥迪车后门打开。下來一个衣着讲究的老太太。面容瘦削。一脸严峻。旁边立刻跟过來两个年轻人。也都穿着保守的休闲服:“老人家。慢点慢点。”
这老太太甩开旁边的人。冲着陈哲的背影喊了一句:“你叫陈哲。给我站住。”
陈哲皱眉不理。觉得这老太太盛气凌人。心中不爽。拉着沈蓉蓉小声说:“估计是來找茬的。”
老太太看陈哲不理自己。脸色苍白的咳嗽了几声。旁边跟着的秘书立刻帮她轻以拍打后背:“老首长。别生气。犯不着跟那种人一般见识。”
那秘书挥了挥手。立刻走过來两名穿着制服的男人:“你叫陈哲是么。你现在涉及一宗故意杀人罪。跟我们走一趟。”
“我杀了谁。”陈哲皱眉问道。
两个制服男冷冷看着他:“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明白。法网恢恢疏而不露。”
“拘捕令。你们的身份证件。你们是绑架的。”陈哲站着沒动。眼中精光一闪。直刺对方的瞳孔。
那两个制服男觉得双目一阵刺痛。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两人都把手按到腰间武器上:“我们不需要那些东西。另外劝你最好乖乖的。要是拒捕的话。我们可以开枪。”
“身份证件。拘捕令都拿出來。不然我不会跟你们走的。”陈哲往前走了一步。双眼毫不躲闪的与对方对视。旁边的沈蓉蓉面色微红。手轻轻的攥住了。
那两个制服男被陈哲的气势压住了。竟然动弹不了。
“你们怎么还不动手。难道我丈夫死了。我的话就不管用了。”老太太紧走几步。走到陈哲的面前。
陈哲笑了笑:“他们都不会动手的。最起码要说个理由。亮出你的身份。”
“你不认识我。当年我男人穿军装打天下的时候。你还沒出生呢。你们这帮小老百姓过的舒服日子是谁给的。还不是我们老韩家抛头颅洒热血挣來的。这下好啦。过河拆桥。连老功臣的孙子都给人说杀就杀啦。组织上也不管啦。我老太太也不想活啦。”
这老太太泪水纵横。眼睛发红。突然伸手双手要來挣着陈哲的脖子:“好哇。你们不敢动手。我老人家來。”
陈哲皱眉往后退了几步。再看了她几眼:“你是韩城的家人。你孙子可不是我杀的。”
“不是你还有谁。还我孙子命來。”老太太刚才还镇定有范儿。现在疯了一下冲过來就要动手。
这老太太。正是韩城的奶奶。当年宠爱韩城的可不止一个爷爷。如果说韩城当年爷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