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不加掩饰自己的所有情愫,若不是隔着这窗这墙,怕是这个人都如饿狼般扑过来了。

看着李朝朝单手撑起窗户,肩膀的中衣滑落光滑的肌肤,露出半抹小巧的圆润来,蓝翎羽只觉得心都要停止,所有的血液都在沸腾。

李朝朝顺着他的目光斜移,这才发现了不对劲,但也没去理衣裳,从他眨眨眼,“这还未到十五月儿圆呢,怎地就见有只狼在这变身了?”

“是肉香太诱人。”

说他是sè_láng,他还承认地痛快。

李朝朝不由脸红地啐了口,“都这么晚了,还竟说荤话!快早些休息了。”

“朝朝!”

就在李朝朝要关窗户的时候,蓝翎羽忽然叫住她,“我今夜就在外面守着,你放心。”

“你在外面我就更不放心了。”

李朝朝抽抽嘴角,也没再多说什么,她心里知道蓝翎羽心中的担心,只想着离着她近一些才能给他更多的保护,她有时候在想,是不是自己还不够强大,才会让蓝翎羽这样的没安全感?随时随地都想把她保护得密不透风,才能安心,其实蓝翎羽更大的优点是尊重她,就以刚才他就要扑上来的架势,可还是受住自己的引诱忍住了。

这样的男人,值得她去爱上他,在这一点点接纳他的同时,会发现他的好来,让她不会有任何遗憾和后悔选择爱他。

冬月给李朝朝掖了掖背角,忘了外面一眼,低声道:“姑娘,蓝世子还在外面守着呢。”

李朝朝想了想,说道:“去告诉他,若是再不离开,我今夜不睡了。”

冬月应下按照原话和蓝翎羽说了之后笑嘻嘻地回来,“姑娘真是厉害,蓝世子一刻也不怠慢地就走了,还让姑娘好好休息。”

李朝朝轻笑,不是她厉害,而是明白蓝翎羽爱她超过他自己。

这一年的七夕之夜,实在发生了太多变故,又是许多年后的七夕夜,当李朝朝和蓝翎羽说起往事的时候,蓝翎羽只是颇为遗憾道:“那会我可真傻真傻真傻……怎么就没变身做回饿狼呢!”

此乃后事,在此不表。

天还没亮,李朝朝睁开眼就见到冬月还在外面睡,她这一夜睡得并不太安稳,伤口一直在隐隐作痛,些许也和换了床有关系,她刚要起身喝点水,突然被床头的一抹妖冶的红惊了下。

李朝朝定睛一看,果然是一枝凤凰花,上面还沾着露水,带着晨曦前的清香,她眼皮跳了跳,只看着它就不由自主地想起慕雪衣来,虽没仔细看清楚他的摸样,可他嘴角的那抹嫣红比这花还刺目妖冶了几分。

都说人比花娇,她一直不信,慕雪衣却是活生生的例子。

没想到这还不过一夜,慕雪衣不仅解了毒还找出抗住了钻心的痒,真不知道该赞他一句是条真汉子好?还是应诅咒他不得好死。

这般牵无声息地来只为把这朵花放在自己的枕边?是挑衅?还是示威?亦或是宣布他不会善罢甘休?

李朝朝颇为头疼地揉了揉眉间,到底还是招惹了这位天煞瘟神,命里有时终须有啊,这一劫看来是无法轻易地化解掉了,而且有越躲越麻烦的趋势,既然如此她还真应该好好想想怎么用无招胜有招,毕竟她是始终都是个内宅女子,无论是上一世,还是穿越前,她除了牙尖嘴利,对付女人有一套外,什么朝堂什么江山,她可实在是不懂,若真要下好这盘大棋,就要从现在开始布局了。

她起身穿上鞋,外面的冬月听到了动静醒了匆忙跑进来点上灯,不用多问就径自去倒了水,端过来仔细喂了两口。

李朝朝问:“是什么时辰了?”

冬月回答:“还不到卯时,姑娘再睡一会儿吧,伤了精神。”

李朝朝点了下头,冬月去铺床,看到枕边多了那枝凤凰花诧异道:“怎么多了一朵花?”

李朝朝垂下眼睫,淡漠道:“许是之前我衣服上刮的,我倒没注意,行了你也再去睡一会儿吧,明天起来后别和蓝世子提这事。”

冬月忙应下,心中连疑问都不曾多停留过,只照着李朝朝的说的去做了。

等冬月出去,李朝朝把花枝点在烛火上一点点燃烧而尽,这才把烛火熄了躺在床上睡去,一夜无梦。

这一次李朝朝睡得就有点久了,醒来时冬月已经把早膳摆在正厅里,她简单地吃了两口,见蓝翎羽没来,问冬月也不知道,就没再多问。

吃完饭,李朝朝坐在厅中喝茶,除了她与冬月却不见任何人,上次来得匆忙她并未仔细打量,现在细看才发现早这是个三进三出的小院,屋里布置的精致又略有品味,记得之前来时她还和蓝翎羽活像一对冤家,这回子还真应了那句世事难料,只不过两次她都出了点意外。

这时,蓝翎羽才神清气爽地走进来,后面跟了个中年人还有上次在蓝家见过的年轻男子。

蓝翎羽先问李朝朝昨晚睡得好不好,李朝朝只笑着点头,他又介绍道:“这是陈叔,是这个宅子的管家,你有什么要置办的都可以去吩咐他去。”

陈叔上前见礼,又把事先准备好的衣裳捧上前来,道:“这本就是三少爷之前让人备下的,他说总有一日会用得到,老奴之前还不信,这些年也没见到少爷带哪个姑娘来住过,今日见到姑娘,老奴也终于可以去向夫人交代了。”

他说话不卑不亢,话中也并没因提到蓝翎羽过世的母亲而有伤感,蓝翎羽道:“陈叔是我母亲那边的老人,并不是武乡侯府


状态提示:064 动情--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