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长发理顺了。

宗之忙完后,抬头瞅着站在一旁王静言,问:“你吃过避孕药吗?”

王静言愣住,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哪里想得到。

“没吃过对吧?”宗之侧头,把妻子从兄弟手里抱过来:“敏之,你赶紧去药铺买来一副女人吃的避孕药回来,趁早给娘子吃下还来得及。”

天楚国的避孕药种类很多,各种功效都有,衙门和药铺都有供应。

“你好好照顾她,我这就去,我可不管珠儿吵吵什么安全期,看她吃了才放心。”原来阮珠跟暖春第一次行房是他买回的避孕药,她却不肯吃,还说是什么安全期用不着。

敏之说完,便出去了。

宗之小心的把妻子放在床上,用锦被盖好。怎么也没想到柳飞絮色胆包天做出这种事情。接到天网馆眼线的传信,心急火燎的从军营赶来,却晚了一步。

对门就有一家药铺,不到半刻,敏之把药买回来,几种混合一起的小药面很容易吞服。宗之用温水兑了,自己含了一大口,对上妻子的嘴给哺喂下去。

他喂完后,用毛巾擦了擦她的唇,侧头看到王静言担心的表情,觉得这事得解释清楚了:“王公子别误会,珠儿被人下了很强烈的媚药,这种情况下若是要孩子,只怕生下来是个不中用的。”

意思是你儿子万一生下来,有可能是个傻子。

“我理解,但不会放弃。”王静言的目光始终望着昏迷过去的女子,想着刚才的缠绵,心里一阵悸动。

“让你父亲过府提亲吧!”

没过多久,张太医在侍卫的带领下赶来,看到躺在床上的人,摇头道:“这次怎么了,不会是又怀上了吧?”拉过她的一只手,把了把脉,表情有些严肃,竟透着几分愤怒。

“怎样了?”三哥男人都把询问的目光盯在他身上。

张太医放下阮珠的手腕:“娘娘这是用药太猛体力透支,需要休养两日,待会卑职开个补气养身的方子,抓了药熬了吃上几副很快会好起来。还有就是……”

“还有什么,只管直说出来。”

张太医没答话,在卧室里搜寻了两圈,又走到客厅,片刻捧了个茶壶返回。脸上神色不愉:“两位王爷,恕属下直言,咱们男人多忍忍没什么,却不可做出伤害妻子的事。媚药不是不能用,但用量很有讲究,用多了对身体的伤害极大。你尝尝这茶水,这么大的剂量换了男人都受不得了,何况一个弱女子。人没让你们当场玩死,都好不错了。”

张太医以为是小夫妻床第之间玩过火了,其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宗之接过茶壶,用手指沾了水放在嘴里,没尝出什么味道。隔山如隔行,也难怪!肃然道:“张太医言之有理,我一定谨记教训,绝不会再有下次。”

“真见过这样的男人,图着自己舒服不顾妻子的死活,叫什么男人?”老人家还不满意,嘟嘟囔囔的。

“行了,行了,赶紧开方子,珠儿等着呢。”敏之嫌他罗嗦,拉到客厅开方子去了。

王静言等到夜□下来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名不正言不顺再待下去显得不妥。但他决定回家后,立即跟父亲商量求婚事宜。做小五他不在乎,只要跟她在一起。

阮珠醒来,已是第二日的清早,揉了揉睡眼,感到全身又酸又痛,像大病了一场。动了动,发现旁边躺着两位老公,左边的是宗之,右边的敏之。

宗之一直在浅眠,感到异动,睁开眼帘,欣慰的望着醒来的妻子,责备道:“都告诉过你了,出来玩多待几名侍卫随身保护,怎么不听话?”

阮珠想起柳飞絮,浓密的睫毛变得水润润的。虽说天楚国的女人不存在失贞问题,但跟那样的一个人做,实在不是心中的那杯茶。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不该说让你难过的话。”

她嗫嚅道:“我带了车夫出来,咱家车夫武功不弱的,谁会想到能在内宅出事?”

他看到妻子还在狡辩,忍不住反驳:“娘子,我说的是侍卫,不是车夫,车夫没有走进内宅的资格,你干嘛不带上侍卫?”

“我不习惯啊!”阮珠虽然贵为王妃,但潜意识里有点小市民思想,出来前护后拥总不习惯。但这时她记挂的却是另一件事,“昨日跟我在一起的男人是谁?”

那人给她的感觉,不像是宗之,也不像是敏之。忽的她腰上一紧,敏之从身后抱住,嗤嗤的笑着:“我的珠儿,你连跟谁睡都不记得了,瞧这脑子,等我们以后有了孩子千万不要像你这样笨笨的。”

阮珠一阵恍惚,想起云家兄弟相处的岁月,也常常这样的姿势,云世一搂着她温柔的呵护,云世伟在背后抱住她的腰。

大表哥!她在心里默默的念叨,思念像潮水一样强烈。

宗之知道妻子的心思又飘远了,搂了搂她,道:“娘子,那个男人叫王静言,你认识的。我和敏之,云大当家和云二公子,现在加上王公子,正好五个男人,这回够数了。”

“大表哥、二表哥、还有暖春。”阮珠小声说着。

“暖春是下人,不作数的。”

阮珠躺在眉眼盈盈处的后宅休养了两天,被老公领回关雎山庄。她很想知道柳飞絮的下场,但得到消息,他躲进了太子宫中,成了太子妃的裙下之臣。

十月初,庄稼成熟的季节,澜河旁的高科技示范园硕果累累,稻子的亩产达到四石,金灿灿的稻穗照比普通的颗粒饱满,穗子要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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