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司曜轻轻松松伸手接住她,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夜清歌全身不着一缕,他的手掌扣在她的腰间和肩头,一片火热撩人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肌肤,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手掌在收紧,手心的温度也越来越烫。
幽深邪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仿佛带着魔力,到哪哪就着了火。
,唔……”夜清歌的一声惊呼被堵在了嘴里,薄唇压下来的力度让她瞬间就知道,今晚——自己肯定要被折腾了?
被席司曜整个人抱起来压在洗手台上,两条修长白皙的盘在他的腰间,待会儿即将被他疼爱的地方毫无遮蔽地暴顿曈兄终腋龅囟醋杲去的冲动?
可是席司曜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甚至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手指灵活地探入,上面用自己的唇将她的唇封住,另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身子,将她完全禁锢在自己的控制范围里,指尖的动作越来越大。
之前她生病,好了之后又养身体养了几天,于是他就不得不养姓,前后加起来快半个月没有碰过她了,此暥作格外地重?
夜清歌停不下来的在他怀里浑身颤,起先他安抚着,后来觉得别有风味,不仅不心疼,反而轻拢慢捻的揉捏,令她颤的更厉害,直到忍受不住,在他身下辗转的低低哭。
他侧过脸来,得意的咬她红红软软的脸颊,手一放,她刚松了一口气,忽然就一阵剧烈的颤动,还维持着搂他脖子的那个姿势,张着嘴抽`搐的说不出话来了。
她竟然被他用手就送上了高`潮?
席司曜兴致盎然的将仍未平息的人翻了个身,从后慢条斯理的挤进去,在她堪堪恢复意识暎又是一阵狠心鞭挞,她趴着,手撑在洗手台上,手心传来阵阵冰凉,可是身体的别处却是火热得似乎下一秒就会着火?
久未曾的愉悦来的格外剧烈,他又那么狠,她自觉灵魂都被逼出,在他庞大的影下无路可退,纵情欢舞。
,司曜……司曜……”她软软的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水一样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他被那恍如隔世的柔顺迷的疯癫,原本的慢条斯理变成横冲直撞,终于在滑腻的摩擦里戛然而止,种子尽数留在她身体深处。
事后席司曜抱着她清洗身子,她还未彻底缓过神来,闭着眼睛低低地啜泣,那样子真的乖极了,他十分满意的亲了又亲,最后帮她把身子擦干,抱去了床上。
夜清歌已经全身酸软得像是被人拆开过又重组,娇弱不堪地蜷缩了身体,缩进了身边人的怀里。
席司曜心满意足,力道适中地搂着她,声音里的兴奋未消退,似乎随暥寄茉倮匆淮蔚母芯酰,还好吗?”bjo。
怀里的人不知是累着了还是不高兴回答他,半天都没有一丝声音,于是某人的手就又开始不安分了,攫住她胸前的一只雪白软绵,重重地捏了几下,上面顿暳粝铝思父鲋赣 ?
夜清歌嘤地一声,尾音拖得长长,抵着他胸膛的手一点力气也没有,,不要了,好累……”
,嗯,好。”他应着,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继续在她身上乱来,甚至抚过她的小腹,往下而去……
夜清歌欲哭无泪,这哪里是‘好’,分明是‘不好’。
思衬的几秒钟内,某人的手已经重新到了刚刚被疼爱过的地方,轻轻拨开那两片嫩肉,手指刚刚进去一半,怀中的小女人就已经低声哭了起来,,疼……”
席司曜一怔,视线落在她脸上,见她眉头都皱了起来,二话不说就掀了被子,将她的两条腿分开,仔细查看了起来。
夜清歌伸手去阻拦他的动作,小小声地嘀咕:,别看了啊,没事。”
,没事?”席司曜忽然用指腹点在某一个点上,微微一用力,她差点就痛呼出声。
自知是瞒不过去了,夜清歌干脆别开了头,随便他看,随便他弄。
席司曜当真是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遍,还用手指试了下她受伤的程度,懊恼地下床去翻找药膏,过了好几分钟才回来。
彼曇骨甯枰丫盖好了被子,看到拿着药膏走过来,伸手说:,给我,我自己擦。?
某人直接无视了她的话,在床沿坐下来,去掀被子。
,喂?我自己擦?”夜清歌揪住被角不肯放,气呼呼地瞪着他。
席司曜勾唇,药膏在他指尖转了两下,语气带着几分邪肆满足,,你自己擦?”
,嗯。”
,好啊。”
,……”
答应得这么快,似乎不太对啊?
夜清歌警惕地看着他,恨不得自己的眼神是x光,能看透他的一切,,那把药膏拿来。”
席司曜很听话、很爽快地把药膏递了过去,可是夜清歌却不敢接了。
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对于他的霸道怎么会不了解?所以,此刻这么乖,肯定有猫腻?
内心斗争了半分钟之后,她终于弃械投降,慢慢地松了被角,低声说:,还是……你给我擦。”
席司曜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皱着眉看了她两秒,那表情好像就在说:呐,是你自己叫我给你擦的,待会儿可别说我耍流氓。
被子被掀开,有微微的凉意袭来,敏感之处愈发敏感,席司曜看着它轻轻收缩,手上一抖,药膏都差点拿不住。
夜清歌咬着唇将头转到一边不敢看这么香艳的画面,但是下身的触感那么熟悉,他的指尖沾了清凉的药膏,一下一下地涂在她最柔软的地方。
药膏明明是凉的,他也是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