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
好奇怪!好奇怪啊!
我张了张嘴,艰难道,“我……我……肚子疼……”
他的手覆上我的肚子,马上又握住我的脉搏,诧异道,“并无异常啊。”
“我就是很痛啊!你个庸医!!”我甩开他的手,翻个身趴到一边,哭着道,“老子都疼死了……”
他再度将我抱起,手掌放在我肚子上来回抚摸着,紧张的柔声道,“难道是来葵水了?我帮你看看。”说着他的脑袋还真向我的□转移了。
噗——
我顿时脸红了,一把推开他,“去去去!你个死流氓!!”
“乖,别闹。不弄清怎么回事,我无法对症下药啊。”说着他就将手伸入我的双膝之间。
“不是,别动,不是拉!!”在他正要试图往上时,我猛地闭紧腿,推翻他,勾起手肘撞压在他胸膛上,骂道,“你个死流氓!还装神医呢,分明就是一qín_shòu!!”
“我……哪里qín_shòu了……”身下传来他委屈的叫冤,可那声音都带着些沙哑。
“你……还说你没有……”我又狠击他一下。
“我什么……都没做呀……”他的声音越来越不正常,分明就是混杂着不良思想。
“你的手!!!”我冲他怒吼。
“我只是……想帮你看看是不是……”
“那你还不拿开?!”
“我的手被你……咳咳,怎么拿……”他面露尴尬道。
霎时,我面红耳赤!
尤其才感觉到他的手因我这一翻转更往上去了,我的脸烧的厉害,马上将腿松开。
他的脸色也有些不自然,缓缓将手退出。
“……你就是qín_shòuqín_shòuqín_shòu!!!”我趴在他身上不停的捶打着他胸膛。
这样的……感觉好爽!莫名的爽!
就让我不管不顾的发疯宣泄吧!!
“我只是……”
“不准反驳!!你就是qín_shòu!!!”我打断他就要开口的辩解,冲他吼道。
他默了,一脸可怜兮兮委曲求全的模样,“好吧……我就是qín_shòu……”
“哟,怎么了?你很委屈呀?我冤枉你了?啊?你是质疑我的观点?”
他的可怜相顿时变了,一脸笑眯眯的,“没有呀,我就是qín_shòu!”
“哼!!”我一声轻哼,将脑袋埋入他肩头,闷声道,“我肚子疼,不想说话了,你也别吵我了!”
他没有做声,就那么躺在我身下。
须臾,他伸出手,轻轻的抚着我的发。
泪水不知怎么的,又涌出了,而且越落越急。
为怕被他察觉,我微别开脸,让眼泪都滴落在被褥上。
其实我什么都没想,太乱了,太拥挤了,以至于等同彻底空白成一片。
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掉眼泪,莫名其妙。
那番疯癫吵闹只为除去内心无止境的波澜,可为何,一旦安静,便再度涌上……
我不愿去想曾经与这个人发生了什么事,不愿去理清我们之间的一切,不愿去这蓦然间凌乱不堪的大脑去分析过去未来……
所以,空白吧。就这么一直空白着。
可是,好乱……
也不知道这样多久了,终于,眼泪干了,没有再掉。
我翻到一边,闷入被褥间,说,“我再躺一会儿就好,你去忙吧。”
“我陪你。”他的手再度触上了我的发,轻柔的声音由上方传来。
“滚开——!!!”我猛地挥开他的手,恶声吼道。
上方是良久的静默。
然后,响起了轻轻的推门声。
我翻个身,仰望着床顶。
发呆,发呆,还是发呆……
我发现我现在的思维很奇怪,长久来的宁静让我已无法嘈杂的思考太多。
这人啊,想啊想的,就心老!
算算我现在的实际心理年龄,23。
这在现代还不够进入剩女行列呢,其实我还真就是很年轻的!!
我由床上起身,推开房门,一眼就撞上守在门边的楚涟碧。我抬起头直视他,他的目光突然有些闪躲,可随即又迎向我,轻声道,“你……好些了么?”
“嗯。”我点头,转而径自往前走去,走到花园的一个水池边停下,坐到石壁上。我知道身后那个人一直跟着我。
我看着被微风吹起一层层细小波澜的水面,良久良久,直到视觉都快进入恍惚的状态。
当我回过头时,他还站在那里,站在另一端的岩石旁静静的看着我。
我朝他招手,“你过来。”
他走到我身前时,我将他拉到石壁上坐下。我盘起双腿杵着下巴笑嘻嘻的看着他,“诶,我问你个事。”
“你说。”他马上道。
“你……嗯,知道我是女的吧?而且,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呀?”我继续笑。
他微微忡怔,须臾,点下了头,目光坚定的看着我,“是!”
我别开脸不看她,仰望着天上的游云,叹息道,“哎,都是我不好!我没有早点让你知道我已是有夫之妇啊!你啊,还是趁早把这点意思给掐灭吧。”
“你相公是……?”一旁紧追来一句疑问,微颤的声音似乎带有些紧张,也似乎带有些……期待。
我垂下头,看地上的花花草草,呵呵一笑,“我相公啊,很好个人呐!尤其是对我很好很好!哦,他就是我让你治眼睛的那个人。”
那边没了声音……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