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在家里闷了三天,把屋子扫了,把席子被子晒了,这还没腌上酸菜酸瓜,一向好处事少言语的陈家大嫂却上门了。
原来这三天里,那何氏经了曾康的话,跟着几个相熟的渔妇一起唠嗑聊天,那几个也是唯恐缺了新鲜事没说头的,这下子,不仅是渔村,连着好几里都有了点流言。毕竟在羊城潮县,这许家船队可是海上生意的大头,谁不晓得,但凡有点事儿,大家都爱拿来翻来覆去地说。一来二去,结果那话就变得不堪入耳了。
叶氏红了眼睛不停解释,陈家大嫂叹口气,“叶妹子,我是知晓你们家的行事做派,都是正经人。这何氏的嘴却是不地道,这事儿啊越传越乱,不过是这三日就不成样子了。我想着,等许家船队回来了,谈起这秋收的渔货来,这桩事儿就过了,大家也就散了不提。你啊尽管放宽了心,这亭玉好好的一个姑娘,加上你家男人是二副二把手,等一回来有了主心骨,断不会因这闲言碎语被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