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珠儿咋的成了这般,话说来可就长了!
珠儿本是嫁给了大户人家老爷做续弦,先前嫁过去,才晓得这事儿给媒婆扯了幌子,而后边,这珠儿瞧着这老爷子虽是上了年岁,屋里还是过活好,有银钱,也好生养着她,好吃好喝的过日子,自是觉着踏实!
珠儿嫁给的大户人家姓张,人称张老爷子,也是搁镇上开了几家铺子,而其两子也是分了家,娶了珠儿进门做续弦,其两子自是不愿着!
至于珠儿为何成了现儿这般摸样,那得从她进了张家的门,说起,珠儿嫁进来,心里自是不甘心,越是想着自个与一个年岁这般大的老头子一块儿过日子越是不甘心!
这老婆子虽说不满自个闺女嫁成了这般年岁大的人,倒是也好生劝她安生过日子,珠儿依着自个娘的话,嫁进去张家前头还是安安生生的,后边,这与老爷子行房,房事也是没法子成,宅子里面好些婆子都私底下说道了难听的话儿,这可是惹恼了珠儿!
日子一日两日还成,时候久了,哪能成呢?珠儿搁张家宅子里面做了丑事,张老爷子其两子本是不喜着自个爹娶个这般年岁的小的姑娘长,这进来一个人,等老爷子百年归老,岂不是还得养活着一个外道人?
这丑事,还是让张老爷子的大儿子给瞧见了,珠儿给抓了个现行,说道起来,珠儿也是没走着运,这和府里的小厮还没咋的样呢,就让人给瞧见了,还是这张家大儿子!
张老爷子晓得这事儿后,被气得不轻,张家是做生意的,搁外边也小有脸面,岂能让这等丑事给传出去,晓得这事儿后,便将珠儿给关了起来,不给她吃喝!
珠儿这般摸样,搁张家是喊天天不灵喊地地不应!说道底,珠儿摸样长的也不赖,张家二儿子瞧着这珠儿,那是眼珠子也不转,趁着夜里偷摸着上了柴房去,将珠儿给占了!
若是这般,那还成,珠儿也是耐不住,这二儿子上柴房去对珠儿做啥,珠儿先前也是被吓了一跳,后边也不喊了,应了张老二!
谁知,柴房外边守夜的人来了,听着了里边的动静,往里边瞧了一眼,便赶紧去知会了老爷子,这老爷子是气的一头栽倒了下去,张老大打发婆子将珠儿好生敲打了一番,宅子里边出了这事儿,还能受着好脸色?
张老二也是个缺德的,自个紧着去了柴房占了珠儿,这跟人说道起来,还说是珠儿耐不住,给勾引了他!当着珠儿的面儿,非但没帮她说道一句话儿,还甩了她两个耳刮子!
张老爷子因着这事儿气的躺床上一直就没下来过,张家人也不说将珠儿给赶了出去,尽是将她给关在柴房,吃的也是馊菜馊饭,连牲口都不吃的玩意,就成了珠儿填肚子的物什!
这大户人家里边,还真是没那般瞧着好过活,像珠儿这待遇可不少,都是些丫鬟婆子罢了!
后边,有好心的婆子瞧着珠儿变得疯疯癫癫了,才托人捎了话儿给珠儿娘,老婆子晓得自个闺女出了事儿,赶紧上了张家来!
这张家人本是瞧不上珠儿屋里,更是瞧不上珠儿那人,珠儿性子又是要强的很,得不着人喜!
老婆子上了张家来,张家老大和老二沉着个脸色,没吭声,那张家老大和老二的媳妇可就不咋好说道话儿了!
话儿有多难听,便是说的多难听,老婆子这才晓得,自个闺女竟是做出了这般丑事,老婆子心里也是气极了,自个闺女咋就这般糊涂!
等瞧着自个闺女被人带出来,老婆子啥话儿也说道不出了,顿时老泪纵横,抱着自个闺女哭了半响!
张家人将老婆子俩娘女给赶了出去,珠儿不省事儿,连自个娘都认不准,嘴里尽说些胡话!
陈春花自是不晓得是这般,瞧着珠儿那摸样,不禁叹了一口气,珠儿也并不认得陈春花,她现儿谁都不认得,瞧着一个人就觉着那人是张老二!
老大瞧了瞧自个媳妇,道。“媳妇,上车罢。俺们回去!”
“唉,走罢!”陈春花也没再瞧珠儿,与老大一同上了马车,珠儿见着人走了,倒是没追上来,瞧着离的远了,陈春花掀开帘子一瞧,见着一个老妇人急急忙忙的去拉扯珠儿,珠儿甩开那老妇人的手。撒腿就跑,老妇人作难的跟了上去,嘴里一直喊着珠儿的名儿!
陈春花瞧着这般,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虽说不晓得珠儿咋的就成了这般,若是她心思好的。哪里至于成了现儿这摸样!”
老大点了点头,搂住陈春花的肩头,低声道。“媳妇,你也莫想多,珠儿先前是有着不好的心思,这人啊。心思不好的,也该遭着!”
陈春花没应话儿。心思不咋的好了,她是真没想着珠儿会成了这般,说道起来,珠儿要真是对不住她的也没啥事儿,也怨不上她了!
荷花搁屋里等着,瞧着陈春花和老大回来了,赶忙上了她屋里去。道。“大嫂子,事儿咋样?”她见着自个大哥没随着一道回来。心里觉着不咋好!
“你莫心急,县官爷也是些了书信捎京城去,怕是要等上几日!”陈春花晓得荷花着急,但也没法子不是!
荷花点了点头,道。“成,多谢大嫂子,俺也不晓得说啥,没啥事儿,俺就先回去了!”
“回去罢!”狗子婶这一去,荷花连着这阵子也没个停歇,瞧着好不得养圆润些的身子骨就给消瘦了!
第三日,县官爷便打发人过来捎话,说是能上衙门去领人回来,倒是只得一日,不得搁外边过夜!
陈春花也只能这般,自个没去,喊了荷花上衙门去领自个大哥回来,大壮被关在牢子里这般久,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