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很快,楚兴德立即命人去了东苑,把楚三姨太和楚青婷给传了过来,同时又让人去了南苑,把楚诗嫣也叫了过来。
对于这非亲生的四女儿,楚兴德心里还是比较看好的,觉着今日太子的兴师问罪,若是有楚诗嫣在,多多少少也应该能替他化解一二吧?
反正,这件事情不要连累到他身上就好,至于楚三姨太娘俩会有什么结果,他倒是不甚关心,毕竟事情是楚三姨太娘俩捅出来的,而且又没有与他商量,他又怎会担那没有半分好处的责任?
约莫小半柱香时间,楚三姨太和楚青婷,以及楚诗嫣便应邀来到了客厅。
一番礼仪之后,冷冰寒便直接开门见山道:“青婷,本殿下且问你,到现在还依然要认为是本殿下将你亵渎的么?”
“难道不是?”
楚青婷捂着脸,一副哭泣的姿态道:“青婷记得清清楚楚,是殿下您……脱去了青婷的衣裳,然后又……把青婷压倒在那竹床!到最后,也是您赤身luǒ_tǐ的睡在青婷身边,我娘和小旗子都亲眼所见。”
“本殿下赤身睡在你的身边,倒是不假。”
冷冰寒深吸了口气,极力压制那欲将发作的怒火:“但这对你实施玷污的人,却不是本殿下!本殿下是被人冤枉的!”
说完,他便招了招手,冷声哼道:“给我带那丑农夫,歪嘴七!”
“是!”
小旗子走到门口,对外挥了挥手,立即有两名冷冰寒的侍卫将一名被捆绑的灰衣男人,给架进了客厅,并且丢在地上拿去了嘴里的布团。
就在,瞧见这灰衣男人的大歪嘴后,楚三姨太不禁皱了皱眉:“难道这就是殿下口中所说的歪嘴七?那个真正玷污青婷的丑农夫?”
“这要问你女儿,青婷了。”
冷冰寒冷笑道:“这歪嘴七,是东河那边的人,在家中排行第七,而且嘴巴又大又歪,所以当地人都叫他歪嘴七!”
“大概在九年前,他因太过丑陋又毫无长处被家人驱赶,不得不在芦苇荡安家,昨日本殿下与青婷所去过的小茅屋,便是歪嘴七的住处!倘若不信的话,宰相大人可以亲自派人去求证。”
“我……我不认得他!”楚青婷看着那又丑又老的歪嘴七,差点刚吃的早饭都吐了出来,同时也越发地不安。
“你当然不认得!”
楚诗嫣忽然笑道:“若是你认得他,估计也不会与他苟且了!但那被洒在小茅屋椅子上的烈性媚药,却证明三姐你,与这歪嘴七实实在在地发生了关系!”
“胡扯!”楚青婷一听,哪里肯接受这等事实?几乎是立即咆哮了起来,“你才与这丑八怪发生了关系!”
“多说无益,让这歪嘴七自行交代吧!”
冷冰寒不屑地哼了一声,登时威严轻喝了起来:“歪嘴七,你且把昨日事发经过,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倘若你有半句假话,本殿下定然要你人头落地!不过,你若是实话实说,弄不好还能混个宰相女婿当呢!”
“是!小人一定从事交代!”
那歪嘴七被吓得浑身发颤,忙叩头三次才抬起,一五一十道:“昨日在小人的住处,这楚三小姐似乎是真的中了媚药,所以小人才……才色胆包天地把她玷污了。”
说完,歪嘴七又连忙在怀中一阵摸索,拿出一件粉红xiè_yī道:“这这这……是楚三小姐的xiè_yī!”
“……”
见此情形,楚三姨太和楚青婷二人,齐齐倒抽了一口凉气,甚至连楚兴德的脸色,都骤然铁青了起来,浑身发抖。
而楚诗嫣,则嘴角泛着几分耐人寻味的坏笑,很快轻拍手掌说道:“若是猜测不错,三姐这媚药,定然是要下给太子殿下的吧?只是你没有料到,最后与你苟且的人,会是这又丑又老的歪嘴七。”
“胡说!你在胡说!”
楚青婷险些站不稳脚跟,登时踉跄了几步,尖声叫道:“我从未见过这歪嘴七!这都是歪嘴七胡说八道的。”
“那么请问楚三小姐,小茅屋椅子上的烈性媚药,究竟是怎么回事?”
冷冰寒怒声质问道:“昨日本殿下,已经让楚太医仔细检查过了,她发现小茅屋内的两张椅子上,均被人洒了烈性媚药。本殿下与你,可是一同坐过椅子的。这说明,你与本殿下都中了烈性媚药。”
“这不正好说明,是殿下被媚药驱使,才强迫了青婷么?”
“不错!”楚三姨太附和道,“殿下与我女儿青婷,皆是中了烈性媚药,而且事后我与小旗子也同时看见,殿下与青婷赤身luǒ_tǐ的躺在竹床。如此一来,殿下说青婷是与丑农夫苟合,才解去了烈性媚药。那么敢问殿下,您的烈性媚药,又是如何解的?”
闻言,冷冰寒越发地冷笑,却也从容应对:“你们可别忘了,本殿下除中了烈性媚药之外,还喝过那含有méng_hàn_yào的凉茶!敢问楚三夫人,本殿下在被迷晕的情况下,又如何来的能力强迫楚三小姐?说的难听些,应该是她强迫本殿下吧?”
说到这里,冷冰寒轻哼了一声,接道:“她先是让本殿下中了烈性媚药,然后又喂本殿下méng_hàn_yào,让本殿下毫无反抗之力,就能任她摆布!”
“但很可惜,她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这歪嘴七会突然回家,并色胆包天地在关键之时把本殿下拖出屋外,取而代之吧?完事后,歪嘴七又生怕担负责任,所以才把本殿下拖回竹床,制造出