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遭遇,然后这些年的容忍,而且连李朝朝一个弱女子都能又勇气对付大夫人,他还有什么惧怕!

李朝朝见李博星的眼眸中有所闪动,忽然幽幽道:“要么不做,要做就坚持到底,让她们再也无反抗之力!”

李博星叹了口气,算是彻底承认了李朝朝的手段实在高明,她狠就狠在对自己都毫不留情,就刚才她拿着凳子逼自己的那股狠劲,他现在想想都有些害怕,若是万一他被激怒了,真把凳子砸过去,后果又会是怎么样呢?

他不敢想象,就连眼眸都不敢正视李朝朝这个凶狠的女子。

李博星道:“你想让我怎么做?”

“这话二哥哥要问问你自己?”

李朝朝轻柔的笑着,若不是屋子里还有些狼藉,他都要以为方才是自己的幻象了。

“内宅的事我插不上手……”李博星飞快地抬头看了眼对面,忍下对李朝朝的突然冒出来的惧怕,才道:“我瞧着你都有打算了,你吩咐我做就是了。”

“那二哥哥可别再说之前的话,说什么我利用你这话,不然我可是要生气的。”

李博星莫名抖了抖,心道:你可别生气,生气起来简直不是人。

“那我说什么,二哥哥可听?”

李博星看着李朝朝笑眯眯地拍了拍桌子上的账本,不等他回答,就说道:“以后这铺子就交给你了,我们五五分账,我出香粉和方子,一些普通的你就找当地的制香师来做,高端的香粉我来调配,若是时间不够,就我做一半,剩下的让找人加工,而你来经营,若是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可以出谋划策。”

李博星有些意外地眯起眼,以一个生意人的态度说道:“如此一来,你吃亏了,这里的本钱和前期的宣传谋略,都是你的主意,我不过是跑跑腿罢了。”

“二哥哥,我若真是在意钱,早就把大夫人的全部家当算计来了。”李朝朝笑笑,“我也是让你看看我的诚意,更何况以后经营都是二哥哥来出面,以后你还要娶媳妇,用钱的地方可比我多,总是要存些老婆本的。”

李博星倒是相信李朝朝有这个本事,既然她把诚意捧出来了,他也就不再假惺惺的推辞。

“等我们大仇报了,时机成熟后,你就带着二姨娘离开这里也可以。”

“去哪?”李博星意外了。

“之前李灿辉都分出去了,你就不想着也分出去?”

李博星迟疑了下,“我还没有成婚不是……”

李朝朝勾勾嘴角,笑得狡黠,“李灿辉也没成婚,更何况只要我想,就足够让你把离开。”

李博星就再也不表示任何疑义,两个人说了一阵子铺子上的事,李朝朝连账本也不看,十分豪爽地把桌上的钱五五分账,这是信任,也是大气。

办好了一切,李朝朝站在窗前看到外面还有那么多人排队买香粉,像是想到了什么,问向扶起屏风的李博星,“说起来还没问你,你到底是怎么让李灿辉输了五万两?还把知府的小舅子牵扯进来了?”

“我先是找人给知府的小舅子说了点风凉话,又透了李灿辉这小子有钱,根本瞧不上知府家门第,不然也不会把自己的不得宠的庶妹嫁过去,之前丢了脸也是他们蔡家活该。那人听了不服气,就有人撺掇他去赢李灿辉的钱,如此而已。”

李朝朝听他说的简,单三言两语就完了,知道这其中也有些不易办到的事,她微微一蹙眉,听出不对来,“其中有人帮了你?”

李博星愣了下,没想到李朝朝心思这么细腻,笑叹着坦白道:“是蓝世子。”

这次轮到李朝朝诧异不已,“你怎么和他搅和在一起了?”

李博星也不打算隐瞒,就一五一十地交代自己和蓝翎羽相识的过程,说道:“不过是无意中认识的,也是无意中帮得我,他并没有主动问什么,我也没说,我瞧着蓝世子此人不错,可以交朋友,说不定过以后对咱们香粉铺有帮助。”

李朝朝目光看向远方,嘴角冷冷一笑,只是无意吗?这个蓝翎羽啊,这辈子是要和自己扯得不清不楚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正站在窗前愣神,屋外有人敲了敲门,一个小厮喊话道:“少东家,有人说要买香粉!”

李博星见李朝朝蹙着没回头,觉得自己下面的人办事很不牢靠,不由喝道:“买香粉去下面就是,来这里做什么!”

小厮的声音都了下,“那人说……说想和香粉娘娘谈一笔大生意。”

他故意把那个“大”字加重了声音。

李博星和李朝朝互相看了一眼,两个人心里都彼此明白,这是冲着香粉娘娘来的。

李朝朝不用李博星使眼色,径自走到绣花牡丹屏外,刚刚落座,有人就携带着阵阵清香,从门外走进来,她眉尖一蹙,立即闻出来它的味道。

是朝花夕拾。

此香据说失传已久,就是上一世李朝朝也是有幸闻过一次,这种香早上清幽如玉兰花开,夜间便似芳香浓郁,十二个时辰四种味道,很是精妙。

屋子里屏风的后面摆放了一张超大的软榻,只为了能搁放矮脚香案,香案上有各色的新调配但未上市的香粉,即使初来,李朝朝也能猜到是李博星平日里在这里午睡时用来熏染安神,外加品鉴用的。

绣屏外人影攒动,李朝朝没有出声,静静地等了一阵,很快就没了声音,连李博星也不见了踪影,她蹙着眉不说话,仅与她一屏之隔的人,传来簌簌的锦缎摩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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