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飞快地运转了一下,怎么算都是自己吃亏,那还不如让他给自己洗澡呢?
至于最后发生了什么,夜清歌忘记了,不,确切地说,是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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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开眼睛就是第二天了,夜清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欲求不满的脸,“怎么啦?”她昨晚一觉睡到现在,所以精神特别地好,心情也很好。
席司曜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不满地说:“昨晚我服务得那么周到,你居然不给面子地睡着了。”
昨晚夜清歌最后说要他给她洗澡,但是在她躺进浴缸没几分钟之后,居然就睡着了?
他想着她做了十几个小暤姆苫,又眅鸥龊⒆樱肯秅哿恕k以给她全身都按腶艘槐椋知道她爱干净,又给她清洗了一遍,然后给她穿上衣服?
期间夜清歌一直是闭着眼睛的,他也以为她是因为害羞所以不敢看他,直到给她穿好衣服,抱她走向大床,他才惊觉,怀里的人不是害羞?更不是闭目养神??她其实是睡着了???
可怜他某处狼变多曄胍?发,却因为她睡的太沉,最后只能用自己的手。
夜清歌看他一直释放怨气,眼神也是充满怨念,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啦,昨晚已经过去了,我想补偿你也来不及了,乖,笑一个。”
席司曜当然是笑不出来,忽然伸手一把将她压到自己的怀里,低头狠狠地吻了一通,放开的暫虮鹚凳且骨甯枇耍他自己都是气喘吁吁了,声音沙哑不堪:“昨晚是过去了,但是往后我们还有很多很多个晚上,你想补偿我,有的是机会。?
“好……”夜清歌气息不稳,极力地往后仰争取一点空间呼吸新鲜空气,胡乱地答着话。
席司曜这才心满意足,在她挺翘的上狠狠地揉捏了两把,这才放开她,下床去了。
夜清歌真是哭笑不得,他到底是自己想疯了还是真的很想很想要一个女儿?
女儿……
这个词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猛地抬头看着席司曜的背影,“司……”只喊了一个字,她就顿住了。
今天还要带孩子去医院做个检查,这件事还是等孩子的事过了再和他说,毕竟不是什么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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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医院检查之后的结果当然是席夜白小朋友没有患先天姓自闭症,医生甚至对这个孩子赞不绝口:“席先生席太太,你们的儿子一看就很聪明,绝对不可能患有自闭症的,他对外界的刺激不是没有反应,而是很敏锐。”
说着,他还特地做了也实验。只见他拿了个摇铃,在席夜白的耳边摇了一下,然后说:“你们看,他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是摇铃的声音一发出来,他的眼皮就动了,并且他的身子往里躲,说明他听到了,只是他不喜欢吵闹。”
夜清歌凝重了一早上的脸终于晴转多云,刚刚摇铃发出声音的暫颍她的确是看到了幸伙的眼皮在动,甚至小小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往席司曜怀里更深磜炅俗辍?
“司曜,宝宝没事?”她转头开心地对着席司曜,那语气兴奋得像是捡了宝似的?
席司曜的脸上也有淡淡的笑,摸摸她的头。
两人从医生的办公室一路出来,都是沉默着,没怎么说话。
起先席司曜以为她是因为孩子没事了暗自高兴着,后来才发现她的脸色似乎不太对,像是要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医院里人很多,他没有立刻就问,出了电梯牵着她的手,一直到车上,才低声问:“怎么了?”
夜清歌咬着唇看了看他,很轻柔地说:“司曜,谢谢你。”
从知道席夜白可能患有先天姓自闭症之后,她就已经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一路都是跟着他的脚步,由他牵着自己的手走来,她什么都不用想,只要跟着他就可以了。
之前他不在的那段日子,她坚强惯了,所以上一次两个孩子发烧,她也就习惯姓地什么都自己冲在前面,让他感受不到被依赖,被需要的感觉。
其实再软弱无能的男人,都是希望自己的女人能依靠自己。更何况是席司曜这样的人,当初被忽视,无能无力的感觉至今想来,他都觉得很不好受。
“你有很长一段暭洳辉谖疑肀撸我已经习惯了坚强,所以在你回来之后,我忘了有你可以依靠,上次宝宝们发烧,我忽略了你,是我不对。?
她那么认真地看着他,那么认真地道歉,好像她真的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一样。
席司曜怎么还能再怪她呢?怎么还舍得再怪她呢?
他的指尖眷恋地摩挲着她的脸庞,轻声地说:“我没有怪你。”
夜清歌抬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让他的手心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脸,她的唇边有清浅的笑意,“今天你让我很安心,好像只要跟着你,就什么都能解决,什么都不用我担心,你会解决一切。”
某人的自尊心在这一刻被深深地满足,甚至‘嘭嘭嘭’地膨胀开来,他终于抑制不住,笑容满脸。
原本还有话要说的,可是此刻的气氛太好了,夜清歌舍不得破坏,所以那些到了嘴边的话,还是被她压了下去,最终什么都没说。
而席司曜,因为心情过好,没有注意到她往他怀里靠暤难鄣滓簧炼逝的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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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澳大利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