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操带是用金属片精心打制的,考究的贞操带还嵌有金质装饰品。最中间的下方有个套子,留有一个孔洞,作排泄用。前后紧勒于两腿之间。挂在腰间一个环上,设有特制钥匙才能打开的锁,但这是贵族使用的。
贫苦百姓人家一般都用皮革的,或是羊皮,或是兔皮,十分廉价。
平时只有沐浴时候才能解下,沐浴完毕立刻戴上,直到成亲后才能由新婚妻子亲自解除。有的妻子为防止男人出轨或自/慰,行房完毕还要给丈夫带上,运气不好的男人可说是让贞操带伴随了一生。
“我的东西不都是你在经管吗?我也不记得钥匙放在什么所在,你自去箱子里找找吧!”阮珠虽然脑海里还存在着这个身体的原主的某些信息,但并不全面,上哪给他找钥匙去?
“是。”
暖情答应着,去屏风后穿好衣服出来,正待去找钥匙,又被阮珠叫住:“等等,把暖春的钥匙一并找到给他,洗完澡后就不要还回来了,你们自己收着,等下次再洗的时候也方便不是。”从今往后他们是自/慰,是撸管,还是对着充气娃娃乱拱都跟她没关系。
阮珠尽量语气放柔,可还是伤到了这位忠心耿耿的男仆,他登时泪盈于眶,眼泪扑扑簌簌的滴落:“小的明白,请主子放宽心。”
小姐果然不需要他们了,连贞操带也不愿再费心思,他没像暖春那样大声哭出来,擦去眼泪,转身去找钥匙了。
浴室里就剩下了阮珠一个人,脱了背衣,走入浴桶,水温已经降下来,但由于天气太热倒也颇为惬意。
她对那两个男仆感到歉意,但这是没办法的事,总不能给老公戴太多的绿帽子,也许他觉得那玩意暖和,但她不习惯。
别扭了一会儿,想到云世伟,好奇贞操带是什么样的,若是给云世伟带上会怎番的光景?
他不是要出去走镖吗?
那么长的时间在外,能管住裤裆里的东西吗?嘿嘿,不防把贞操带给他戴上试试。
阮珠洗了一阵,直到水温差不多完全冷却了,才从浴桶里起身,可是门声一响,云世伟出现在浴室,一见她在洗澡,乐呵呵的就开始解衣服。
今天是他的幸运日,老哥不在家,老婆全是他一个人的。
“你别过来,我还没洗完呢!”阮珠无奈又回到浴桶坐下,用水遮住裸/露的身体。
“那正好,我可以给你洗背。”云世伟可不是听话的好孩子,一个猛子扎进来,溅的到处都是水花,阮珠被渐的满头满脸,找到一条毛巾正擦的时候,被云世伟一把楼在怀里,放在大腿上坐好。
“我在洗澡呢,你捣什么乱?”阮珠埋怨着,挣扎着从他腿上起来,肌肤摩擦的中,她很快感到臀部被一根坚硬的棍子抵住,明白意味着什么,当下不敢再乱动。
男人多数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云世伟更把这一事件发扬光大。
“媳妇,我们现在做一次好不好,我还没跟你单独做过呢?”云世伟赖着脸皮笑党缘暮⒆樱两只大手在她的身上抚摸:“我懂得该怎么做能让你舒服,你只要舒服了就会像我一样享受这事,你放心我一定不让你失望。”
这个直肠子的家伙根本不懂得浪漫为何物。
但,要答应他吗?
她犹豫着,为什么有一种背着云世一偷情的感觉?
云世伟的身材非常健壮,古铜色的皮肤透着黝黑的亮泽,照比其兄多了一份狂野,宛如森林中行走的野兽。这样的男人该是女人最好的床伴,但她不能忍受他大多时候的野蛮,总是弄得她很疼。
云世伟的喘息渐粗,低头吻向她的唇,她本能的躲开,他不悦的嘟哝:“媳妇,我今早刷过牙了,不信你看?”他张开嘴露出整齐的牙齿,果然很洁净,没有异味。
阮珠不知道说什么好,相同的情/事跟云世一做起来那么自然,跟云世伟做却觉得别扭。
可是不容她迟疑,云世伟的唇贴紧了她,吸/允她的的唇,舌头忽的伸进来,霸占她嘴里的每一个空隙,绕着小香舌不停的打转,突然一吸,把她的小舌含住他的嘴里品尝。
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来,太粗鲁了,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想推开他,可这家伙雄壮得很,根本推不开。他的吻又霸道又狂烈,含着无限热情,她渐渐沉迷其中,推拒的双手改成搂抱的姿势,紧紧的环住他的脖颈。
时间仿佛靜止了,只有呼吸聲,和唇舌交缠的声音。鼻间充滿男子汉壮硕气息,被那双坚实的臂膀抱着发不出一丁力气。
“媳妇,你嘴里的味道真甜。”
云世伟离开她的唇,埋头在她的一对玉峰上肆虐了一阵,让她站起来,像蹲马步一样叉开腿,他则坐在下面欣赏风景。她没想到他有这个嗜好,可是更没想到他会仰头吻上去。
阮珠啊了一声,身子一颤,抱住了下面的那颗头颅。
这种姿势实在太变态了,可她被诱惑住,眸子一下子迷离起来,被他吻得全身轻颤,仅过了片刻就尖叫出声,居然在他的吻中达到最奇妙的云端。
“媳妇,我是在书上看到的,这样做舒服不?”
阮珠正徜徉在绝妙的感受中,突然被这句话打回原形,无奈的叹着气,指望野兽变成天使是不可能的。
云世伟抱她的胯骨对准自己热源跨坐下去,结合的霎那,立刻如出笼的猛虎汹涌驰骋起来,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