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竟然十分的太平,居然安全地进入了南国的国境,莫离殇与沧海明月终于如释重负的吁了一口气。

“唉,这人是平安的,不过南宫皇子的名声却被你毁了一半了!”莫离殇似笑非笑地看着沧海明月,道:“现在各国都认为南宫皇子好色不说,连男风都好上了。”

“扑哧”沧海明月忍不住笑了起来,很无辜道:“我怎么知道东国的男人这么疯狂,居然跟着花娘一般袒胸露臂的夹道相迎?”

“不是你做的手脚么?”莫离殇怀疑的瞥了他一眼。

“你真冤枉我了,这事还真不是我干的!”沧海明月抵死不承认。

“真的?”莫离殇不甘心地又看了他一眼。

终于他轻笑了声道:“好吧,我承认,我只是让人跟其中的一个花娘说,南宫皇子不仅好女色还好男风,哪知道那个花娘的嘴不紧,竟然立刻宣扬了出去!”

“你确定你那属下不是找的大嘴巴花娘么?”

“这就不是我管辖的范围了”沧海明月耸了耸肩笑得很贼。

莫离殇又好气又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真是睚眦必报,南宫溪不过坐了下她的白虎皮,他就把人整成这样!

知道莫离殇的心思,沧海明月却正色道:“你莫以为我无聊,其实如此做法南宫溪还得感谢我才是!”

“呵呵,说来听听。”

“那南宫溪表面上是受了南国皇上的宠爱,可是你亦知道南国的南宫霸可是有数十个儿子,为什么会偏偏这么喜欢南宫溪呢?这帝王的爱可不是什么好事,弄得不好就是利刃,而且不只一把,也许是数十把,不知道哪天这数十把刀就会一齐扎到南宫溪的身体里。”

莫离殇沉吟道:“你是说南宫霸其实是恨着南宫溪的,有意让南宫溪成为众皇子的耙子?”

“哼”沧海明月冷冷地笑了笑,道:“别人我不知道,但凡是我的话,我是决不会表现地这么明显,这么放纵地宠爱于一个皇子的。何况这个皇子的生母身份更不高,只不过是个昭仪,更何况这个皇子还身后全无背景势力,这不是把南宫溪往死路上逼么?”

“如此说来,南宫溪能活着倒是不易,更说明了他不简单!”

“呵呵,什么手无缚鸡之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能在吃人的皇宫中活到现在?”

莫离殇听了眼波轻闪,不知为什么心底涌起了怜惜之意。

“皇兄。”

这时外面传来沧海耀宗的声音。

“三皇子。”沧海明月跳下马车提醒道:“现在进了他国,我就是医官蟾宫。”

沧海耀宗立刻心照不宣的改口道:“噢,蟾大人,眼下进入了南国边境,南国的赵守备听说十三皇子在咱们的马车上,请咱们去南国的驿站休息。”

“三皇子,现在这个车队以你为首,这些小事你做主就行了,免得让人看出破绽去!”

沧海耀宗微微一愣,晒笑道:“倒是我失策了。如此 蟾大人,本皇子告辞了。”

沧海明月微微一笑, 转身钻入了马车

莫离殇笑道:“你这个皇弟真是无所不用及,他这么细心的人会不注意这些细节么?分明是想得了你的话,以后遇事就自己作主了,要是做得好,就是他的功绩,要是做错了,却把脏水往你的身上沷了。”

“呵呵,他就这点小心思,倒不足为虑!我怕只怕这趟旅途后就增长了他的野心,人就是这样,在皇城中处处受压,他做什么都得受制于人!现在就不同了,他能作主了,这种被压抑了很久后能扬眉吐气的感觉,会让人食髓知味的。”

莫离殇摇了摇头叹道:“这就是权力,一旦拥有,就放不下手了。”

沧海明月却深情地看着莫离殇道:“你放心,不管将来我处在什么样的位置上,能让我放不下手的始终只有你!”

莫离殇回首嫣然一笑,小手抓住了沧海明月的手道:“我相信你!”

两人深情依依,目光缱绻,如此美妙的时刻却偏偏有人不作美,只听外面传来南宫溪似笑非笑的讥嘲声:

“蟾大人好大的架子啊,两位皇子都下了马车,您却还稳如泰山,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啊!”

莫离殇轻笑道:“报仇的来了!”

沧海明月脸色一变,拉着莫离殇的手慢慢地钻出了马车,讥嘲道:“这真是奇怪了,南宫皇子一路上风光独好,应接不睱,居然还有闲心关心我一个医官的事。”

南宫溪却充耳不闻沧海明月话的嘲弄之意,只是笑道:“呵呵,入我南国,本皇子当然得尽地主之宜了,所以自然要热情些。”

“那皇子应该跟西秦的两位皇子亲热才是,在下一介医官当不得南宫皇子这般热情。”

“呵呵,好说好说。不过本皇子身体虚弱正好想找医官看看,听说蟾大人是神医,不如请蟾大人帮着医治一番如何?”

“你们南国没有医者了么?已然到了南国还有本官下手的份么?”

“南国倒也有些名医,可是却远水救不了近火,既然有蟾神医在,本皇子又何必舍近求远呢?你说是不是?”

“你真要本官为你医治?”沧海明月的眼中冒火,摆明了威胁之意。

可是南宫溪却毫无自觉,笑得云淡风清。

莫离殇定睛看了看南宫溪,赫然发现这过了十日,南宫溪眉眼下略有怠色,似乎身体变得更差了,联想到他是受了伤上了西秦的马车,难道这十几日他竟然没有休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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