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了起来。

吕飘香笑了笑,手指擦去她的泪痕:“那么久的事情了,久得我都记不清了。”

他淡淡笑着,眼睛有微微的黯然,天知道他被绑架的那一刻多么恐惧,在马车里,夹在一群被贩卖的小孩中间,连饭都吃不上,饥饿难忍不得已把束腰的鹿皮带子解下来慢慢的嚼吃了。

卖到媚情楼的头几年被逼着学习各种技艺,稍微有错,打骂不给饭吃是常有的事。这些他都一一忍了下来,他从小就有音乐的天赋,十四岁第一次在人前抚琴,名气很快打响了。

幸好妓和娼是不同的,妓不像娼那样出卖身体,妓出卖的是技能,他一直保留着完璧之身,但若有嫖客一掷千金,老鸨见钱眼开情况下也会逼迫妓下海劳金。

这种情况不是没有,都被他巧妙的躲开去。一直以来,他暗中筹划逃出去的计划,花钱托人买了武功书籍回来,悄悄的练习。十六岁那年武功略有小成时候,甩给老鸨子一笔弹琴得来的银子,随即飘然而去,离开了媚情楼,再也没有回去过。

一朝为妓,终身便担了妓的名声,他虽离开了楼子,澜洲四大公子之一的吕飘香的艳名却传开了。

他也不在乎,世间的荣华富贵,帝王权利,都不放眼中,一琴在手,萍踪浪迹,不受任何人约束。

往事如潮,在脑海里不停的闪现,可是身边的人却不老实:“你在干嘛?”

“我想给你一个难忘的新婚之夜。”

她在给他脱衣服,没想到他的外表清雅如莲叶,身体非常健壮,八块腹肌像坚硬的小砖头,摸在上面很滑,肌肤的颜色比较白皙,却是健康的色泽。

“别胡闹,你现在的身体不行。”

他在那双柔滑的小手抚摸下,他周身泛起了一bō_bō的酥麻,很难受也很舒畅,胯间的东西在长大,被金属套子勒得生疼,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受,他的脸上一片霞色。

她埋头吻着他的胸,不忘记放过胸前的两点红缨,用嘴唇含住一颗□……过了一会儿,她吐出来,用二指掐着这颗,埋头□一颗,一会儿咬,一会儿伸出舌尖撩拨。

“嗯……别这样……疼……受不了。”他咬着牙齿哆嗦嗦的说着,下面金属套子要了他的命,他的正变大的根源被狠狠压制住,竟是钻心的疼痛。

“钥匙给我。”她对然说着,嘴唇没有离开他,一路往下吻去,在下面的链子间寻找空隙,舌尖探进去,品尝着里面的肌肤。

“哦哦哦……”

他哆哆嗦嗦的从脱下来的衣服里找到一枚小巧的钥匙递过去,她接过来,插入锁孔,把他束缚在胯间的金属解开去,他腿间的东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长大。

吕飘香惊骇着,他没想到自己的东西可以长到那么大,被那双小手抚摸在上面,缓缓揉搓,竟然又大了几分,霎那间,小腹盘踞了一团烈火,向全身焚烧。

他痛苦的弯曲了身子,可是被她抚摸的感受又快乐无比,他禁不住往前挺着臀部,把自己的那根柱子往她手里抽动,越抽动竟是越痛苦,也越美妙,也越兴奋,全身颤栗着,说不出的快意。

“嗯嗯……”他叫了出来,眼睛炽热的盯着她的玲珑胸部,两朵丰盈的娇软随着她的动作颤颤悠悠。

他看得喉咙冒烟,伸出双手托住它们,轻轻一揉,从上面飞出无数个电流,在他身体里跳动,激扬,像他弹琴时的音符一样在体内悠扬地荡漾。

他以为他要溺死在那双小手里了,哪知让他欲死欲生的是她的小嘴,湿热的触感一经袭来,他理智不存在了,睁大眸子望着身下那颗秀发如云的头颅,不知不觉,他双手环在上面,迎合着那张小嘴,缓缓的往上挺去。

他发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烫,越来越烫。

她的嘴带给他巨大的饱足感,不,她不止用嘴,她的手也从臀后面绕到腿间抚摸,体内火焰在那一瞬间更加灼热,更加高涨。

他的身体从没有被人这样玩弄过,原来这种感觉才是人世间的至乐。

他急促吸取空气,就怕窒息而亡,身体濒临崩溃的边缘。

脑海里有无数条光线在聚集,纷乱繁绕,那些光线渐渐结成了一个球。他瞠大眸子,突然间,那球绚烂起来,绽出火花,身体没存肌肤都澎湃了。

“啊啊……”他吼了出来,积攒了二十一年的浓情从体内宣泄而出,全身都在激烈的抽搐,他感到自己忽悠悠的飞起来,那是一种飞起来的奇妙感受。

巨大浪潮淹没了他,猛烈的快慰,身体变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全身被汗水浸湿。

他大口的喘气,直到他的理智又回来了,才发现她的脸上全是他散发的热情。

他从桌案上拿过来早已准备的毛巾给她擦干净。

“你这个小丫头,真有折磨死人的本事。”他的轻轻地笑着,全身轻松,眼角是发自心底的开心,低叹了一声:“原来这种感觉可以这样美妙。”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明早再为你做一次,总不能让你的新婚之夜枯燥乏味吧?”

吕飘香把她抱在自己腿上坐着,背对着她,在她的身后用双臂环住她,两手在她的胸部停留:“你对我这样好,我也会送你一件最美好的礼物。”

“什么礼物?”金银珠宝虽好,她不是特别热爱,如果可以,她要云世一回来。她不会忘记他说得话,无论你日后有多少个侧夫,我要做你永远的第一。

“云世一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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