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东方之珠。
褪去夜色璀璨的神秘,迎来朝雾朦胧的清晨。
半岛酒店,作为香港历史最悠久的豪华酒店,又迎来新的一天。
芳草萋萋的草坪上,碧绿的小草尖细的草叶上都顶着晶莹的露珠,不远处的小湖泊朦胧在淡淡的雾气中。
一个身材妖娆的女孩,正在小巧的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跳绳。
女孩上身穿一件杏黄色短袖衫,下身是一件泛白色天蓝牛仔短裤。
露出女孩两截洁白宛如玉藕般的胳膊,和两条修长柔韧的长腿。
女孩胸部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和她的身材搭配起来,堪称完美。
女孩白皙的小手握着跳绳的两端,粉嫩的脸蛋带着淡淡的潮红,一对圆鼓鼓的胸部伴随着她每次跳动宛如两只俏皮的小兔子般,上下跳动。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
跳完一百个跳绳,女孩微微喘息着,停了下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对着不远处的一个精瘦的小老头甜笑道:“九疤爷爷,回去吃饭了。”
旁边坐在水池边正在对着满池的金鱼愣愣出神的精瘦小老头,转过头,对着女孩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黑黄的牙齿,连忙收起手中的烟袋锅子,笑道:“好的,晴儿,我马上就来。”
晴儿一溜小跑,来到九疤爷爷身边,伸手抢过他手中的烟袋锅子,红润的小嘴微撇,佯作生气道:“都说过多少遍了,吸烟有害健康,九疤爷爷你就是不听。好了伤疤忘了痛,你忘了前几天晚上你咳得连觉都睡不好?”
小老头烟袋锅子被夺,伸手挠了挠留着满清遗风的花白小辫子,笑道:“晴儿,你就当可怜可怜九疤爷爷。在家里,有你爷爷管着,我不敢抽,这好不容易陪你来一此香港,总算摆脱了你爷爷的监视,你就让九疤爷爷抽一口呗。”
晴儿撅着红润的小嘴,佯装生气道:“我就知道你怕我爷爷,不怕我。在我身边想抽烟就抽,你难道不知道我对烟雾过敏?想害我吸二手烟对不对?”
“当然不是了,晴儿。”小老头九疤脑袋摇得像波lang鼓,“我抽烟距离晴儿绝对不会超过二十米,这总可以了?”
“不可以!”晴儿不容商议的说道:“一口都不可以抽。临来时,我爷爷早就告诉我让我盯着你,不让你吸烟。这次我就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啥也没看到,如果下次再被我逮到,看我不打电话报告给我爷爷,他肯定会让你马上坐飞机回家。”
“可千万别,晴儿,我好不容易来一次香港,还没玩够就要让我滚蛋,我可不干。”
关键时候,面前的小丫头抬出了尚方宝剑,九疤也是无可奈何。
晴儿咯咯娇笑道:“嗯,这还差不多。走喽,回去吃饭喽,我最喜欢吃半岛酒店的叉烧包了,九疤爷爷,跟上。”
“好嘞!”
小老头九疤一张干瘦的脸上,笑得如同裂开嘴的核桃皮,一双浑浊的眼睛满是溺爱。望着前面如同一只小鹿般轻盈跳动的女孩,九疤心中洋溢的满是温暖。
九疤。其实本名不叫九疤。
自打小白记事起,家中就有这个笑起来和蔼可亲的小老头,他是爷爷的贴身侍卫。但其他的侍卫似乎都很畏惧他。虽然他的脸上时常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可是下面那些保镖见到他后都如同耗子见到猫,躲还躲不及。
后来,随着小白一天天长大,从那些老侍卫的口中听到了很多不同版本有关九疤爷爷的故事。
据说,九疤爷爷名字的来历,是因为他是一个出家僧人,剃度后头顶烫了九个戒疤。没有知道他到底活了多大年龄。甚至就连小白的爷爷温家的老太爷都不知道。
据说,当年的温家的老太爷,年轻时候经商,北上过沙俄,南下过南洋,为了养活一家老小,硬是在小日本和国民党的夹缝中闯出了一番天地。
九疤就是温家老太爷下南洋的时候认识的,当时的九疤瘦的皮包骨头,饿得要死。虽然饿得要死,他却不偷不抢,宁可自己饿死,也不想祸害别人。当时路过的温家老太爷伸手递给了九疤一个干巴巴丢出去能砸死条野狗的馒头,馒头到了九疤手里,九疤连声谢谢都没说,三两口就把馒头解决掉了。
“你救了我一条命,从今往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九疤对温老太爷说。
温老太爷那时候年青,并不为意,呵呵一笑后,说道:“馒头虽然是我的,但命还是你自己的。我一个馒头换你一条命,你不亏?”
“不亏。”九疤很认真的说道。
对着九疤笑了笑,温老太爷转身走了。并没放在心上。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那一次,在南洋,温老爷子辛辛苦苦带去的瓷器和绸缎,买家不但不付钱,还想杀掉温老爷子,就在温老爷子险遭不测的时候,九疤横空而出,只出了三拳和两脚,就干死了五个打手。把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镇住了。南洋的买家不但乖乖付钱,还点头作揖,长跪不起。
看到瘦骨嶙峋的九疤功夫如此了得,温老太爷就动了爱才之心。后来九疤才知道,原来温老爷子送给自己的那一个硬梆梆的馒头是他从老家带去南洋的最后一点口粮,如果贩卖的丝绸和瓷器要不回钱,他也会和自己一样,频临被饿死的边缘。打那儿起,九疤更是铁了心跟定了温老爷子。
几十多年来,两个老伙计风里来雨里去,温家的家业是越做越大,九疤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