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宅子离朱雀大街较近,步行二分钟就能到,是个三进的院子,挺讲究的房屋,正房雕梁画栋,宏伟不凡,看得出之前住过的人家很有钱。

阮子旭领着几名仆役住前面正房,阮珠跟着老公住中院,阮玉在后院,三姨爹领着两个二个儿子住偏院。

阮珠作为长女,在当家的主母不在的情况下,挑起了管家的担子。好在家里如今人口不多,管理起来也容易,换季衣服,每天的材米油盐,支出和入账,皆以表格的形式做出来。

家里几个男人几乎日日不见人影,阮子旭领着云家两兄弟去经营生意,忙的事情不少。

阮家在渝州的大部分商铺需要搬迁,不过不是搬到京城,而是澜州。

时局动荡不安,有说京城能守得住,有说守不住。朱雀大街上每天都能看到来往的军队通过,有往战场增援的队伍,也有带着伤从战场上撤回来的残兵败将。

吕飘香每天早出晚归的,回来时候总拿着兵书战策看个没完,边看边把重要的内容全纪录下来,第二日天不亮又不见人影。

至于轩辕敏之,则在跟阮家人一起来到京城的第二天,连个招呼也没打离开了。

阮珠按照阮子旭的交代,拿着账册从库房出来,清查了好几天,总算弄清楚了。

她没想到阮家这样有钱,金银珠宝不算,光是黄金白银就有好几千万,折合人民币几百亿。

从渝州搬来的几十大车货物居然藏着许多箱财宝,阮家人经营了许多代得来的成果都堆在这里。

但这些财宝只能暂时留在京城,过几天就要装上船,由阮子旭亲自押运,沿着长江水道运往江南而去,到了江南再由澜河北上运到澜州。

这个家里,恐怕只有阮子旭才明了阮家巨额财富,连阮夫人可能也未必清楚。

想到阮夫人,阮珠又头疼起来,前日和二妹阮菊说好了,要同去外祖家接母亲回来,不想被阮子旭得之,硬是把姐妹俩给撵回院子,狠狠地训了一顿。

这对夫妻咋恁的要面子,明明彼此还有些感情,没达到离婚的地步好吧!

拿着账册来到自己住的怡心居,去奶娘处看孩子睡得正香,便来到书房,放下账册,执笔写起字来。来到京城见到的贵族多了,其中不乏吟诗作对的能人。她有些自惭形秽,每天都会腾出一些时间练字,幸好小时候学过几年,一个月练习下来有些拿得出手了。

写了半个时辰,觉得手酸,把笔放入笔洗里,站起来正要回屋睡一会儿。

吕飘香从门外走进来,却是一身华丽的官服装束,加上他长得高大俊朗外形,怎么看怎么惹眼。她看着他胸前的谱子,是豹纹图案,豹纹是几品?

“夫君,你咋当官了?”为给大家长留面子,私下里她称呼他夫君,当着云世一的面前他叫他吕大哥。

“娘子,这段时间冷落你了。”吕飘香从背后拥住了她,口中含住晶莹耳垂的同时,双手也从两旁圈住细软的娇躯,探如衣襟里,一手一个抚上两团绵软,揉搓了一会儿,一只手下移,往裙子里摸去,分开两片花肉,往深处探索。

大白天进行男女欢爱,往往就意味着极度的刺激,不堪撩拨的阮珠慢慢的,唇中溢出了细细的娇吟。

吕飘香听了妻子娇吟,更是情切难耐,把她的拽地长裙撩起来,里面的裤子扒拉到腿弯处,扶着自己已经胀痛不行象征挺进去。

阮珠趴在书案上的身子被这股力道刺激猛然向前一冲,口中忍不住叫出声来“啊!”。

吕飘香立即被里面紧致和温热搞得情意切切,快速的戳刺起来,强烈的快意一波连着一波的涌上来,一只手扳过她的头,吻住她唇,身下撞击更为快捷。

吕飘香凶猛且又持久,阮珠一直在他的进攻中瘫软了两次,他才嘶吼往她身体里注入激情。

阮珠脸上一片潮红的偎在吕飘香怀里,“夫君,你今天不太寻常。”

吕飘香坐在太师椅上,把妻子抱在腿上坐好:“皇上任命我为四品忠武大将军,把重组的飞胜军交给我训练,以后都要住在军营里,回来陪你的时间可能不多。”

阮珠好像稀有动物似的,睁大眸子:“飞胜军是天楚国最精锐的军队吧?”

她看过天楚国的史书,知道飞胜军都是从各个队伍中选□的佼佼者,专以保护皇家为重任。正因为太金贵了,也很少上战场,实战经验不多。

吕飘香把她额头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拨开:“从前方带回的消息说战况于天楚不利,反叛大军突破防守的可能性极大,朝廷要随时做好迁都的准备。”

也许看不到战火的缘由,阮珠一直觉得战争距离自己很远,可是吕飘香既然做了武将,她是不是可以提供某些有利的帮助呢?

“夫君,你是怎么当上官的,四品是很大的官吧?”

“别问这些没用的,过几天你父亲不是要运送一批货物去澜州吗?我会派一支军队护送他。”

“派军队,你哪来那么大的权利?”

“你夫君我拨出去两三千人的权利还是有的。”

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摩擦,娇软身体传过来的一bō_bō酥麻,让刚软下去情意又有抬起来的势头。他把她换个姿势,让她跨着自己坐好,用自己坚硬对准她私密处,双手抓住她腰两侧往下按去。

巨物进来,她本能的夹紧,任凭他在自己体内驰骋。

吕飘香的精力十足,一连要了她三次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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