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兄弟去了江南,吕飘香成天顾着公事,几天才回来一次。

阮珠闲着难受,除了照顾孩子,便是练练字,跟暖春学学刺绣打发时间。仗着有绘画的基础给吕飘香绣了一件斗篷,黑色面料背部一只金色展翅的雄鹰直击长空,以素描的表现形式,鹰的神态,鹰的雄浑,绣得栩栩如生。旁边还有一句很霸气的诗句: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

吕飘香拿到手喜欢的不得了,第二天就穿出去显摆,晚上回来,阮珠正在客厅里跟暖春学习裁剪。天气逐渐暖和,她打算给孩子做一件连体的开裆裤,省了被人抱的时候上衣和裤子分开,搞得一点不利整。

跟云世一去南疆,回来时买的白棉布,几天前拿去染坊染了漂亮颜色。

棉布柔软,吸水性强,对皮肤有好处,正合适给小孩子做衣服。挑了块蓝浅色出来,交由暖春剪裁,她在旁边瞅着。

吕飘香走进来看见一主一仆,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话,气氛融洽。暖春比阮珠高了一个头,低头望着主子的眼神溢满柔情。

吕飘香眼睛露出深思,莫名其妙的泛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阮珠看见他回来了,眼睛露出喜悦,放下活计,走过来解去他的斗篷和外套交给暖春,把毛巾递给他:“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我提前吃了,你饿了吧,我叫厨房做饭。”

“不用,我在军营吃过了。娘子,没事该安歇了,我累了。”

阮珠唇角轻笑,每次都这么说,可是一到了床上就生龙活虎,搞得她第二天起来腰都是酸的。“暖春,你回去休息,衣服明天再做。”

“奴才不困,拿回屋子连夜昨完,明天给小主人穿上。”暖春收拾衣料,向两人行了礼,离开了。

“娘子,如果你喜欢暖春不妨收了吧,我在不在家,也好有人照顾你。”

阮珠娇嗔了他一眼:“说什么混账话,我欲求不满吗?我对暖春没有男女之情,激不起浪花。以后这话不要提了。”心头寻思着暖春暖情的年纪也大了,是不是应该给他们找个人家了。但要看两人意思再说,勉强的事情她做不来。

“没有也好,趁云家两兄弟不在家里,我把你霸个够本再说。”吕飘香把阮珠抱起来,满面喜色:“我穿了那件斗篷很多人都问谁绣的,军中那些个大老爷们羡慕的紧,对旁边那句诗尤其喜欢。上朝回来碰到宫廷画师,他看了绣图提出重金买去,说要研究上面风格给绘画技法提供资料,以后形成独家派别。我勒个去,我吕飘香什么时候缺那几个银子。画师都急了,又提出拜你为师,去他娘的。”

吕飘香性情文雅,很少爆粗口,这些天在军中跟大老爷们一起呆久了,染上某些毛病。

阮珠抿嘴而笑,素描表现性强,是这个时代没有的,难怪连宫廷画师也想取经。不过仅是风格迥异,她的绘画技术远比不上这时代的大家。

“你不要对别人说是我绣的,要是大家都来求,我会累惨。”前世学美术那阵,好几个班级的板报都归她管了,又不敢跟老师对着来,那个郁闷。

“你男人我聪明着呢,我就不说,让他们着急去,让他们羡慕去。”

“换季了,明后天给你做几件衣服,你若喜欢,我在衣服上绣点别的。”想到云世一,心里涌起思念,他还在行船的旅途上吧。

“娘子,你真有本事,飘香此生能有你为妻,是前世修来的福份。”

吕飘香抱着她来到卧室,解去了她的衣服,每次他给她脱衣服总是不着寸缕,手法很轻。轮到他自己,三两下就扒个精光。

“这一天我都在想着你。”他把她放在床上亲吻,含住胸前的红梅,吸了一会儿,不过瘾道:“怎么没有奶了?”

阮珠的脸颊微红:“昨日戒掉了。”产妇前三个月的乳汁最有营养,反正也不够孩子吃,三个月已过,不如戒掉。戒奶的过程并不痛苦,暖春从医馆开了药,熬完喝了,早晨起来就不再分泌乳汁了。

“可惜。”吕飘香满脸惋惜。

“可惜什么?”阮珠受不了他,孩子吃的东西,被他当成饮料来喝。

“没事,一日没看见你,总感到这心没着没落的,这么抱着就特满足。”

“我让你更满足如何?”她调皮的笑着,慢慢俯下头,小嘴亲吻着他胸部上的一颗红豆。伸出小舌顽皮的在上面画着圈,一会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一只手捏住另一颗寂寞的小红豆,轻轻拉扯,对谁都不偏心。

“呃……”吕飘香的眼神变得迷离,双手抚上她的胸部。

她向他的□看去,那里早已挺立起来,并溢出了一滴液体。

“娘子,坐上去。”吕飘香命令着,发出的却是颤音。

阮珠没动地方,伸手握住,感觉到他在自己手中发热颤动着……缓缓地,她的头低了下来,张嘴含住了……

“呼……嗯……”这一刻,吕飘香心在颤动,而身体比刚才更热,含住的地方变得更大。

这个妖精!吕飘香呼吸越来越急促。

自从他彻底拥有她后,她很少这样做了。

他几乎忘了这种感觉,看见她来回舔着……他觉得该死的舒服,抓着她胸部的手不知不觉用力。

“哦……”阮珠叫了声。

吕飘香赶紧放松,她却阻止了他:“别,要这样的,好刺激。”自从生完孩子,她感到欲和望比从前强了,身体也能适应一夜多次的欢爱。

吕飘香继续撩拨她,略加粗暴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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