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云世一把阮珠带来天一阁来玩,自打成亲以来,他还没有让她见识自己的产业。反正这些也属于她,他的一切都是她的,连同他这个人,他没有什么好藏私的。

澜洲城内最繁华的商业街上一座宏伟不凡的三层楼建筑高高矗立,绘着“天一阁”三字的黑底金字匾额悬于门上。

阮珠随着云世一走进门内,放眼看去,是一个几百平米的大厅,铺着青瓷砖的地面光可鉴人。

门两侧站了两排衣着光鲜的美貌少年,挂着亲切的微笑,行着礼向客人问好,遇到客人进来,立即出来一个上前带路。

阮珠在云世一的引领下随处参观。

正厅旁边有偏厅,用来举办宴会的场所,还有为数不少的雅间,提供客人的用饭和休闲之地,二楼四三楼提供住宿。所有的用品都非常讲究,大到装潢,小到桌椅板凳,杯盘用具,豪华中不失精雅别致。

云世一把阮珠带到自己的办公间,坐在镂刻着八仙过海的紫檀木休闲榻上,她满足的踢着脚。老公非常有钱,在后代少说也是几个亿的身家吧,光是身下的紫檀木卧榻在后世就是古董级的宝贝,不知有多少收藏家眼红呢。

不由得想起了云家庄梧桐馆里那张架子床,同样是紫檀木的,要是能办到城里的云府就好了,每天跟老公在那样价格不菲的床上躺着,也是种精神享受。

紫檀木早在中国明朝时期就绝迹了,皇帝把贪婪的目光盯上了南洋,派人乘船漂洋过海去采办,没过多久南洋的紫檀木也基本采光了。

可想而知,紫檀木是多么珍贵。

阮珠原本不认识紫檀木,但上大学时候有个同学的家里珍藏一个紫檀木的胭脂盒,她去同学家做客,同学向她炫耀过,据说她家里传了十几代,宝贝得不得了。

云世一拿过来一个精巧的盒子,一尺长,半尺宽,盒面镂刻非常精美,刀工细如发丝,明明没有染漆,却散布者美丽优雅的绿色条纹,用手触摸,手感滑润细腻,一缕缕幽雅的香气钻入鼻孔,一看就是难得的珍品,但说不清是什么材料。

“这是绿檀木。”

“绿檀木?”阮珠吃了一惊,想不到中国这地方也有这种木材,她一直以为只有美洲大陆才有呢。

云世一拿着一枚金钥匙,开启了上面的小金锁,盒盖打开,一大叠文件被他拿出来递过来,她接过看了会儿,是房契,地契和数目庞大的银票,这些标榜着巨额财产的东西看着她一阵眼晕。

“老公……不……夫君。”阮珠结巴起来,“你可真有钱。”

“现在这些东西都是你的。”

“啊?”阮珠打个趔趄,不会吧大哥你别吓我,我心脏弱经不起吓,“你搞什么?”

尽管知道这个时代的规矩,老公的财产都得归妻子掌管,她还是受到了惊吓,不是几百两的东西说给就给,这是价值连城,十几辈子都吃喝不尽,这人大脑有问题。

“我的一切都属于你,连同我这个人,这点财产算什么?”

“不……不行,绝对不行。”阮珠□了声,人家拼命打拼,自己不花半点力气得到手,这不公平。

“你不喜欢?”云世一眼里露出失望,“娘子,为夫以为你会高兴。”

“不是的,不是的。”阮珠心急地不知如何是好,从榻上起来,投入他的怀抱,“你辛辛苦苦赚来的基业全部给了我,对你不公平,别说话,我明白你要说什么,我都理解,可你也听我说完。你既然都说了,你这个人都是我的,便不要执意把财产送我。”见他还在沉默,她换了一种思路,“要不这样,钥匙我来保管拿,但盒子还需你收着,这就证明财产是我们双方的,你要是不同意,我连拿钥匙也不拿。”

“好吧!”云世一把绿檀木盒子上锁,钥匙递给妻子,盒子放在老地方去藏好,她这次注意了,原来是墙壁上的一个暗格,找到机关轻轻一按,便开启了,将盒子放在里面,再按一下机关,暗格合上。就是一个普通的墙壁,不看他操作,还真不知道这里有个保险柜。

接下来没什么事,阮珠感到困倦,躺在卧榻上睡了一觉。

云世一把外跑脱下来给盖在身上,想着明天就离开她,心里泛起一股压抑,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轻舔着饱满润泽的红唇,小心的不去弄醒她,发现那双长睫毛微微眨动便抬起头。叹着气,转身忙生意了,他要在临走前把重要的事情全部忙完。

阮珠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醒来后已是下午,但觉气爽神清,之前的疲惫一扫而光。

云世一忙完了事情,早守在妻子身旁,看见她醒来,叫来天一阁的小厮端来洗脸水,亲自为她梳洗,把散乱的长发打开重新梳了个发髻,别上珠花,插上缀着蓝宝石的金步摇。

“这是我叫人从锦织坊买来的衣服,你穿看合不合身?”

云世一从桌案上拿起一个包裹打开,一看精致的衣料就知道价格不低。

“这得多少钱?”

她如今的衣服件件都是高级货。

但老公穿衣却很随意,但求方便,衣料贵重与否无所谓,颜色一般以单色为主,他虽然很有钱,但很少佩戴宝石玉佩等物件。不过也不是不讲究的人,书房里的那些个小摆件都值得珍藏,文房四宝样样都是精品,湖州的笔,徽州的墨,宣州的纸,端州的砚,不但料好,且全部出自名家之手打造。

“别管多少钱。”她穿得好,他看着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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