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实证明,她并没有那么做。
如此可见……
她,是爱他的!
爱情,之余她,并不一定要在相处时有火花,有的时候,温情的守护,也许才是她最最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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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驿馆用过午膳后,独孤萧逸红光满面的牵着沈凝暄的手重新登上马车,原路返回燕京。
窗外,阳光正好。
马车缓缓驶离驿馆,坐在归程的马车里,沈凝暄抬手撩起车窗上的纱帐,远远凝望着新越方向,眸色微深,脸上不禁露出惆怅之色。
“在想煜儿吗?”顺着她的视线,同样望向新越方向,独孤萧逸轻拥她的肩膀,把玩着她的纤手,轻声说道:“等我身上的毒解了,我们便去把煜儿接回来!”
“好!”
身为人母,与幼子分离,沈凝暄自然心中痛着,但是现在,独孤萧逸身上的毒还没有解,夏家也还未曾肃清,一切都还不是时候,她现在能做的,便是轻轻的,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将心中的思念压下,神情落寞道:“人们都说,小孩子一天一个样儿,分别这么久,再见之时,也不知小家伙会变成什么样儿?”
闻言,独孤萧逸的心下也是蓦地一痛!
他与独孤煜分离的时间,要比沈凝暄还久!
如今,他也很想知道,他的孩子,到底长成什么样儿了!
心中,越是这么想着,便越是难受,他握着沈凝暄纤手的手,微微收紧,在深吸一口气后,淡笑着说道:“不管变成什么样儿,我们都是他的父皇和母后,这个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呵呵……”
面色因心痛而微变了变,沈凝暄轻叹一声,继而转移了话题:“北堂航虽然为人邪佞,但是对若雨却是另眼相看的,加之有北堂凌在,煜儿在新越,要比在这边安全。”
闻言,独孤萧逸轻皱了皱眉头,自责声道:“是我这个做父皇的无能!”
沈凝暄微眯了眯眼,轻拧着黛眉说道:“不管是夏家的势力,还是如家的势力,在先皇时就有,这怨不得你!”
低眉看了沈凝暄一眼,独孤萧逸眸色微暗:“即便如此,我也想在解毒之前,肃清这一切!”
闻独孤萧逸此言,沈凝暄眸色微黯。
见状,独孤萧逸轻轻一笑,伸手揽过她的肩膀:“闲着也是闲着,我们来下棋如何?”
“可以!”
沈凝暄趁机提条件:“你不准与我藏掖,故意输给我!”
“呃……咳咳……”
笑看着沈凝暄,独孤萧逸俊脸温温润润,满嘴都是胡话:“我跟你下棋,从来都没有藏掖过,何来故意输给你一说?那是你棋艺精湛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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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独孤萧逸相伴的日子,沈凝暄总是觉得格外满足。
一路上,打打闹闹,斗嘴对弈,时光于指尖转瞬。
经过整整半日多的行程,他们所乘坐的辇车,终是在入夜时,抵达燕京。
前日里,独孤宸刚刚以独孤萧逸的身份回宫,此时独孤萧逸再回来,自然要改头换面,所幸此前秋若雨做好的面具不少,他直接换上了另外一张面皮,一张平庸普通,却挡不去他凌然气质的人皮面具。
是夜,白虎开道,他们所乘坐的马车从南城门进城,穿过寂寂寥廖的大街,又于朝华门悄然进宫,并未惊动太多人。
坐在马车内,静静的借着遍地月光,凝视着车外熟悉的建筑,沈凝暄依偎在独孤萧逸的怀里,整颗心都安静了下来。
此行,他们没有去天玺宫,而是直接驾车去了欢颜宫。
昨夜,在独孤宸回宫之后,便已然在最短的时间里,将欢颜宫修葺一新。
是以,沈凝暄和独孤萧逸在欢颜宫步下马车时,不由全都微微一怔!
这里,早已不复独孤萧逸第一次带她来时的萧索模样,反倒桌明几净,焕然一新。
看着眼前布置一新的宫殿,独孤萧逸温柔一笑,眸光闪烁的凝着沈凝暄,优美的下颔,在空中划过一道极好的弧度:“赶紧进去看看,以后我们可是要在这里住下的。”
“走!”
在独孤萧逸柔情万种的目光之下,沈凝暄已然提裙下辇,快步登上台阶,拉着他的手拾阶而上:“快点!”
“慢点!”
看着沈凝暄急切的模样,独孤萧逸满是宠溺的笑眯了眼,转头见台阶上方,易容成自己的独孤宸正笑看着自己,他轻皱了皱眉头,轻声说道:“你那么着急作甚?”
“我饿了!”
回头看了独孤萧逸一眼,沈凝暄到底还是放慢了脚步,与他一起缓缓抬步,一步步向上走去:“都这个时辰了,你难道就不饿吗?”
语落,她的肚子,十分应景儿的咕噜了一声!
台阶上方,独孤宸似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唇角邪肆一勾,满是诱惑道:“殿内,已然备好了晚膳……”
闻言,沈凝暄握着独孤萧逸的手一紧,再次加快脚步。
无奈之下,独孤萧逸只得随她一起加快脚步。
欢颜宫大殿之中,华灯初上。
除了独孤宸一早准备好的晚膳,齐太后和独孤珍儿也早已久候多时。
见沈凝暄和独孤萧逸入内,她们两人纷纷从膳桌前站起身来。
甫见齐太后,沈凝暄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