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太爷说自己和儿子空有守城之力,没有拔寨之能。陈援朝的脑袋一声不响的低垂着。
听到老太爷质问自己这些年带领陈家多做了些什么,陈援朝更是羞愤交加。
他知道老太爷指的是谁,那是曾经和陈老太爷一样级别的国副赵家老太爷,是当年和他一个战壕里的老战友,可是现在两个人却水火不容。
更重要的是,曾经陈家在军政界的大权被赵家抢夺去。而陈家却被逼的步步倒退,这应该说是陈家之耻。
陈援朝着急解释道:“父亲----”
陈老太爷忽然摆了摆手,说道:“不要再说了,现实就摆在眼前。任何解释都无用。”
“而我答应那个年轻人和可馨来往,是因为我看到他心中有一把剑!一把不畏强权之剑!一把敢于以卵击石之剑!”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眼睁睁看了你们那这么多年,而你们每个人身上缺少的就着这种精神!”
陈老太爷两眼放光道。
陈援朝和陈晚行彼此对视一眼,暗皱眉头。
“可是,爷爷,您曾经教导我们‘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像那年轻人那样锋利的性格,必然是个短命之人。”陈晚行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虑。
陈老太爷深深看了他一眼,说道:“重剑无锋,大小不功。我就是看中了他身上的锋利。所以才同意让他和可馨交往。你们每个人都应该感谢可馨。”
陈老爷子微眯着眼睛,望着窗外的点点繁星,伸出舌头,tian了tian紫红色的枯唇道:“历史上所有的击剑名家,都是踩着对手的尸骨攀上巅峰。而陈家此刻正需要这样一把宁折不弯的利剑。”
“因为我们陈家不仅要练拥有上千年历史的华夏古剑法,更要融汇西洋的击剑书。而他正好是那个陪练。”
陈老太爷猛地睁开眼睛,阴测测的笑道:“明天告诉陈家所有子弟,每个人都可以和他过招,只要是不弄死他就好。”
望着陈老太爷脸上的阴森笑容,陈援朝和陈晚行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
……
天刚蒙蒙亮,王涛便恋恋不舍的从俏玫瑰那张柔软的小床上爬了起来。洗了把脸,穿上衣服,就往外走。
俏玫瑰慵懒的抬起小脑袋。眉梢含春,俏脸上还留有两人昨晚缠绵的蜜意。
“喂,上了老娘的床,拍屁股就想走人。连声招呼都不打?”
王涛两手系着纽扣,转过身来,道:“今天就放过你,肉皮磨损费就免了,下次你可没这么幸运。”
“你还在想着下次。你好贪心吆。”俏玫瑰伸了个懒腰媚笑一声。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肉。
“对了,你这打算把天涯海阁拱手送人?”俏玫瑰问道。
“当然是真的了。我已经把董事长房间的门钥匙都送给了她。”王涛说道。
“如果咱们公司没有一个员工跳楼,你就送出去一个价值八千万的名流会馆,你说咱们的公司能支撑多久不倒闭?”俏玫瑰笑问道。
回过头,看着俏玫瑰的眼睛,王涛认真的说道:“一只会下蛋的母鸡死了,你说咱们应该把母鸡下的那枚蛋煮着吃了?还是应该把那枚蛋孵化成小鸡,把小鸡喂大让小鸡接着给咱们下蛋?”
俏玫瑰微微一愣,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对着王涛轻轻眨动了一下,咯咯笑道:“如果孵化出来的那只小鸡是只公鸡呢?公鸡可是不会下蛋的吆。”
“那就把公鸡杀了,架锅炖了!”王涛摔门而去。
俏玫瑰盯着房门看了好一阵,自言自语道:“人家只是说如果嘛,用得着发那么大火吗?”
说完,她用雪白的毛毯裹紧自己的身体,然后把脸颊轻轻贴在王涛睡过的床铺,然后她深深地贪婪地吸了一大口气。那种气味是王涛身上所特有的的气味。
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王涛走后,被褥上留下来的褶皱,她迷人的脸颊上泛起一丝醉人的笑意----下了电梯,王涛开着车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他要在思源国际的员工上班之前,离开思源国际,免得俏玫瑰难做人。
另外,罗厅长昨天晚上凌晨十二点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今天上午坐飞机飞往秀色。
三天假硬是给压缩成了苦逼的一天。开着车王涛无力的呻吟一声。
回到自己的小院,拿了几身换洗的衣服,以及洗漱用品,王涛跟赵天打了声招呼,提着行李箱就出了小院。而此时爷爷和乐乐都还在睡梦中。
打了辆出租车,王涛来到机场的时候才清晨五点钟。
一走进候机大厅,远远地王涛就看到了凌霄山。
凌霄山跑过来帮着王涛拎着行李箱,笑道:“大神医,你可算来了,大家都等你呢。”
“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三天后去秀色吗?怎么今天就去,比原计划提前了两天。”王涛不满道。
凑近王涛,凌霄山压低声音说道:“实话告诉你,秀色出大事了,一天时间内死了十三个人。全都是血吸虫病。这件事情经过媒体的大肆渲染,已经惊动了卫生部。听说卫生部要派出专家医生去医治。咱们要赶在那些所谓的专家医生赶去之前,把秀色的病情控制住。”
“卫生部的专家去了更好,如果他们要去秀色灭虫治病,咱们还去干什么?”王涛不解。
“你还真相信那些挂着羊头卖狗肉的专家?”凌霄山皱眉道。
“可是,我还是有些不明白,那个神马劳什子秀色山高皇帝远,又不在sd省的管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