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韵又回了凤朝,托了百尧寻药的事儿,倒是也寻着了,打发人送了过来!
陈春花收着了,送去给了小郎中,将那毒的解药给忙活出来,小郎中也不含糊,将解药做成了药丸送了好些过来,剩下的,与陈春花说道一声,另作他用!
这大过年出来,身上受着伤,在床上一躺便是两个月多月!
今儿是稻子和谷子满两岁,稻子可是调皮着,搁屋里这儿爬到那儿,好在这地上,陈春花让人装上了木板,又给垫上了一层棉胎,铺上干净的布拉扯好,屋里放了好些物什给他玩耍,倒不哭闹,自顾自的玩耍着!
比起稻子这般玩耍,谷子坐着便是坐着,手里拿个物什玩耍一会子后便不再玩耍,坐的耐不住这才爬过去与稻子一块儿!
“哇呜...”陈春花正和老大说道着稻子和谷子今儿过生辰的事儿呢,便听着屋里传来的动静!
瞧着稻子哭的一脸泪痕,谷子手里拿着玩耍物什,见着陈春花来了,谷子连忙爬了过来,小短腿一溜一溜的!
见着她这般,陈春花忍不住噗的笑出声,拍了拍手,将谷子抱了起来,捏了捏她圆润的小脸,道。“谷子,你可是欺负稻子呢!”
稻子见着自个娘不抱自个,小小人儿哭的更带劲,听着这声儿都让人心疼不已,陈春花放下谷子,道。“谷子,快去将物什还给稻子!”
谷子似是听明着这话儿。朝稻子爬了过去,到了跟前,手里的物什扬了扬,稻子睁着带着泪珠的大眼,哽咽的一抽一抽的,伸出小手便要拿,谷子脑袋一扭,朝陈春花爬了过来!
“噗!”陈春花忍不住大笑出声,谷子这是在逗他呢?这会子倒好。稻子更是哭的大声,无奈的,陈春花去将稻子抱在怀里轻声哄了一番!
这儿有着习俗,小娃儿不能铺张过生辰,她饶是想着请人也没请了,就屋里几个人吃了一顿饭。让文婆子擀面条出来,煮糊些喂给稻子和谷子吃!
“东家,稻子和谷子这会子还能走着了,就是走不稳当,怕是过阵子便能好生走着了!”
老大听了这话儿,道。“也不知晓他们俩啥时候能喊爹娘。等他们再长些,屋里可就热闹了!”
“可不是呢。也不着急,这日子过的也快,今儿一过便是两岁了,他们长大该嫁人嫁人,该娶妻的娶妻,有多少个两年呢!”陈春花就是这般想着,等稻子和谷子长成人。瞧着他们成家,这辈子也没啥的遗憾了!
“还早着呢。等他们俩长成,可不都是十几年后的事儿!”老三说着,抱着稻子逗弄一番,见着他不吃了,便让文婆子抱着去玩耍去!
“媳妇,年关那会子,徐子也没紧着回来,可是要往京城去瞧瞧他?”
陈春花点了点头,她还以着徐子能赶着回来过年,也不知晓京城有啥事儿,这般得不着空!
倒是打发人捎了物什回来,这年关过了,她让六子上京城去了一趟,给他捎了几件衣裳,说着是五月下旬,便是公主大婚,她定是要去京城!
去年的糟心事儿都过去,往年买的地儿,去年没赶得上插秧,今年便是插了秧,这会子田里的秧苗长得好,打算着搁镇上开个铺子,楼房这会子忙活好了,就等着上了京城去回来便起手忙活上!
说道镇上那铺子,好些人都知晓这是陈春花屋里的,倒是也想瞧瞧,这铺子要用来做啥!
日子当真过的快,这也是于陈春花屋里人说道,而凤朝国这边,风韵回了宫后,惹的龙颜大怒,关了风韵的禁闭,每日在殿内,每日看书练字,习武,光是这些,便已是让她藤不出空儿!
凤朝国国主,年岁已高,近日里更是面色不好,朝中之事也有些力不从心!
“公主殿下,您还是歇歇罢,您这般可是当心自个身子骨!”允儿见着自家公主殿下不停的练武,将糕点摆放在桌上,瞧着正在练武的风韵道!
风韵似并未听着,手中的剑不停的变换着招式,突然的,胸口一阵刺痛,噹的一声,手中的剑掉落在地,接着便往地上栽倒而去!
允儿一惊,赶紧去扶住了风韵,见着她嘴角溢出黑色的血迹,慌乱道。“公主殿下,你这是怎的了,奴婢赶紧去找御医!”
见着允儿要走,风韵伸手拉住了她,虚弱道。“允儿,别去,此事万般不能声张出去!”她也知晓,父皇今日身子不好,怕是没多少时日了,若此时她中毒意识传了出去,朝中大臣,定是要以此为由,让大皇兄以及其他几个皇弟来监国,到时候,她若想要收权,更是难上加难!
“可是...若是奴婢不去,公主殿下...”
“不碍事!”风韵知晓自个的身子如何,现下并无大碍,不过是因着心中有事罢了!想着便站起身,拾起地上的剑,继续练武!
允儿瞧着风韵这般,忍不住皱了皱眉,心里忍不住担忧,想着便退出了大殿,瞧着路上没人,便去了沁妃住的宫殿,推开宫殿的门,紧着关上!
门一关上,暗中便有一人走了出来,道。“如何?”
“已吐出黑色血!”允儿瞧着来人,脸色带着担心,道。“三皇子,允儿求您,放过公主殿下罢!”说着便跪了下来!
此人正是风韵的三皇弟,听了这话,嘴角带着笑意,将跪着的允儿轻轻扶起,往怀里一带,搂住她的腰肢,将脑袋搁放在她的脖颈,道。“允儿,莫不是怕了?”
“允儿并非怕,沁妃娘娘于允儿有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