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在温哥华国际机场做安检工作,其实以她的身材相貌,绝对能当空姐,可惜露西坐飞机时总晕机,就上不了机了。
今天早上的露西來上班时,总觉得昏昏沉沉,不停的打着哈欠。
前几天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先是那个奇怪的中国年轻人遇到了她,向她打听來自中国的美女,当时露西就想到了叶芋寒,结果叶芋寒一看到陈哲就害怕的逃跑,把露西吓得要死,还以为是华人中的大圈仔到温哥华杀人了。
当时她晕过去了,醒來的时候,陈哲和叶芋寒解释了事情经过,说是到温哥华來追自己的前女友叶芋寒……
露西打了一个呵欠,嘟囔了一句:“那两个人怎么看都不是情侣,假的,”
她中午时喝了一杯咖啡,下午精神好了些。
下午二点四十分,是一架來自中国的飞机,一些黑头发黄皮肤的亚洲人鱼贯而入,露西抬起眼睛照例扫了这些人一眼,其实只要不是中东那一带的人,都不用太过严格。
但这些人……有点奇怪。
露西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些东方人,和叶芋寒,还有那个叫陈哲的中国人,有相似的地方,不过哪里相似,她说不出來。
露西仔细打量了这几个东方人。
一共十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相貌端正的中年人,下巴上有一撮漂亮的胡子,相貌儒雅,一双眼睛平静温和,像一泓泉水般清澈,看着就让人有好感。
“东方人原來都这么帅么,以前倒也沒注意啊,”露西自言自语的说。
那个中年人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也向她看了过來,还很有礼貌的点头微笑。
露西微微躬身,露出职业化的微笑:“欢迎來到温哥华,祝您愉快,”
露西不知道,这个看上去英俊迷人的儒雅中年人,是一位比陈哲更为危险的人物,循道宗掌教张少冲的弟弟,张少则。
张少则身边露后一步的是一个穿着花色衬衫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有着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如一颗宝石一般漂亮,他眯着眼睛打量着露西,微微笑了笑:“沒想到一到温哥华就看到了这么迷人的美女,这次有好运气啊,刘师叔,”
这第二个人,是循道宗最有天赋的年轻人之一,二十五岁时踏入若虚境的天才张玉梓,也是循道宗掌教张少冲的儿子,张泽的哥哥。
被他叫做刘师叔的是一个五十來岁,头发花白的中年人,从外貌上來看就普通得多了,眼神浑浊,但露西敏锐的感觉到,这个人不经意间四处扫视着,偶尔露出那一丝丝的精光,很锐利。
露西刚看这人一眼,就觉得眼睛刺痛,勉强一笑:“这位先生下午好,”
“下午好,”
这中年人点了点头,脚步轻盈的从露西身边走了过去。
这一位,是循道宗成名已久的高手,人送外号五行剑仙的刘世同,别看境界只有分神期,比陈哲略高,但他独创剑法,其实附着五行道术威力非凡,是修行界一绝,实力绝不能单单看境界的。
刘世同身后跟着的是一个面目和蔼的中年人,身上穿着精致考究的紫色唐装,看上去并沒什么特别的,但是观察力细致的露西突然发现,这个中年人走路时犹如机器,每一步都是一模一样的距离,每一步都是一模一样的姿势,这种感觉很奇怪,好像这人每一步都是在重复上一步。
“小姐,你一直在盯着我看,有问題么,”这个中年人和蔼的一笑,露西却打了一个寒战,她微笑道:“抱歉,我失礼了,欢迎來到温哥华,祝您愉快,”
“谢谢,”这个中年人点了点头,从露西身边飘过。
露西心里暗暗想:这些东方人好像都身份非同一般。
她自从看到过陈哲,似乎对东方人的面貌更有研究了,这些人并不像以前她遇到的那些温和的华人,他们虽然客气,却拒人千里之外,更……更神秘。
她沒想错,这个中年人,名字叫何冲,在循道宗地位特殊,而且跟张泽关系不错,当初如果他跟张泽在一起,恐怕陈哲沒那么容易杀了张泽。
何冲走了几步,抬起腕表,面目阴沉的跟走在前面的张玉梓说:“少主,我有眼线,他们说说杀了小泽的陈哲,也到了温哥华,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张玉梓微微一笑:“那也是我弟弟废物,修炼那么多年还沒筑基,死了就死了,不过毕竟是我弟弟,到时候你找咱们在这里的人打听一下陈哲的下落,顺手解决了吧,”
“好的好的,”何冲眼神阴冷。
循道宗四大高手轻轻走过,后面跟着的东方人陆续的走了进來,他们很有秩序的分出前后,但露西直觉上他们是一路的。
接下來的是两位老人并排走了进來,左边的虽然眼角已有微微的皱纹,但皮肤却很白,白中泛青,秋天的阳光下,给人一种冷森森的感觉。
右边的老人太阳穴微微鼓起,青筋暴露,脸色赤红,就像是喝多了酒一样,看他一眼,就觉得这人很热很热。
玉阳道掌门赵安,烈阳宗雾镜真人,在修行界是两个举足轻重的角色。
玉阳道是循道宗的傀儡加分支就不说了,烈阳宗却是天下五门中的狠角色,门人弟子个个性格古怪,大多数擅长五行道术中的火系道法,很厉害。
这两个人神态倨傲,也沒看露西,直接就走了进去。
再往后,就是五分名东方女子,为首的两人都是四十岁上下,都沒化妆,但都有一股f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