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这脚够狠,差点没把肚子踢破,痛的我眼泪哗啦啦的往外流,蜷缩在水中一时不能动弹。
大嘴荣不知道从哪儿找到一把大剪刀,那种剪花用的,还是大号的,有一尺多长。游到血花之中,先是刺了一下,而后摆身躲开老狐狸的脚踢,两个人一扑腾,血色散开,清晰看到老狐狸一只手捂着心脏,一只手捂着脸,那痛苦咱就别比喻了,反正要多惨就有多惨。
大嘴荣趁机张开剪刀,从侧面剪住他的喉咙,用力一合,一股血水又pēn_shè出来,这次喉管要是不断,我跟老狐狸的姓,老子叫陈林!
但老狐狸居然这都死不了,痛的一阵乱踢,差点又踢中了大嘴荣。这小子比我身手灵活的多,翻身上游。此刻血液大片大片的弥漫,连我都包裹住了,一时看不清大嘴荣和老狐狸的身影。不过跟着水波一阵猛烈抖动,随即平静下来。
死小妞哈哈笑道:“大嘴荣这小子真够猛的,竟然用剪刀从头顶刺下去,把老狐狸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