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言情总裁>痞女囧天下>119命中注定〔1〕

一、缘起

命运悄然张开罗网

不动声色,只待彻底束缚

从此,再无救赎

并非邂逅

初次相遇在圣教……不,是京城的醉香楼落梅院,她着一身风尘女装,却面目呆滞,口水直流,痴愣的双眼直盯着我。

我不由蹙眉,非因她那傻模样,而是被一个如此痴傻的人直视,我竟不是很反感。

许是酒喝多了,我想。

再次出现于我眼前的她,着一身简便男装,眉目焦虑,表情惶然。她道幻月宫侍女被齐天阁所抓,欲做极不入流之事。然我认为齐天阁此时绝不可能如此。幻月宫出手相助乃他们求之不得之事,又岂会背信弃义?这其中必有蹊跷。

可她的模样愈发悲切而愤懑,我竟就鬼使神差的随她去了,继而更加荒诞的背着她。自幼起,我惟背过娘亲。我不懂,为何一念之间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的要求……

当她的唇轻轻触碰我的脸,体内似有不可名状之物蓦地翻江倒海。

她在我耳边说甚我没有听清,此时的我需运功屏除一切外来干扰,方可维持一贯的冷沉。

到达目的地,终可将她放下,我似是轻松了,又似是怅然若失,刻意回避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速战速决后我便告辞而去。

不可再接近这个会令自己失常的人。

我如此告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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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心痛

当我看到属下抓获的太监人质竟是她,着实吃了一惊。

本是为处理齐天阁之事前往林西,没想却再度遇到这个被我刻意遗忘的人。

她一如之前,双眼明亮,面目清朗明快。

原来,并未去想,记忆也会如此清晰。

内心有着些许艰涩。不知为何。

当所有人对我行礼时,唯她与齐钰纹丝不动。这在圣教是大不敬,但我不想与她为难,便算了。因她眼中藏的慌乱与紧张被我窥的一清二楚。可她争抢着要代齐钰入圣教,更甚之泪水涟涟时还记挂着他,无名怒火倏然由心中腾起。

我甚少动怒,密室内却放任手下教训了她。

殷红的血由她头部滚出,竟有一阵阵尖锐的痛感自心头划开,如同每晚那种锥心之痛。

这是怎么了?

怒意被痛感覆盖,那痛愈发清晰而锐利。

她抹去唇角鲜血,藏住满眼痛苦与愤怒,苍白的脸上堆起讨好的笑。

她犹如没有尊严没有骨头之人俯趴在地,卑躬屈膝,曲意奉承。

即使是被打到头破血流之后。

在她死乞白赖的外表下,我看到了异常顽强的意念。

这是一种不容忽视的力量。

什么在支撑着她?

她,又究竟是谁?

齐天阁的内应?皇宫里的太监?身负重任的钦差?抑或更为神秘的身份?

哪个都像是她,却又哪个都不完全像是她。她如同一个谜。

但毋庸置疑,她是可用之人。身份复杂、消息灵通,与齐钰的关系非同一般,背后更或许另有一股未知的庞大势力。既然她自告奋勇入圣教,我就顺水推舟探个究竟。

只是未曾料想,自此后,她头破血流之状竟成为我的梦魇。

她忍辱带笑的模样烙在心头,化成久久无法散去的心痛。

当我们执手相伴后,我无数次懊悔的在心中发誓:

——今生今世,再不伤她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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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与现实

忘了从何时起,我会重复进入一个梦境。

独自行走在不见边际的森林中,参天的古木遮天蔽日,浓浓的白雾氤氲四野。

我不停的行走,即使倦了渴了累了,脚步仍无丝毫停歇。

我穿越稠密的森林,穿过苍茫的大雾,视线所及愈加清晰。当脚下再无法前进一步,她站在了我目光的终端。

她对我笑着,浑身散发驱散浓雾的光芒,亦驱尽我眼底的疲惫与迷茫。但我看不清她的容颜,无论如何努力。

因那仅仅是浮光中的一抹身影。

隐隐约约间传来她的笑声,悦耳之至。

她笑着对我说,月哥哥,你终于来了。

心中的酸楚与喜悦夹杂着涌出,就在掠向她的瞬间,梦醒了……

我独自躺在宽大的梨花木床上,手中如珍宝般抱住的是被褥,是胸前结疤的伤口。

我仅能望着床柱发呆。我会在任何时刻都告诫自己,务必要清醒冷静。

可此时,我已然丧失所有力量。

曾不止一次想过,若是人生能够重来,我还会选择这条路么?

我亲手报了父仇,我救出了母亲,我由一个被人追杀亡命天涯的孤儿成为如今的圣教教主、幻月宫宫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可就是这样的我,如同失了心的傀儡。

因为我爱上了一个女人。一个从未见过的女人。

听似荒唐无比,我却为此饱受十几年的煎熬,不可自制,不得解脱。

数年的寻觅依然无果,当初师父亦未留下线索。

她是否已死?莫非我将被禁锢一生?

锥心剜肉之苦无可忍受,我决定主动摆脱宿命。

虽然这么多年,我从未染指任何女子。

因为她,我已丧失再爱的能力。

在我日复一日找寻解毒方法时,那个谜一样的人揭下了我的面具——印证禁锢诅咒的面具。

那一刻我惊愣了。

怎么会是她?怎么可能是她?

我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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