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建元不敢置信的打量了她一番,而后佩服的竖起了大拇指道,“真有你的,你什么时候将这事办了,我便让王爷做好准备。”
“这再准备也得需要一些时间,你还是想着怎么帮我圆场吧!”那女子想了想,将最坏的可能也做好了打算,现如今就看这结果会如何了。
“没问题,全包在我身上,记得,就算这事成了,也要给我留点好处,再怎么说咱们也好了这么久了。”梁建元说着,又再度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不一会儿二人便再度疯狂起来。
钱无双独自一人向着后院走来,却因为头一直晕着,而走到了偏僻的假山前,她有些头痛的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假山,摇头苦笑,“我怎么来这里了,这头真是晕得有些过了。”
正准备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却突然听到假山后传来一阵引人遐想的呻吟声,她立时一惊,这个时候,在这里出现的人,绝不会是父亲等人,那么,这种声音又会是什么人?
她不动声色的慢慢走近假山处,那呻吟声果然越发响亮了起来,待她来到一处可以透过空隙往里面看的地方后,便彻底停了下来,只见另一边的尽头正有二人纵情缠绵,竟然不顾会有人经过的危险还脱得光光的,二人的身子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再加上那粗喘与呻吟,任谁听了看了都会明白他们在做什么。
钱无双见状,眸光立时冷了下来,方才还有些晕的脑袋现如今立时清明了,竟然有人在私下作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当真是拿她这个家主的话当耳旁风!
这男子的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而那女子的声音她却是熟悉的,原来是她,还以为她会是最老实本分的一个,现如今看来,父亲身边的女人只有娘亲一个是真心对待父亲的,其余的人都是有目的靠近父亲的,而现如今这个,更是不得了。
竟然敢在私底下偷人,幸好父亲这几年都不曾去她们的房中留宿,不然的话,真不知道父亲会怎么想,哎!
钱无双这边在心里想着该怎么处理此事,那边已经云收雨歇,男子似急急地穿起衣裳就要离开,女子却有些不舍的抱着痴缠,直到二人开始小声说话。
“这次的事情办成了,钱家所有一切都会是我们的,所以你再忍耐一段时日,到时我定会娶你过门,现在我真的要走了,再不走万一碰上钱家人可不得了了!”男子说完,似乎用力的推开女子,而后便一路小跑着离开。
待男子离开后,女子便愤愤的边穿衣边骂道,“呸,色鬼,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本小姐会让你占了便宜,哼,早晚有一日让你死在我身上。”
骂完后,那女子也转身离去,钱无双自假山中走出,深深看了眼那二人离开的方向,一个是直奔后门而去,另一个则是去了妾室们所住的院子。
钱无双看了看这两个方向,原本打算回自己房间的想法临时改变,她转身便去了爷爷那里,与爷爷商谈了大半夜,将二爷爷也拖出来,一同商量了许久,这才放二位爷爷去休息,而她则又去寻管家交待了些事情,当所有的事情全部吩咐完的时候,已经临近四更了,再过不久天就亮了,哎!
她在心里微微叹息了声,拖着疲倦的身子回了房,刚躺下便恍恍惚惚想起,有人说明日要亲自过来,过来干什么来着,她想不起来了,现如今困意袭来,再也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打扰她睡觉。
当她迷迷糊糊刚睡着的时候,便看到有人影在眼前晃动,有人还着急的轻唤着什么,而后便是什么也看不见,听不到了。
待她彻底清醒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她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刚一坐起,便吓了一跳,她的床边竟然坐了个人,而且看身形还是个男子,可是,她明明是睡在自己的房间里,怎么可能会有男子!
因为有帐幔垂下,所以看不清外面的人到底是谁,但是以她对身边人熟悉的程度来说,这身形对父亲来说太过瘦弱,对爷爷来说太过挺拔,对二爷爷来说又太高了些,哪个都不是,而管家和逸清叔也不会坐在自己的床边,那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
正当她狐疑着打量帐幔外的人时,那人却动了,只见他缓缓起身,看动作像是转了下身,将背对着自己,他这个样子,难不成他能看到自己的样子。
钱无双反应过来,立时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身上,没什么不妥,不就是平日里在闺房中所穿的小衣,并且自己身上还盖着薄被,虽然薄被滑到了腰间,但也没有什么春光大泄,他,在躲什么?
“还不快穿衣,都日上三竿了,今日是不想上课了么?”站在床外的夜溟见她一直坐着不动,顿时有些尴尬的握拳轻咳道。
他一大早过来,却听到丫环说大小姐昨夜四更才睡,于是他也没打扰她,打算去找钱老太爷下棋打发时间,却没想到,连老爷子也是四更才睡,这样一来,他倒是无所事事了,但是却被早起的钱老爷请了去,与钱老爷品茶说了些铺子的事情,这一聊便快到晌午,正准备起身告辞,却听到丫环跑来说大小姐醒了,于是他便来到这里等她,却没想到,钱老太爷也醒来,还特意前来与他聊了会儿,并不小心将他推进了钱无双的闺房,并命人将房门从外面关了起来,于是,他只能坐在她床边,等着她醒来。
“知道了,你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