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包子连个包装也没有,被她直接放在桌案上,面皮上还有漆黑的指甲印。阮珠看了暗地里直摇头,东西好吃与否她不是太看重,但必须要做到讲卫生。
“孙大婶,刚才暖春大概跟你说了情况,我身子不舒服,要在榕城多待个十天半拉月,养一养,不能与你一块走了,还请见谅。”
“我刚才斗听暖春都说了,真是太可惜了,我们还没跟你呆够呢。”
对不住,我跟你呆够了,阮珠腹诽。
“大妹子,木头的事情,婶子跟你商量一下。”
木头?是了,轩辕敏之!
“本来我是想收木头做个通房来着,要是他侍候我好了,哪怕抬举他做个侧夫我也愿意,可那家伙是个死脑筋。唉……什么通房侧夫的我是不想了。妹妹还是把他收回去吧,你都不知道他有多能吃,长此下去谁受得了,我们孙家还不被他给吃穷了。”
轩辕敏之在孙家过得是什么日子,阮珠还有不知道的?孙家虽然不富裕,也算小康之家,说是吃穷不至于吧!
“孙大婶,既然是我阮珠送出去了东西,哪能往回要,这不是打我脸吗?”
阮珠的意思很明白,一经送出,概不退货。她没忘记,轩辕敏之是块烫手的山芋。
孙大婶没有办法,又唠叨几句离开了。
孙家不敢在榕城多呆,每天的住店的花费就让他们吃不消,于第二天早晨去渝州了。
阮珠在榕城歇了两日,第三天早晨乘坐马车踏上了回渝州娘家的路程,又过了四日,终于到达了渝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